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9.第六座金棺(1/2)
靈獸沒有道相,但它們卻有血脈,可以演化。
它們也似修士這樣體內有通天藏,當通天藏開啟到一定的數量時,血脈天賦自然會激發開來。
血脈強的,釋放出來時自然強悍。這也是神獸們為何遠遠強于普通靈獸的原因之一。總是修為相同的兩種靈獸,通常情況下,強悍的也絕對是血脈更有來頭,或是更為純凈的那只。
這兩頭冰原狼此時無疑是激化自身的血脈之力了,原本就極大的身軀再度拔高起來。
我這還是初次見到靈獸激化血脈之力呢,自然是有些吃驚的。它們這樣,分明就等于是打了激素嘛!
看著它們忽然拔高到接近二十丈的身軀,我自然是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這種感覺正如站在高樓下抬頭仰望著高樓,只不過這高樓此時在崩塌而已。
因為兩頭冰原狼的爪子同時向著我拍來。
“大炮打蒼蠅!”
我心里莫名其妙的冒出這個詞來,隨即莞爾,現在這樣的存在,還真沒法讓我緊張啊!
除非這冰原狼是白虎那種最頂尖的神獸還差不多。
我的身影忽地消失,將噬道藤顯化出來,最長的藤蔓更是有數百丈長,如同九尾妖狐般亂舞,向著周遭的或大或小冰原狼抽打而去。
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我自然是沒有什么好藏拙的。
怒龍槍、源金鼎、通天塔、攝天塔、補天鼎都被我召喚出來,變得極大,聲威蕩蕩。
差點在陰溝里翻了倍,被那個該死的殺手給干掉,我心里抑郁,想要好好的發泄這種負面情緒。
那個家伙到底是誰?
他肯定是死了,但我不相信他的背后沒有勢力。
“住手!”
然而,就在這時,有道聲音自寒風中浩浩蕩蕩傳了過來。
這些冰原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是聽到這聲音的瞬間,就都向著后邊極速撤去。
本來都要和我碰撞上了,卻在交手的瞬間,撒丫子跑了。
什么情況?
我看向這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得有團寒氣如同漂浮的鬼火般向著這邊急竄而來。
我暗自提防著。
直到他到得噬道藤的前邊不遠處,寒氣撤去,我才看清楚他的臉。
是個長得頗為妖異的青年人。
他的指甲長得異常,有半個手指那么長,上面寒光直冒。
這是靈獸?
他給我這種感覺,人族總是妖邪,也不會這般純粹的妖邪,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妖邪。
到我近前,他卻是也不動手,漂浮在空中,只是凝神盯著被噬道藤藤蔓纏繞住的攝天塔。
又和攝天塔有關系?
我從他的眼神中竟然是感覺到絲絲的情愫來。當然,并非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情愫。
莫非他和蚩尤見過么?
蚩尤當年位列人祖,而且是其中極強的存在,敢于直面天道,他認識任何人,我都不覺得意外。
只是這人不開口,我自然也不會主動說話。
如此,十余秒過去。
他這才忽地開口,問道:“你是蚩尤前輩的傳人?”
他顯然是見過攝天塔的。
我露出真身來,將神器都收到體內,同樣漂浮到空中,“你是誰?”
“你終于來了。”
他卻是嘆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緊接著更是道:“你隨我來。”
只是我活到現在,對兩個字感觸最深,那就是“謹慎”。
他認出來攝天塔又如何?這樣我就可以相信他么?
像是蚩尤那樣的存在,在仙界中固然朋友極多,但我不信會沒有敵人,樹大可會招風吶!
于是我說道:“你不表明你的身份,我不會跟你走的。”
他輕瞥我:“作為蚩尤前輩的傳人,恁地膽子這么小?”
我也不覺得有什么丟臉的,“我膽子這么小,都無數次差點死了。若是膽子大,怕早已是死得連渣渣都不剩下了。”
別看他邪魅,說出來的話卻是霸氣無比,“男人在世當氣沖牛斗,縱是身死又有何懼?”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總是將“謹慎”和“膽小”混淆。
不過也罷,膽小就膽小唄!
我道:“說這些無益,我不能死。讓我跟你走,你就得先表明你的身份。”
他似乎拿我沒有辦法,眼中流露出頗為失望的神色,道:“蚩尤前輩曾救過我的命,三千余年前,他將一座金棺留在我這,讓我好好保管。說日后自會有他的傳人來取,你有攝天塔,是蚩尤前輩的傳人無疑吧?”
三千余年……
我不禁是暗暗吞了口唾沫。
他活了三千多年了,修為,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這樣想,我忽然覺得我的謹慎有些多余。他要是想弄死我,我再謹慎,似乎也沒得活路。
隨即心里便又涌現驚喜和疑惑。
驚喜的是在這里竟然有金棺,疑惑的是蚩尤怎么知道我就會出現在這里?
三千多年后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當初在獸神山時,白虎也是如此時眼前的這個邪魅青年這般說的。
蚩尤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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