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誰大了她的肚子(1/2)
第229章誰大了她的肚子
話說:春雨宜讀書,夏雨宜弈棋,秋雨宜檢藏,冬雨宜飲酒。
春雨潤物,細柔無聲,讀書可靜心。夏雨驟來驟去,電閃雷鳴,困步不出,與人窗下對弈,一招一步,便可修心。冬雨冰冷,飲酒驅(qū)寒,其樂融融。秋雨瀝瀝,使人煩愁,不如檢索過往,一番回憶,該藏的則藏,該丟的則丟,某些人或事。
夢擾,蘇蔬忽而夢見與司空軒武青州街上初識,忽而夢見與儂志高置身百花谷,天明醒來,卻聽襲香在外面咚咚敲門,非常急切的樣子,蘇蔬一邊穿衣一邊讓她進來,同時進來的還有姬少游,見蘇蔬沒有穿好衣服,他扭頭就走。
“回來,”蘇蔬把他喊住,“發(fā)生什么事,地震啦?看你們兩個十萬火急的樣子。”
姬少游道:“妹子,胡子仙在大牢里,被人殺了!”
蘇蔬先是怔了下,隨后抬腿就走,邊走邊問:“案發(fā)什么時辰?誰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死在什么利刃下?他那些同黨可有傷亡?叫仵作沒有?”
她大步流星,急匆匆的,所問卻有條不紊。
姬少游答:“仵作剛剛趕去,死在何時還不得而知,昨晚看守的兩個獄卒醉酒,今早醒來才發(fā)現(xiàn)胡子仙死了,我看了下,是刀傷,剩下的人都無恙。”
蘇蔬衣服還沒有穿戴整齊,袍子敞開,呼啦啦帶風,襲香跟在她身邊,小跑著為她捆系帶子。
到了大牢,仵作正在檢驗,看見蘇蔬,躬身施禮,蘇蔬一擺手,示意他繼續(xù),于是,仵作邊檢查邊匯報:“稟大人,死者死亡超三個時辰,大概在午夜前后,一刀斃命在心口,刀深四寸,衣服無有破損跡象……”
沒等仵作說完,姬少游推開他道:“磨磨唧唧,一句話,是謀殺,沒有明顯的打斗痕跡,但我發(fā)現(xiàn)地上的稻草凌亂,看方向,應該是死者見有人闖入大牢,有些懼怕,步步后退所至,據(jù)我了解,胡子仙雖為匪首,卻不會武功,所學也就那個齷齪的縮陽術,是以殺他易如反掌。”
此人死不足惜,然而他不能這樣死,蘇蔬想,他本是個即將被砍頭之人,誰人還要這么著急的對他滅口?是怕他說出什么嗎?究竟他還有什么話沒交代?他yin那些騙財騙色,自己并無在大堂當眾審問,會是那些人想殺他嗎?
話扯開些,說這胡子仙,謀取暴利才私鑄貨幣,為了掩人耳目,他就想到了尼姑庵,尼姑庵是出家人修行之所,很難被人注意,于是他花重金跟一位江湖人士學得縮陽術,混到皎月庵當了假尼姑,后來又上下打點,做了庵主,本來一切都按部就班,他也小有成就,卻偏偏他又是個好的主,耐不住山門寂寞,起初是偷偷下山去ji館找姑娘耍,后來有人認出他,“你好像皎月庵的庵主?”
他懼怕,此后再也不敢出去,憋了一陣,卻發(fā)現(xiàn)來皎月庵上香的皆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夫人們無非是希望相公對自己一心一意不做另娶,孩兒健康,小姐們無非希望自己天賜良緣。他就打起了這些的主意,果然那些深居簡出的,大多丈夫納了一房又一房,身邊空虛,內(nèi)心更空虛,見胡子仙樣貌俊美,嘴巴討巧,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就從了他,一來二去有了感情,還送他不少銀兩珠寶,他便一發(fā)不可收。
對于這些他已經(jīng)全部招認,蘇蔬想的是,殺他之人的目的,一,他有同謀,自己未查出。二,那些怕自家相公得知此事,買兇殺人。三,那些的丈夫咽不下頭戴綠帽子的氣,鋌而走險殺人。
蘇蔬叫人把胡子仙的尸體送到義莊暫時存放,她回到衙門,拿出胡子仙一案的審問記錄,逐個的去看他口中招認的有關騙財騙色的,還有些他不知誰家之妻之女,也就記住大概。
蘇蔬再讓人把押司閻斧叫來,問他可是陽谷當?shù)厝恕?
閻斧道:“小吏家里世代在陽谷居住。”
蘇蔬讓他在自己對面坐了,閑聊似的問:“閻押司今年貴庚?”
閻斧立即站起,“回大人,小吏今年三十有三。”
蘇蔬道:“你不要這樣客氣,我就是想和你聊聊,此后你我共同在衙門辦事,彼此熟悉一下。”
“街上的裁縫劉大,聽說他手藝不錯,為人怎樣?”她手捧案子記錄,故意漫不經(jīng)心的問。
閻斧道:“劉大半生老實,平日只顧著縫縫補補。”
蘇蔬點頭,接著問道:“徐記綢緞莊的徐掌柜為人如何?”
閻斧道:“八面玲瓏,卻也膽小如鼠,晚上把店門插了又插,堵了又堵,早上開市時伙計需費半天氣力才能把門打開,為此經(jīng)常讓人譏諷。”
蘇蔬把手里的記錄又放開一頁,繼續(xù)問:“賣肉的屠夫顧強呢?”
閻斧不知蘇蔬為何一個接一個的問,卻又不能不回答,道:“性子耿直,整日拎著酒壺,一邊吃酒一邊賣肉,罵罵咧咧,偏他賣肉一般多給,是以人們都還愛去。”
蘇蔬當即拿起筆,在這個顧強名下畫了一道,她又問起一個叫外號叫鐵鍋的人,閻斧答:“此人開家打鐵鋪,脾氣暴躁,力氣蠻大,能單臂舉起一匹馬,因為平時不愛說話,子悶頭打鐵,是以都管他叫鐵鍋。”
蘇蔬拿筆在鐵鍋的名字下面畫了兩道。
她一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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