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偷香竊玉(1/2)
第240章偷香竊玉
劉五兒因張牛子不懂浪漫,轉投西門慶懷抱,最后幡然醒悟,了解西門慶是個花心大蘿卜,按說一個蘿卜一個坑,他是一個蘿卜八個坑都嫌少,于是乎,劉五兒懷念與張牛子兩兩相對的日子,經蘇蔬撮合,得以破鏡重圓。
女人麻煩,顛撲不破,更著重感情的細末,你贈送她首飾,她在意處是你能否親手給她戴上,超越首飾本身的價值。
蘇蔬忽然也想浪漫,憶起司空軒武爽約那次,欠債還錢,欠了感情債當得還,逼著司空軒武和她約會。
司空軒武對蘇蔬寵溺,時而把她當成娘子,時而把她當成女兒,對她近乎百依百順,焉有不應之理,暗想既然是約會,總得給她點驚喜,驚喜何來?他費心琢磨。
第二天,蘇蔬簡單的處理完衙門內的公務,穿戴一新,準備赴約,她已經選好,地點就在西門慶的‘香溢四海’,選在那里,她有她的想法,司空軒武所言那盜走老鐵匠尸首之人,善于用左手出招,她想雙管齊下,或者說是一箭雙雕,既可以同司空軒武約會,又可以試探西門慶的虛實。
之所以把目標暫時放在西門慶身上而非甄家,這似乎有點偏離主題,但蘇蔬想的是,區區假藥之罪不足以讓甄福成斬首為李三報仇,因為那假藥名義上是甄神醫研制,與他甄福成無關,別說一個吃不死人的假藥不足以犯下砍頭大罪,即便是,砍的也是甄神醫的腦袋,這種事情又非株連之罪,他甄福成還是逍遙法外。
可見這甄福成機謀多高,他當初做假藥大發橫財,知道自己的威信低,才用了行醫幾十年,信譽滿滿的老爹的名頭,而假藥一旦出事,他還可以置身事外,他這是真正的一箭雙雕。
羞辱李三娘子的是甄福成,殺死李三父親的亦是甄福成,是以蘇蔬想扳倒的不是甄神醫,而是甄福成,就必須更多的搜羅他的罪證。殺他卻也不難,只要能證明他和父親的九夫人私通,私通的男子是被砍頭的大罪。但蘇蔬又不想殃及無辜,或許九夫人亦非好女人,但她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若私通罪成立,九夫人不死亦是身陷囹圄,那她的孩子豈不是成了孤兒。
無奈,蘇蔬還得查,希望找到可以致甄福成死地的證據。
話說回來,蘇蔬為與司空軒武約會,不帶一個隨從,喜滋滋來到‘香溢四海’后,要了樓上一間房,靜候司空軒武的到來,思量他到來之時,乍見自己會怎樣的開場。
“娘子,為夫來也!”
“夫人,你久候了。”
“蘇蔬,我好想你。”
她替司空軒武設計一個又一個臺詞,都覺別扭,感嘆“人生若只如初見”,現在,她與司空軒武有的是親情,卻無那種初識的激情,想想自己皆已淡漠,卻逼迫司空軒武重溫初戀,不禁啞然失笑,忽然又想,兩個人等下見面,會不會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幾番猜測幾番琢磨,茶喝了一壺又一壺,眼見午時已到,樓下吵吵嚷嚷,客人陸續而來,卻不見司空軒武的身影。
她不禁有些生氣,地點已經告訴他,為何此時未到?難不成又爽約?不會巧合到自己一約他,他就應召出征?但這是陽谷不是汴梁。
她胡思亂想一番,忽然有些后悔,好像自己和司空軒武的約會就是個魔咒,總讓他出狀況。
她不禁坐臥不安,出了房間行至走廊上,伏住圍欄往樓下看,客人爆滿,比自己的蘇家還興隆,不得不佩服西門慶,確實是個經商的好材料。
看了會子光景,還不見司空軒武進門,轉身往自己房間走,準備等一壺茶的時間,他若不來,就出去尋他,然后同他大吵大鬧。
邊走邊想,有些氣亦有些擔心,神思恍惚,至一門前,推門而進。
“啊,你是誰?”
有人一聲驚呼,嚇了她一跳,驀然舉目去看,眼前的場景她就想找個耗子洞鉆進去,這間房分明不是她那間,走錯,對面有張桌子,上面擺滿酒菜,一男人坐于桌前,一女子坐在他腿上,袒露,那男人的手正按在女子的乳上。
呆愣片刻,彼此醒悟,那男子用手一推懷中女子,女子跌落在地。
蘇蔬心里哎呀一聲,使勁掐自己,知道走錯房間,誤撞偷香竊玉之人,就想退出,忽然房門打開,一個打扮奢華的女子帶著一干人沖進,看上去應該是某個富戶的夫人、少奶奶一流。
房內的男人見了這位夫人,登時嚇的面如土色,再看看地上的和她私會的女子,他突然手指蘇蔬道:“你這yin賊,敢辱我表妹。”
我?yin賊!蘇蔬瞬間明白其中的故事,不用問,這男人與后來的夫人是夫妻,他和他表妹約在這里私會,大概被夫人得到消息過來捉奸,所以他就誣陷。
蘇蔬滿不在乎,一者自己是女人,二者自己是知縣,這又是西門慶的地盤,心里有底,還不忘戲謔,“大宋的風氣真開化,你們繼續,爺我沒工夫陪你們瞎鬧。”她就想轉身出門。
那男人登時沖過來抓住她,“你休走,還我表妹清白!”
他的表妹此時已經明白表哥的用意,裹緊袒露的胸脯,嗚嗚的哭,忽而手指蘇蔬,“你,你這番玷污與我,我怎么活下去。”
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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