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偷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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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偷人
徽宗今日來蘇記,并非為了看蘇蔬,不期而遇罷了,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他故地重游,只是突發之念。
趙佶同志文治武功不行,但他可是個多情種,有了三千佳麗,不忘李師師,有了李師師,不耽誤喜歡莫蘭,有了莫蘭,更念蘇蔬,不知何日冒出個張花李草,他亦不會因為傾慕蘇蔬而忽略其他女人,按老趙的想法,美人如同美的辭章美的書畫美的玉石,多多益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剩下那兩千九百九十九,別人取之,老趙覺得不夠資格,首先他是皇上,其次他自賞,最最不夠資格的,他認為當屬司空軒武,整日舞刀弄槍的黑大個,偶爾耍耍筆墨,既不儒雅,亦不多情深沉。
他不懂的是,表達感情又非表演,感情是私密的東西,司空軒武能俘獲蘇蔬之芳心,非一般之功力。
閑話少敘,莫蘭含恨離去,蘇蔬陪著徽宗來至樓上,啟開一間房門而入,魏喜不離徽宗半步,襲香緊隨蘇蔬,主人落座,仆從侍立,菜幾樣,酒一注,蘇蔬為徽宗篩酒,敬上,徽宗滿含深情的看了蘇蔬一眼后將酒一飲而盡,唬的魏喜只喊“皇上保重龍體”。
“何不陪朕同飲。”徽宗對蘇蔬道。
蘇蔬遲疑著,自己有身孕早已忌酒,當著這么個大男人又羞于出口,正踟躕難答,襲香躬身朝徽宗施禮,“啟稟皇上,我們當家的不善飲善詩詞。”
襲香聰明伶俐,了解蘇蔬之心思,亦知徽宗身份,隨即轉移話題,知道徽宗喜歡詩詞書畫,故意說出這個。
徽宗當即來了興致,道:“于此甚好,朕飲酒,你為朕歌一曲。”
古時,詞便是用來歌唱之物,徽宗好這一口。
唱歌?這倒不難,難的是蘇蔬不會唱宋時的歌,她忽然想起儂志高于百花谷唱的那首歌,繼而想起儂志高這個人來,接著又想起藍云闊來,最后想起姬少游被緝捕之事,心有所想,道:“我邊唱邊舞劍。”
徽宗喜不自勝,只是無人身上佩劍。
蘇蔬拿起一支筷子,道:“只求神似。”
她說著走到屋子中央,默想儂志高當時舞劍的情景,邊想邊舞,邊舞邊唱——
芳草離離,百花熠熠。
獨坐高樓,心中靡靡。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群山隱隱,一水碧碧。
獨行悵然,心中戚戚。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蒼天渺渺,白云悠悠。
夜不思寐,心中郁郁。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之前,蘇蔬覺得這首歌好難記,此時不知為何,一字不落的唱了出來,手中的筷子幻化成劍,顧及腹中胎兒,動作幅度不敢太大,只求唯美,卻把徽宗看的癡癡呆呆,他當然知道這首歌是從《詩經王風黍離》改制而來,蘇蔬聲音嬌柔干凈,唱的不似儂志高那樣的高亢嘹亮,卻是婉轉動人。
“美人,你亦通音律?”徽宗激動下,連稱呼都改了。
蘇蔬被襲香扶著坐下,搖頭,“非我,這是廣西兵馬總統領儂志高所作。”
儂志高,徽宗當然知道是誰,忽然想起蘇蔬往廣西之事,更想于此打擊蘇蔬一下,道:“當初你離開汴梁,不曾想是去了那樣蠻荒之地,你若不想見司空軒武,對朕言明,汴梁何其大也,怎就無你安身之所?”
蘇蔬淺淺一笑,“注定的因緣,跑不了,男女之情是這樣,朋友之情是這樣,我若不去廣西,怎知廣西如此之亂,儂志高一心抗擊交趾賊寇,非但沒有得到當地官府的協助,還被廂軍不停剿襲,窩里斗,弄的交趾有機可乘。
皇上您遠在深宮,不知那里之事,我可是親身經歷,桂州皮太守等人,不單單是對交趾侵犯視若無睹,竟然向一個交趾人購買鬼奴,鬼奴就是把人迷失心智而做的傀儡用來打斗,他買鬼奴亦非為了對付交趾賊寇,而是為了對付儂志高。
這些所謂的知府知州知縣什么的,為了在您這里邀功請賞,不敢對敵交趾,就費勁心機的打自己人,損兵折將,實在不該,他們這種人,為何拿著您給的俸祿,卻不替您分憂,還給您找麻煩,皇上,這樣的人,殺了也好,罷黜也好,根本無有能力來管理一州一縣。”
徽宗聽了半天,大宋是他的大宋,他聽聞這樣的無能之官員,不氣才怪,當下對魏喜道:“替朕記下,回去責令吏部尚書來見朕。”
魏喜躬身應下。
蘇蔬又把儂志高好頓夸贊,最后想起姬少游之事,道:“皇上,當地官府不僅僅不抗擊交趾,連正兒八經的事都不做,我有個義兄,自從我被莫蘭和奶娘陷害往青州蘇家做之時,這位義兄一直救護我幫助我照顧我,此番在廣西,他卻被官府當成江洋大盜抓捕,害得我身受重傷,差點死了。”
徽宗驚奇道:“會有此事?你那義兄是誰?身在哪里?”
蘇蔬道:“他叫姬少游。”
徽宗眉毛一挑,努力回想,聽聞過姬少游之事,他早被傳成是江洋大盜,還說什么叫“盜鬼”,遂道:“朕可聽聞,那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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