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莫非真愛?(1/2)
?茅廁里傳來的聲音很是清脆,好在陳寒一的涵養(yǎng)還算不錯,沒有爆粗口,但他滿腔怒火中全是寧折不彎的三觀,痛聲喝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奸惡歹毒之輩,你爹在朝堂上殘害同僚,你在書院里欺負同窗!要不是仗著自己有個一品大員的爹胡,敢作非為,不然你自己有什么能耐,其他人又怎么會對你隱忍不發(fā)!”
關于父親徐維家的資料,徐若愚腦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和當今圣上玩斷背外,其他的事所知甚少,他們父“子”倆一個月都見不了幾面,對彼此的事向來都是不聞不問,也無怪乎小蘿莉會如此痛恨他的父親,就連徐若愚自己都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徐維家親生的?
但聽陳寒一那番話的意思是說她爹是個佞臣了?
佞臣,自顧有帝王男寵之意,以徐維家現在的官爵做派,這個說法最合適不過了。
徐維家仗著皇上的寵愛,怎么可能不恃寵而驕,做出排除異己的事,就從那個家就可以看出來,府邸占了整整一條街,腐敗到拿夜明珠當簾子的臥房,太不低調了。
不過,徐家三代為官,皆是奸臣出身,到了徐維家三十多歲就入內閣成了一品大學士,太子少師,根本不需要旁門左道來維權,他何以和皇上鬼混到一起了?
莫不是真愛?
徐若愚打了個寒噤,在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陰謀論,她下意識想到,該不會是老皇帝為了拔出徐家這個毒瘤,才會舍身取義收了徐維家,然后故意對他放縱,帶有一天證據全齊,再連根拔起!
她做演員前是研究中國古代史的,就是碩士論文都是寫的是帝王心機,徐若愚知道一個帝王的狠絕……
若真被自己猜對了,她就不得不為這個新家的未來好好謀算謀算。
身旁的葛小貴突然啐道:“陳寒一,放你出來也行,只要你下跪給我們老大斟茶認錯,從此以我們老大馬首是瞻,我們老大就同意放你出來。”
葛小貴桀桀壞笑個不停,百里釗自始至終都面無表情,而笨老四兩眼發(fā)呆不知道又想什么去了。
演戲多年,誰人是虛情假意,徐若愚一眼就看得出來,這葛小貴有些問題,不說他是世子身份,居然會委曲求全對別人身邊伏低做小,就是他出的壞主意卻打著徐若愚的名號,把屎盆子都往她頭上扣,讓她做替死鬼,就顯得太別有用意了。
方才葛小貴要把木桶拉翻都讓秦殤動手,他小小年紀就如此滑頭,心眼還真是挺多。
不過現在她也沒什么心思計較別的,那糞坑里還有個冤家呢。
陳寒一喝道:“徐若愚,你暗箭傷人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服!”
徐若愚低低一笑,“好呀,那我們來單挑,用公平的方式來一決勝負。”
所有人都是一愣,陳寒一也沒開口說話,三個拜把兄弟像是看怪物一樣乜過來。
“老大,這……不太好吧。”葛小貴撇了撇嘴,徐若愚自然看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實力,“你身體還沒恢復,冒然去單挑,怕是對你不利。”
徐若愚正不爽,抬起腿踹向他的屁股,“廢話什么,你是老大我是老大,你去把陳寒一放出來。”
葛小貴摔了個狗趴地,完全沒料到徐若愚會吩咐自己去,不過以她向來乖張的性格做出什么反常的事都不覺得奇怪。
他忍下反感,笑嘻嘻地爬起來,“好好,我去。”
看出他眼中的隱忍,徐若愚的笑意更深,等抽出空來,看她不把這小子虛偽的外衣一點點脫光,讓他滿大街去裸奔!
離茅廁門口越近,葛小貴喉嚨就一陣陣發(fā)緊,真是太惡心了,不等走上前,他一腳踢開木棍,拔腿就跑。
小小的一道木門再也隔不住那惡臭,隨著風刮過來,都能熏得人一個跟頭,連笨老四都忍不住捂住鼻子,喃喃低語:“臭。”
所有人都后退,唯有徐若愚不退反進,想從陳寒一滿身的污穢中看清他的長相,可是……
她都找不出語言來形容眼前的“屎”人,反正就找不到一處干凈的地方,“陳寒一,你要不要先洗一下。”
即使是滿身污穢,陳寒一也不忘昂首挺胸,帶著滿身驕傲地俯視著她,好似在說:別想趁機逃跑。
陳寒一明亮的眼眸一下刺痛了徐若愚的自尊,被一個小小少年輕視,她心里十分不爽,“那我們今日就用單挑的方式一決勝負,我若輸給你,以前的事兩清,我們彼此既往不咎,我也不會再對你死纏爛打!”
“那我輸了,你又想做什么名堂?”
徐若愚笑笑,陳寒一果然不傻,知道自己有后招。
“你要是技不如人,就乖乖的認我做老大,以后聽我的吩咐。”
陳寒憤恨地抹了一把臉,“這不公平!”
徐若愚瞇起眼睛,“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的事。”
陳寒一氣得滿目通紅,“就算我輸了,你也休要糾纏于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一個三觀十分正派的少年,實在無法把那“斷袖”或是“龍陽之癖”說出口。
不過看他三分含羞七分惱怒的樣子,倒覺得調戲起來挺有意思,大概這些官二代早就知道徐若愚的父親和皇上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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