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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徽宗的色、三癡的智、蘇蔬的麻煩一籮筐(2/2)
,我打你!”
啪!她的腦袋又挨了一巴掌,蘇蔬罵道:“你連師父都敢打,你大逆不道。”
蔡文琦嘟著嘴巴,“比皇上皇后低微,讓我爹懼怕的人,唯有師父你,剩下那些就連什么才人婉容什么帝姬的,我爹都不怕,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說過,就師父你讓他頭疼,難以對付。”
蘇蔬得意洋洋的一笑,語氣平和些,道:“那也不能打師父,再說咱師徒兩個感情深厚,你打我,我去告你,你爹會信嗎?除非他腦袋不是讓門擠了就是讓驢踢了或是讓水灌了。”
如是,打誰成了難題,蘇蔬一時想不出,索性就不想,也許不知何時好的計謀就自己溜達出來。
當下蔡文琦就同蘇蔬去了將軍府居住,司空軒武不在家,蘇蔬想多陪陪婆婆,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司空軒武負氣離開汴梁,恐他因此分心,剿賊不是游玩,祈禱他不要出事。
轉念又想起儂志高,月色下狠狠的一吻,當時不知是慌亂還是醉酒的緣故,沒有什么感覺,此時才覺得嘴巴熱熱的難受,她使勁用手去蹭,直到蹭得嘴唇火燒火燎的痛,嘆口氣,沉吟道:“都是冤家。”
就這樣胡思亂想,至天明才睡著,沒有一個時辰卻被如蓮喊醒。
原來谷地山派來跑堂的伙計李三來找蘇蔬,蘇記酒樓出了事,昨晚不知誰,把徽宗題寫的蘇記酒樓的匾額給摘下放到酒樓門口。
把皇上寫的匾額給拆了,這不就是造反?蘇蔬胡亂洗漱一下,帶著李三和蔡文琦匆匆趕往酒樓。
谷地山業已在酒樓,并匾額已經被抬進屋內,見蘇蔬到,他急忙過來,“賢侄女,這件事有蹊蹺,尋常百姓定然不敢做,只怕是類如梁山、方臘一輩之人。”
有人惡意破壞,這是不言而喻的事,但方臘已經被殺,他的余部遠在南方,鞭長莫及。而梁山宋江等人無一不知這酒樓是她的,宋江等人只能維護她,決計不會這樣做。她忽然就想起當日圍攻酒樓,要抓金國十王完顏宗豪那伙人,這些人來歷不明,會不會是他們所為?
把想法和谷地山說了,谷地山頻頻點頭,表示贊同。
此事需慢慢查明,以防再有下次,當務之急是先把匾額掛起,并且這件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不然蘇記酒樓都得有責任,幸好是清晨,街上沒有幾個行人。
蔡文琦好奇,看蘇蔬和谷地山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不明白一個匾額而已,為何他們如臨大敵,她用手摸了摸匾額,與普通匾額沒什么兩樣。
蘇蔬轉頭瞥見,忙喝斥:“休要亂動,碰壞你就是欺君之罪。”
等等!欺君之罪?蘇蔬若有所思,忽然就聯系到蔡文琦和完顏宗豪的婚事上,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方式讓蔡文琦“犯罪”,不如……
她想到這里,再次故意大聲呵斥蔡文琦:“說了不讓你動,弄壞你就是欺君之罪。”然后給她使眼色。
蔡文琦是間歇性二桿子性情,時不時的就聰明無比,她忽然明白了蘇蔬的意思,掄起拳頭,咚的打在匾額上,還道:“這么個物什,怎么就欺君之罪了。”
所幸那匾額做的結實,她不會功夫根本打不破。
偏巧這時開封府的十幾個捕役來到,他們接到密報,蘇記酒樓把皇上題寫的匾額弄掉,這是欺君之罪,過來抓蘇蔬問罪,卻看見蔡文琦在打匾額。
那捕頭叫曹嶂,當初為抓捕那個花賊陸榮,蘇蔬見過他,他也認識蔡文琦,若換了蘇蔬,只怕他都能立即喊人帶走,但蔡文琦是蔡京的寶貝女兒,他當然懼怕蔡京,是以好言勸道:“蔡二小姐,這是圣物,勿要褻瀆。”
曹嶂就想睜只眼閉只眼過去。
蔡文琦為了“犯罪”,仍舊拳打腳踢。
捕役一到,街上的百姓就知蘇記出事,無論趕赴早市做買賣的小販,還是出來買早點的富人,還是著急出城行旅的商賈,都過來圍觀,見蔡文琦如此對待圣物,皆大驚失色,并議論紛紛,且比比劃劃。
蘇蔬見時機到了,喊道:“文琦,師父沒法救你了。”
眾目睽睽之下,曹嶂也不敢不作為,遂喊人押著蔡文琦,并帶著蘇蔬一道,回去開封府。(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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