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猛女,一晚睡了五張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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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猛女,一晚睡了五張床
相傳東坡有詩——飲酒不醉是英豪,戀色不迷最為高。不義之財不可取,有氣不生氣自消。
既然“戀色不迷最為高”,能站到高處的,能有幾人?凡夫俗子,特別是朱堂這等小人,見美色則心動,心動則行動,他對蘇蔬又恨又愛,恨其毀自己男人之寶,愛其色絕人寰,愛恨交織,對她真是想殺又想據為己有。
此番得了機會,他喜不自勝,把蘇蔬放在床上,看蘇蔬如熟睡般,長睫垂下,鼻子高挺,膚如瑩玉,嘴巴微翹,端的是傾國傾城,無人能出其右。
他急火火的,三兩下解了衣衫,驀然感覺自己下面有反應,欣喜若狂,那個洛青依小丫頭果真厲害,先把眼前的美人收了,然后再把神醫小丫頭收了,此后自己坐擁天下第一美人、天下第一神醫,快哉樂哉,神仙不羨皇帝不做。
他舉著布滿黑毛的粗壯大手去解蘇蔬的衣帶,哧溜!把她外衣敞開,卻發現里面還有一件,竟然是個黑乎乎臟兮兮的怪東西,他觸摸下,涼絲絲的,不知是何物,正費心琢磨,就聽啪嗒一聲響,燭火熄滅,屋里頓時漆黑一片。
唬的朱堂轉頭喝問:“誰?”
沒人回答,他看門被風刮得嘎吱嘎吱的響,以為是風把燭火吹滅,急忙找出火折子,重新把蠟燭點燃,再去把門關緊插好,喜滋滋的轉頭喊著:“娘子,我來了!”
驀地,他登時愣住,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蘇蔬的身影,此時他才明白,適才燭火熄滅是有人暗襲,氣的追出門去,站在院子里看了半天,除了巡邏的兵士,唯有風吹樹葉瑟瑟。
不提朱堂悻悻而回,再說蘇蔬,把她偷走之人,竟然是藍云闊。
話說藍云闊因何得知蘇蔬被朱堂算計,并及時救下?
藍云闊與朱堂,因為彼此身后的兩個人——蔡京和朱勔,是以還算客氣,并朱堂對他說,蘇蔬身上有顆無價之寶夜明珠,欲奪了進獻給徽宗,換來徽宗對蔡京重新起用,雖然蔡京只是被告病在家,老話講:人走茶涼。蔡京一黨就怕這一年蔡京被徽宗遺忘,是以想讓他趕緊復出。讓皇上高興的,唯有兩件事,一是美人,二是寶物,即便你告訴徽宗遼國臣服金國歸附,都不會抵過美人和寶物更讓他愉悅。于是,朱勔聽說廣西有寶,即是夜明珠,便派朱堂來此。
如此,藍云闊更不敢慢待朱堂,他忌諱朱勔,而朱勔和蔡京沆瀣一氣,于此,他和朱堂拐著彎的,也是同路之人。藍云闊愛的不是妻子蔡文珺而是岳丈蔡京,他明白“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之理,沒有蔡京,他一文不名倒不可能,但絕無現在的風光。
藍云闊一直在注意朱堂的動向,看他來了邕州之后,沒有打算離開之意,明知蘇蔬身上有夜明珠,他卻又不動手,藍云闊猜想大概是因為他欲求洛青依治病,暫時不敢對付蘇蔬。
但蘇蔬往驛館去住,那里還住著朱堂,這,藍云闊就不能等閑視之,朱堂好成魔,眼前放著蘇蔬這樣的大美人,他安能無動于衷,即便他那嘎達不好用,藍云闊還是不放心,才過來探看,果然,朱堂用害蘇蔬,他才出手相救。
藍云闊把蘇蔬帶回府衙自己的住處,朱堂對蘇蔬之愛,停留在色上,藍云闊對蘇蔬之愛,用在情上,是以,美人在懷,他無盡感慨。
他把蘇蔬輕輕放在床上,理了理遮住她面龐的亂發,手指滑過她嫩如凝脂的肌膚,突然,藍云闊感覺有種東西,癢癢的從他的指尖爬進心里,他把食指按在蘇蔬的翹起的嘴巴上,熱熱的,嫩嫩的,他不免呼吸顫抖起來。
離開汴梁日久,他自來邕州,未嘗近過女色,只忙著斂財,府衙里大多是兵士,后宅仆人亦多是男傭,幾個女仆不過就是年過五旬洗衣做飯的婆子,人說廣西無美女,這不十分確切,但跟蘇蔬比起來,藍云闊所見過的女子,別說廣西廣東還是汴梁,沒有媲美蘇蔬之人,蘇蔬即在面前,燈光,夜色撩人,蘇蔬吐氣如蘭,安靜下美若女神,藍云闊把持不住,手慢慢滑向蘇蔬聳起的胸部,嗖!一支袖箭射來,他側頭躲開,反身去找,房門洞開,他摘下墻上的寶劍追出。
晚風習習,花香幽幽,誰家小院傳來狗吠,好個靜謐之夜。
藍云闊想喊兵士搜尋,又不想被人知道蘇蔬在他這里,嘡啷寶劍入鞘,他折回房間,卻大吃一驚,床上,空空如也,蘇蔬,不翼而飛。
他轉身出去,氣的喊兵士搜查府衙,一無所獲,感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蘇蔬人事不省,被偷來偷去,這下,偷的人是白狼和金雀二人。
他們兩個,隨蘇蔬來邕州之前,臨行儂志高囑咐,務必保證蘇蔬的安全,等司空軒武來后,自己也就完璧歸趙。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已然了解藍云闊對蘇蔬心懷不軌,并邕州此時甚亂,蘇蔬之名,在邕州不說是家喻戶曉,至少交趾人、黃守業一族、阿凰生前還有眾多相好的男人,說不定就在惦記謀害她。
白狼、金雀,時刻關注蘇蔬之動向,主要是為了保護她,兩個人見天色尚早,就在房間里閑談一會兒,掌燈后,去蘇蔬房間門口看,她房內黑咕隆咚,他兩個也沒有懷疑。
但過了會兒,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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