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六五章 都是權力惹的禍(1/2)
普洛夫或許不是一個膽大的人,當然,可能也不是一t的人,但說到底,他還算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且不管在他的眼里霍爾尼科娃這個女人是如何的不堪,人家怎么說也是郭守云的女人,聯邦杜馬女議員的身份沒什么值得重視的,著名的新聞撰稿人也不怎么值得看重,可郭守云那就不是一個普通角色了,像這么一個厲害人物,竟然還專門找自己來商討問題,那可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們提出來的要求似乎也很簡單,無非就是在某些必要的時刻,以憲法法院的名義對現任總統的合法性提出質疑,然后授權聯邦某些部門采取一些稍稍極端的措施罷了。前有特羅辛做榜樣,后有一張巨額支票做誘餌,再加上霍爾尼科娃在言辭上引導,德普洛夫并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就做出了屬于他自己的那份選擇——只要能夠將特羅辛突然死亡的事情淡化處理掉,他愿意為郭先生處理好一切,包括減輕特羅辛這位老朋友的痛苦。
波拉尼諾夫,站在燈光昏暗的窗前,霍爾尼科娃雙臂抱胸,目送樓下那輛黑色的小汽車緩緩消失在夜目之下,這才長吁一口氣,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說這個人靠得住嗎?也不知為什么,我這心里總是有些懸著,我擔心他會壞了守云的大事。
指揮著兩名親信將特羅辛早已死透的尸體拖出房間,波拉尼諾夫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人是否靠得住我不清楚,但我卻相信先生的判斷,既然他安排了這樣一個計劃,那就說明他的心里已經有了全盤把握。另外,這些事情也不是我需要去關注的,我只關心先生讓我做些什么,而不會去關心為什么要這樣做,抑或是這樣做有沒有風險。
爾尼科娃眉頭一皺,隨即輕笑一聲,說道,波拉尼諾夫,你這人很不錯,至少對守云很忠誠。可問題在于,你知道為什么莎娜麗娃還有我,當然,可以說是守云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非常的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有些厭惡你嗎?呵呵,告訴你,不為別的,就因為你對守云太過忠誠了,以至于在某些時候,你那份忠誠的光芒甚至把我們這些人都蓋過去了。
波拉尼諾夫也不說話,他微微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潔白的手絹,將那把印有德普洛夫指紋的匕\,輕輕的包裹起來,裝進早已準備好的證據帶里。
守云這些年在遠東經營,坎坎坷坷、磕磕絆絆,其中經歷了多少磨難,多少的生死危機,外人不可能知道,但是作為跟隨了他近十年的女人,我對這其中的一切或多或少的總有一些體會。霍爾尼科娃今晚的情緒似乎有些異常,她說出來的話,也例外帶著幾分玄機,可以肯定的說,當初在守云把我留在莫斯科的時候,我甚至都不相信他有朝一日能夠堂堂正正的走到這里來,呵呵,我想,他身邊那些別的女人,同樣應該也是如此吧?
夫人想說什么?波拉尼諾夫依靠在會議桌的旁邊,面無表情的說道。
怎么,嫌我說話啰嗦了?霍爾尼科娃淡然一笑,隨口問道。
不敢,夫人,波拉尼諾夫說道。
呵呵,是不敢嗎?霍爾尼科娃依舊面向窗外,輕聲笑道,算啦,守云能那么信任你,就說明他了解你的性子,作為他的女人,我雖然不怎么會看人,可倒也能夠多少摸清一些他的心思。既然他能把你當做心腹,我自然也可以把你當做心腹。其實呢,這么多年你跟著守云出生入死的,本身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最重要的是,你作為守云的近隨,整天都要出入在郭家的核心圈子里。呵呵,怎么說呢,這個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你要說它大呢,郭氏集團這么大的規模,一條條、一道道的利益網絡橫貫其中,彼此相熟的兩個人,也許經年都沒有什么打交道的機會。可你要說它小呢,它也小的有些可憐,守云身邊真正能夠讓他信任的人不多,里里外外的不過就是那么六七個人,也就是這六七個人,此前還去了一個老爺子七個人組成的小圈子,卻在實際上掌握著整個遠東的全部大權,面對著炙手可熱的權力,面對著利益的分割,再加上女人之間的爭寵,呵呵,這個圈子里有多熱鬧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了。說真的,我當初不是沒有機會去遠東,可后來我還是放棄了這個很有誘惑力的想法,畢竟這個圈
簡單,實際上卻復雜的很,我可以不擔心守云,也可是卻不能不提防那些與我一般無二的女人,所以呢,最后我留了下來,留在了莫斯科,對我來說,這里的情勢雖然復雜,可畢竟沒有太多的忌諱。說句不太恰當的話,在莫斯科我做錯了什么,只要不是與某個男人通奸,守云終究還是能夠原諒我的,而他在莫斯科的那些敵人,多半也會對我的錯誤視而不見,但是在遠東,那就是另一番場面了,在那里,即便是守云能夠容忍我的錯誤,我的那些姐妹恐怕也不會原諒我的們會找出種種借口將我陷入萬劫不復的絕境。朋友,敵人,敵人,朋友,呵呵,說來有趣,有些時候,敵人總是顯得比朋友更加寬容,就像老爺子,他恐怕就不是死與敵人之手吧?
對不起。夫人。你說地這些我不明白。波拉尼諾夫低著頭。沉聲說道。
明白。你比誰都明白。你只不過是打算置身事外罷了。霍爾尼科娃微笑道。不過。波拉尼諾夫。你認為作為守云最信任地外人。你在今后還能繼續保持獨善其身地姿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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