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手下敗將(1/2)
?徐若愚頭也沒回就知道來者是誰,懶洋洋地舉起弓箭對準前面某匹馬的菊花,開始練習。
“老大,你射哪呢?”
“喏,你沒看到嗎?菊花啊……”
葛小鬼瞇著眼四處望了望,這才七月間,哪里有什么菊花啊,他順著徐若愚弓箭的方向看去,雖然他的射程到不了那么遠,但還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明明是……
他抽了抽嘴角,聲音有些不自在,“老大,你真是猥瑣?!?
“我哪里猥瑣!”徐若愚不解地看向葛小鬼。
“那哪里是菊花!分明是……”葛小鬼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那分明是人家孝親王座下馬匹的……屁……屁……”
徐若愚斜看著葛小貴漲紅的臉,忍俊不禁,原來這小子也有害羞的時候,誰叫他平時不正經,她自然也不和他客氣。
她拿著箭羽指著小黃書騎著的棕色汗血寶馬的后腚,正色道:“你瞧瞧那形狀,像不像一個菊花摸樣,誰叫他好死不死地就站在我對面,我射箭自然是要看著圓心的。”
葛小貴嘖了一聲,怪笑道:“老大,你真是猥瑣!”
“彼此彼此!人不猥瑣枉少年啊?!毙烊粲薮笮Α?
“不過老大的想象力怎么那么豐富,怎么會想到……那個那個……是菊花?”
“佛曰……不可說?!?
葛小鬼被閃了一下,沖著徐若愚抱拳,“好吧,老大我服了!徹底的服了!”
徐若愚懶懶一笑,“所以你以前不是真心服我的嗎?”
“胡說,我對老大向來敬仰!就是……”葛小貴頓了下,看向徐若愚手中提著的弓箭,欲言又止。
徐若愚知道他想說什么,面色一曬,笑道:“想說什么?我又不會揍你?!?
“其實老大其他都是好的,猥瑣第一,打架兇狠,壞心眼也是多多的……”
“你這是在贊美我?”徐若愚聽了這話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了。
“當然是!”葛小貴嚴肅起來,“只有這樣才配的上是我葛小貴的老大,就是可惜老大沒有習過武,射箭也不在行,可惜可惜……”
葛小貴嘆氣地搖搖頭,“不然過幾日的擂臺賽,老大定能拔得頭籌?!?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嗤笑一聲,“好了,別拍我馬屁了,你就是說到天去,我也不會中你的激將法,我現在是病好來著。”
葛小貴見徐若愚看出他的意圖,面上也有些訕訕,但還是繼續游說,“老大,比賽可是有獎品的?!?
徐若愚這才抬眼起眼皮,“什么獎品?”
葛小貴桀桀一笑,然后攤手,“我也不知道?!?
徐若愚真想把叫上的鞋子脫下來揍上他那張不正經的臉,“連獎品都不知道是什么,那傻子才去。”
“可不是。”葛小貴抬手一指,“瞧瞧,你三弟就是那個大傻子。”
徐若愚瞇著眼看過去,就見孝親王不遠處是小太子,他一本正經的練習著,只是偶爾會沖著自己露出小白牙然后揮了揮爪子,再旁邊就是百里釗了。
他一身深藍玄衣,頭發只用絲絨繩扎起,腳上穿著馬靴,百里釗五官長得極為端正,小小少年的臉部線條剛硬明朗,射箭的姿勢是所有人之中最威風凜凜的。
徐若愚默了默,才道:“百里是威遠大將軍之子,自然要在這方面取勝,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贏得榮耀和尊重?!?
“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我也要跟著受罪?!?
葛小貴一嘆,徐若愚抬手就打向一旁,“他是咱們兄弟,你陪著他是天經地義?!?
“老大,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坐著呢不會腰疼的。”
葛小貴氣得跳腳,“既然是兄弟,你也跟著一起比賽吧!”
“我肩不能空手不能提!更何況我就是參加了也贏不了老三。”
徐若愚笑得詭異,滿臉都寫著:你別勸我了,我是不會上當的!
她話音一落,對面走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忽然嘲諷一聲,“是啊,你就是個草包。”
徐若愚翹起眼梢,看也不看說話的人,問向另一旁,“你也參加嗎?”
陳寒一冷著臉,哼了哼,徐若愚心道:喲喲喲,這小子傲嬌給誰看呢?
她偏過頭問向葛小鬼,“怎么幾天不見這家伙變成豬了?”
葛小貴差點笑噴了,好笑地剜了徐若愚一眼,對面的兩個人吳沁柯被當成透明人臉色黑得像過低,而陳寒一則繃著煞白的小臉不說話。
葛小貴低頭小聲道:“老大你還不知道呢?小神童是生你的氣呢!你前陣子不是把陳國使者給打了嗎?聽說前朝鬧了很一陣,他爹參了徐大學士一本,兩個人在朝堂吵了一架,最后陳御史被氣病了?!?
“原來是這事啊,那實在不好意思……”
徐若愚忽然笑靨如花地沖著對面招了招手,雖然她近日喝了啞藥,但她的聲音還是比其他的少年尖細,而且她本來就長得陰柔,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尤其是那對眸子瑩然有光,神彩飛揚,更是充滿了靈動的智慧。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徐若愚的眸光吸引,連一向看不上她的吳沁柯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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