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小題大做(1/2)
?這一夜,徐若愚失眠了。
原因無處可尋,也許是緊挨著自己睡的太子,實在太過“委屈”地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前酣睡,時不時地小手摟了過來,或者是晚上聽了女院那邊惱人的聲音,現(xiàn)在還覺得余音繞耳,但總歸沒可能是君孤鶴吧。
徐若愚閉上眼,又看到那個小小少年堅毅的目光,倔強而又強大地與自己直視,哪怕她用了多么成人化的思維和意識,他都照單全收,不畏懼不恐慌,哪怕是個挑戰(zhàn)他也不在話下。
實在很難纏啊。
徐若愚在心里不知道幾百遍地念了聲他的字:云年。
然后又念了一遍,反反復復地,要把這個名字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心上,才能對得起她在喊自己名諱時的淡然。
一個瑤瑟,一個云年,始終是不同的路啊。
徐若愚早就猜到小黃書恨不能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更何況是徐維佳還喊過幾次她的名字,只是不成想從君孤鶴嘴中喊出來,那般的寡淡無味,又讓人的心十分不是滋味。
像是喊一個多年的朋友,熟得不屑于投入任何感情,但他們實實在在是敵人,就不該有感情。
徐若愚猛地睜開眼,想到個問題,徐維佳既然只喊過自己那么幾次,那么君孤鶴又是如何知曉?學士府有他的人!
呵呵……徐若愚冷冷一笑,他這是故意自爆呢?還是為了和小太子賭氣耍的手段?
黑夜中,徐若愚的一雙眼眸發(fā)著锃亮的光,她想得出神,旁邊忽然揮來個小爪壓在身上,近在咫尺地呼吸就吹拂在他的頸間。
君楚川喃喃道:“小魚,別離開我。”
徐若愚低低一笑,沒去推開他的手(主要是推開也沒用,那爪子總襲胸,雖然她胸前一無二兩肉),她總是覺得太子太粘著自己不太好,總有一天他要學著自己成長,才能牢固地坐穩(wěn)那個位置,不過在此之前,她自然不會背信棄義。
再次閉上眼,徐若愚猛地跌落進那雙幽深的眸里,她感覺整個人都飄乎乎地,似夢似醒睡的很不踏實,正當她馬上就要放松下來,有人突然推了他一把,喊道:“小魚,不要再睡了,該去學堂了。”
徐若愚很無奈,很傷心……她根本就沒怎么睡好不好?說什么今夜也不能讓小太子和自己一起睡了,她把一切的錯誤都歸咎在君楚川霸占了自己的一半床,讓她無法翻來翻去,所以導致睡眠不足。
不過進了白璐堂,徐若愚發(fā)現(xiàn)不只是她,自己的三個兄弟,就是連君楚川他們幾人也一臉疲憊,大家頂著黑眼圈互相看了看彼此,心照不宣。
徐若愚哈哈一笑:“你們也睡得不好,就讓我心安了。”
“靠,老大你心眼太壞了!”葛小鬼打了個哈欠。
“你老大我的心早就被狗吃了,我們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失眠也要一起啊。”
徐若愚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君孤鶴,他好似也很疲倦的樣子,怎么也沒睡好?不知道晚上又動了什么心思呢,另一旁的幾個人都紛紛湊在一起說話,自從那日她打了吳沁柯,那小子也老實不少,不來挑釁自己,其他學子看她如此霸道無賴,也乖乖地繞道走。
君楚川疑惑地問:“小魚,你昨晚沒睡好嗎?是不是我的緣故?”
君孤鶴猛地抬起頭,目光看過來,徐若愚笑著向小太子解釋,“和你沒關(guān)系的。”
“怎么會沒關(guān)系!”君楚川挎著一張小臉道:“是不是我昨晚壓得你不舒服?是不是還在疼?今晚我絕對會小心一點,動作慢一些……”
徐若愚滿頭黑線,這話怎么聽得那么怪怪的,她抽了抽嘴角,“不是,那個……”
其他三兄弟一臉曖昧地看著她,又看了看太子殿下,然后再看了看徐若愚時,見到她一臉怒色,不由收起看戲的表情,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徐若愚什么都沒解釋呢,梅老夫子來了,哎喲她的頭好痛啊,一定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這個太子殿下,腹黑的呀……
她的目光又不小心看到君孤鶴的臉,好似更黑了些。
然而她沒看到的是,君楚川看向君孤鶴挑釁的目光,彼此冷冷一笑。
今日梅老夫子心情似乎也很差,拿著書點完名后,就開始黑著臉說起長篇大論來,徐若愚算不上真正的翎國人,也不算精通歷史,對那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很是蒙圈,而且越聽頭越痛的厲害,她讓葛小鬼打掩護,一頭栽倒桌子上呼呼大睡。
徐若愚又夢見了君孤鶴那雙幽深的眼睛,目光冷冷地看著自己,只是那眼神中帶了幾分哀怨……
哀怨?
她急得一頭冷汗,剛想上前解釋點什么,突然啪地一聲,有人拿書砸過來,“徐若愚,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的課堂上睡覺!”
徐若愚猛地站起來,懶懶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就見梅老夫子的胡子都氣成卷的了,他背著手在自己面前踱來踱去,“朽木不可雕也,你說說你啊……”
BLABLABLA……
徐若愚就看到梅老夫子的唾沫四濺噴向自己,直到說完了,她淡定地抹了把自己臉上的口水,沖著百里和小鬼使了個眼色,意思在問:梅老夫子什么個意思?
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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