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詭異的流沙河(1/2)
?這是玉潤第一次窺探父親的感情世界,在她生命中一直頂著父親這一個頭銜的男人不只是父親。原來父親一直沒有再娶是因為這些。原來父親桌上的那張照片不止是因為她還因為母親,原來父親的發呆發愣是因為她帶著母親的模樣在生活,對于一個寡居多年的男人來說,一舉一動都是那么大的刺激或滿足。原來她在父親眼里不只是女兒,有時候也是母親。
她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五味雜陳,甚至想吐。而如今父親不在了,給了她生命,傾注了這么多心血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不在了。她的世界一下空了,就像掏空了一切卻無處安放的感覺,連哭都哭不出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心情來接受這一切。
為什么要讓她知道這些,為什么要做這個奇怪的夢。李擎蒼在,孫好也在,她還回來做什么,這是連死都不給她機會嗎?
她突然想起父親臨死時說的話,找到真兇,查出原因,這是唯一讓她走下去的原因。
歇息了半天,整個人就完全恢復了,看著消失了40多個小時又活蹦亂跳的玉潤,大伙都目瞪口呆,看來這又成了一個不解之謎,不過好在,玉潤終于安全得回來了。還有她的醫藥箱。歇息之后,繼續趕路。
一行人走了兩天,隱隱得聽見前方有轟隆隆的聲音,像流水又像打雷,待走近,聲音更大了,走到近前才發現那并不是滾滾怒濤,而是東西橫亙數百里,隨風滾動的黃沙,眾人都傻了眼了。不止這河里風沙大,就連邊上都是滾滾的風。人根本靠近不得。再近處沙漠上刮起一股一股的旋風,把黃沙卷起老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煙,打著轉在沙漠上飛跑。
在西游記中沙僧當初占據的就是一條流沙河,原來真正的流沙河確實是流沙的,公元400年晉代高僧法顯在《佛游天竺記》中描述說:“沙河中,多有惡鬼熱風,遇者皆死,無一全者,上無風鳥,下無走獸,遍望極目,欲求渡處,則莫知所擬,唯以私人尸骨為標幟耳。”而為了穿越這條“沙河”,唐玄奘更是經歷了九死一生。
奘的弟子彥棕在《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中記載:玄奘來到瓜州(今甘肅安西縣境內),準備繼續西行,當地一個粟特商胡老翁對他說,“西行道路險惡,流沙河又遼闊,中間多有熱風和鬼魁“。勸他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冒險。玄奘一心取經,意志堅決,感動了這位老翁,便把一匹曾往返瓜州和伊吾(今新疆哈密地區)15次的老馬贈送給他上路。
玄奘出關西行,經過5個烽火臺,“從此已去,即莫賀延磧,長八百余里,古日沙河,上無飛鳥,下無走獸,復無水草?!靶试谏衬凶吡税儆嗬铮蛎粤寺?,找不到野馬泉,口渴欲飲,便從馬背上取下裝水的牛皮袋,卻不小心打翻了袋子,穿越沙漠的用水一時流盡。玄奘無奈,繼續西行,五天四夜滴水不沾,終于倒臥沙中,昏迷了過去。直到第五夜的夜半,涼風吹來,才得知覺。次日早起,繼續西行。走了約10里,老馬突然走下岔道,怎么牽拉都不肯回頭,如此走了數里,忽見青草數畝。玄奘下馬,任其食草,自己前行了數十步,又見一池水,甘甜清澈,便俯下飲水。隨后,“即就草池一日停息,后日盛水取草進發。更經二日,方出流沙河,到伊吾矣。“玄奘一共在流沙河中走了7天7夜,事后回憶時驚嘆:“此等危難,百千不能備敘。“
尤永隨手將拿在手里的匕首朝流沙中扔了過去,匕首進了河里卻沒有直接沉底,而是在河流中砸開一個小口,轉瞬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很快就消失了。
好一條怪異的流沙河。
丹尼爾看看阿里甫,他也是一臉的驚恐和無奈,“以前,聽走馬回來的人說,在沙漠無人區是有一個流沙河,過了流沙河就是黑風暴區,這流沙河就像護城河一樣,很難通過,基本都是有去無回,原來這都是真的。”
“那這個流沙河有多長,我們能否繞過去?”丹尼爾問。
阿里甫道,“既然說是護城河,即使不是真的繞城一周,那也是很長的,即使可以繞,我們的配給也不夠的。除非,”他說,“實在不行,我們強渡,不就是沙子嘛,我們做好防護措施?!?
他看看身后的六七個隨從,“你們誰先上?”
阿依勒和身邊的人都縮了縮脖子,直往后退,阿里甫一指孫好,“你來!”
“憑什么讓她,她身上有傷,又是女孩子?!”李擎蒼吼一句。
“那你來?”阿里甫笑腆腆地說。
“你沒看這流沙河蹊蹺,這么貿然讓人下去,你這是要讓她送死!”李擎蒼說道。
“不送死怎么知道這流沙河是不是名副其實。萬一很容易過去呢?總有個人打頭吧。”
李擎蒼沉默一下,“要打頭也是我來,我是領隊,只要不傷她,我替她下去?!?
“擎蒼,別!”玉潤在旁邊焦急得喊。
“不用了,你毀了我,又救了我一命,咱們兩不欠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孫好一把推開他,徑直向河邊走去。
越靠近河邊風越大,孫好柔弱的身影被風吹得搖搖晃晃得,她倔強得連頭都沒有回,一副要去就死的姿態。
李擎蒼跑上去想把她拉回來,正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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