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佛辯(1/2)
彌陀寺在秘境的西北角處,坐落于一座懸空山上,四周全是黃沙,唯獨彌陀寺高高佇立,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莫錚三人大半天時間全部用在趕路上這才從南邊的風庸城趕來,最后莫錚就在彌陀寺外盤坐下來冥想,感悟修行。
“諸位施主,老衲乃是彌陀寺主持空慧,佛辯乃是佛門修行的一種方式,對于諸位施主也是一場造化,諸位可以在此聆聽,可能也會有悟道的幾率,當年藍澤大帝就曾聆聽佛法而悟道三天三夜,為大帝道果奠定了基礎。”睫毛空空,雙眼微凹,但一臉祥和之氣的空慧主持說到。他的話好似有一種魔力一般,讓人聽著就像仙樂一般舒服極了。
“佛辯指的指按照因明學體系的邏輯推理方式,辯論佛教教義的學習課程。”空慧繼續說到。
佛辯主要可分為對辯和立宗辯兩種形式。對辯,辯者二人,其中一方提問,另一方回答,且不許反問;告一段落后再反過來,直至一人無法問出。立宗辯,辯者無人數限制,立宗人自立一說,待人辯駁,多坐于地上,只可回答不可反問;問難者,即“試問真意者”,不斷提出問題,有時一人提問,有時數人提問,被提問者無反問機會。立宗辯過程中問難者可高聲喊叫,也可鼓掌助威,舞動念珠、拉袍撩衣、來回踱步,也可用手撫拍對方身體等,這一環節諸位施主也可以參與其中。
凡當答者被問倒時,辯者要除下外衫,直至下次辯倒問方時方能重新佩冠。我們常會見到有時在辯論時,世俗上的人會兜圈顧左右而言他,令人忘了本來辯論的主題。在佛法辯論上,辯者則只可答是、不是或不定三種可能之一,絕不可能以胡言應付過去,所以勝負結果是很明顯的,整個辯經過程也不枯燥,反而有助于僧人從中感悟修行悟道突破。
“帝落時代,道祖和佛祖曾有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辯論,傳說當時天降甘霖,地涌金蓮,整個世界陷入了一場萬物生長的狀態,無數人自主突破,簡直是修士之幸。“莫錚聽著空慧主持說到,陷入了想象之中,帝落時代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呢,人才輩出,大帝縱橫。
“佛祖和道祖針對“道生萬物”的命題展開了辯論。佛祖發難說:“道生萬物,此道是有知還是無知?”道祖對答:“道為天地之法,怎能是無知呢?”佛祖抓住契機,質問道祖:“既然道是有知的,那他就應該只生善人,為什么還要生出惡人呢……既然道不辨善惡,應該是無知的;既然無知,它又怎么能生出萬物,怎能成為天地萬物效法的榜樣呢?”最后道祖在“道生萬物”的問題上被佛祖逼得啞口無言。”空慧闡述道,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佛祖和道祖的對辯了,每一次都感慨萬千,一輩子下來也沒有悟透。
空慧主持繼續說道,后來道祖沉寂百年悟道沒有在和佛祖對辯,也就是在那時,佛祖橫渡仙門而去了。,最后在道教的宇宙生成觀中,著重強調道生萬物說,認為天地宇宙間的萬事萬物都是由道派生出來的。道祖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基于此,人們便以自然界中的雄雌相合、相生做類比,為此恍恍惚惚之道賦予了母性解讀。道祖亦有言,“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這為道之母性說提供了更加具體的思想來源。
老衲雖為修佛之人,但仍然被道祖的觀點所折服,他曾在《清靜經》開篇寫道:“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大道不但無形無相,而且無名、無情,在其孕育之下,天地乃分陰陽,一陰一陽才是萬物得以生成的根本。既有陰陽,便有正邪善惡的對比。但萬物有別,究竟孰對孰錯?是非與對錯,本是人類社會對自身文明準則的描述,這也就決定其只能在人文社會中具有一定的判斷價值。
莫錚聽著聽著就陷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感覺萬物都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逐漸分解開來,透析本質直達本源。沒人注意到莫錚這個毛頭孩子,都在搖頭晃腦的聽著主持所說的。
“接下來,先是對辯,惠玄和惠離”主持說到。
惠玄發問道“何為佛”
惠離回道“對宇宙萬有的真相覺悟達到圓滿的通稱。一切眾生,只要徹底放下一切妄想、分別、執著,恢復自性圓滿的智慧德相,都可以稱之為佛。”
惠玄面不改色的繼續問道“我佛慈悲為何還會有金剛怒目,菩薩低眉之說?“
惠離緩緩說道“殺一人而救萬人時,即是怒目金剛之時,也是慈悲之時。菩薩低眉,因見眾生,無始以來,輪回生死,生大慈悲心,欲度眾生故,隨順眾生。金剛怒目,因見邪魔,常毀佛法,誤導眾生,生大勇猛心,護持正法,故摧毀邪魔。“
………
莫錚寶像端莊的坐在地上好似真的是一位得道高僧返老還童了一般,莫錚后背金光閃閃的,空慧也發現了莫錚好像在悟道,直接大袖一甩將莫錚移入一間靜謐的禪房,空慧有些動容了,沒想到一個小小年紀的孩子竟然有這般悟性,短短時間就陷入了悟道之中,悟道是多么難得,可遇不可求啊,從中可能感悟到自己將來一生的發展方向,看其后背的金光好像是在塑造法身一樣。
空慧陪著莫錚在禪房之中悟道,沒有在出去看佛辯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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