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淪為階下囚(1/2)
不過,聽到殿主的吼聲,這三個元嬰期高手的眼神卻并沒有什么波動。
不!是四個!
我被提著到空中時,看到屋頂上躥下個元嬰期強(qiáng)者來。這讓我心驚,也更加篤定他們是青山宗的人。
試想,在青山域內(nèi),還有哪個勢力或是家族能有這么多的元嬰期強(qiáng)者?
四個元嬰期強(qiáng)者,再把我“搶”到手里后便毫不拖泥帶水的往青山宗外飛去。
殿主和殿主夫人在后面追趕。
因?yàn)槭抢子暌梗鞯钪g又相隔甚遠(yuǎn),這竟然沒能引起其余宗殿的元嬰強(qiáng)者的注意。
很快我們便到了青山宗的護(hù)宗大陣處,抓著我的四個人竟然徑直穿了過去。他們肯定是青山宗的人,不是青山宗的人不可能這么輕松穿過陣法的。雖然早就篤定這件事,但我心里還是難免驚訝,因?yàn)槲覜]有想到那些人會如此的喪心病狂。
他們來到玄春殿抓我,無疑就是打的死不認(rèn)賬的主意。畢竟我們手里可沒有他們什么證據(jù)。
我心里祈禱著:“殿主、師娘你們兩可千萬要把我救下來啊,要不然我就死翹翹了。”
這些家伙來抓我,只怕還是為血月的事。或許整個青山域都沒有地階功法,這足以讓得他們癲狂。
或許這就是命,我有心把血月貢獻(xiàn)給青山宗,但宗主卻正巧閉關(guān),讓得我現(xiàn)在有了殺身之禍。
而這,也最終導(dǎo)致我和青山宗的緣分落盡。
飛出青山宗許遠(yuǎn),突然有三個元嬰期強(qiáng)者調(diào)頭回去阻攔還在窮追不舍的殿主和殿主夫人。只有這個提著我的人繼續(xù)挾持著我往前方飛著,他們真正的目的始終都只是圍繞我來的。
完了……
我心里想。
殿主和殿主夫人被擋住了,三個回去抵擋他們的元嬰修士也很厲害,讓得他們沒法再突破過來。
我在夜色中被帶走,越行越遠(yuǎn),青山宗在雷光中變得朦朦朧朧,若隱若現(xiàn),再也瞧不清楚了。
隨即,我便被拍暈了。
醒來時,外面已經(jīng)聽不到雷聲了。我看看四周,自己呆在某間富麗堂皇的房間里面,周圍點(diǎn)著許多長明不滅的燈,房間里的布置不能說是金碧輝煌,但可以看到地面上鋪著的高級靈獸的獸皮,還有不少名貴的擺飾。
“這是哪里?”
當(dāng)我看向門口時,我才看到那里站著個人。他穿著裘皮,負(fù)著雙手背對著我。
我看著這頗為魁梧的身影,催動全身內(nèi)氣便朝著他沖去。
但是,他在豁然間回頭,身形閃爍,眨眼間就到我面前,將我又給拍飛到了地上。
這竟然也是個元嬰期修士,我胸口劇痛,吐出血來,問他:“你是誰?”
他眼睛直視著我,張嘴緩緩道:“青山城城主。”
他肆無忌憚,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而我心里卻是在這瞬間掀起驚濤駭浪,滿是驚訝。
隨即我苦笑道:“沒想到區(qū)區(qū)功法會讓得青山宗內(nèi)這么多人惦記。”
“區(qū)區(qū)功法?”
青山城的城主是個國字臉的嚴(yán)肅中年人,基本上沒有什么表情,“你知道你所使的那篇功法是什么等級的嗎?”
我回答說:“地階!”
他嗤笑:“真是無知,地階雖然珍貴,但也不值得我們?nèi)绱嗣半U(xiǎn)。我告訴你,你所修的那篇技法極可能是天階下品的功法,要不然你以為你何以跨越那么多層次打敗嗣澧還有丹殿的精英弟子蒲松?雖然你在大比中隱藏實(shí)力,可你以為我們就看不出來么?”
天階下品!
我先是訝然,隨即不禁問道:“你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他臉上又恢復(fù)平靜了,“你這篇功法,怕是得自于蒙家村某些人之手吧?”
我心里震撼,不知道城主怎么會知道血月就是蒙家村的那篇技法,但表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來,裝迷糊道:“我不知道什么蒙家村。”
“還要裝傻!”
他卻滿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雖然只看過半篇,但你以為我揣摩不出這篇技法到底是什么樣的嗎?”
我直到這時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紕漏了。我只以為我使出五成的血月就不會被其他人瞧出來,地階功法也不至于讓得青山宗這么多人趨之若鶩,卻不曾想青山城城主可是元嬰期的強(qiáng)者,他的見識和能耐不是現(xiàn)在的我能夠想象的,他看過上篇后便推敲出來血月是“天階功法”,而且能識別出來我使用的就是血月,這也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疏忽了,終究還是疏忽了……
我只以為天下人都是我,但實(shí)際上,這世上還有太多太多比我厲害的人。
在這個剎那,我有些頹然。
青山城城主瞧我這副樣子,接著說:“行了,把技法交出來吧,我不會放你走,但可以饒你不死。”
他都在我的面前袒露身份了,顯然不會再放我離開。
只是,我卻也不信他說的饒我不死的話。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們不除掉我,留作后患么?
血月技法我是如何都不能交給他們的,這點(diǎn)我心知肚明。交出血月之際,就會是我身隕道消之時。
我躺在地上,捂著胸口沒有說話。
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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