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零章 理想(1/2)
許是感到現場的氣氛有些壓抑,郭守云說到這里停了t.了身邊的兩位老朋友一眼,沉默片刻,突然若無其事的失聲笑道:你們干什么這么看著我?我這說的可都是真心話,這么多年了,如此一種危機感強加在我的后背上,迫使我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向前奔跑,跑出了布拉戈維申斯克,跑出了哈巴羅夫斯克,跑出了遠東,最后進了莫斯科。
而這一次,我相信自只要能夠一切事情都擺平,那么我就今后的生活應該可以稍稍輕松一些了。
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句話早在若干年以前咱們就談到過了,嘆口諾格拉多夫又伸手在郭守云的小腿肚子上拍了拍,隨即不無感慨的說道。
是啊,一樣的人.,霍多爾科夫斯基緊接著開口道,不過話說回來,隨著這么.多年的掙扎拼搏,再加上**的一步步膨脹蔓延,我忽然現自己在某一個清晨醒來的.時候,突然就變得清高了,錢也好,權力也罷,似乎在我的眼睛里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件東西,在那一刻,我感覺心里極其空虛,環顧四周,這個世界上似乎就沒有什么值得我來留戀的東西了,可要說到當下就去死了,我卻又有那么幾分的不甘。
這種感覺很可怕,也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的三巨頭似乎實現了心靈上的徹底融通,他們每個人說出來的話都只有一半,而另一個人開口的時候,卻又能將前的話頭延續下去,且延續的那么嚴絲合縫。
最可怕的是,這種感覺每天清晨,每個夜晚都會出現,甚至是每一次手頭閑下來的時候,它都會從某一個最不經意的角落里跳出來,如同魔鬼一般的侵蝕我的靈魂。這么多年了,我郭守云可以說是誰都沒有畏懼過,即便是當年的老頭子,我對他也僅僅是一份忌憚而不是類似這樣的從心靈最深處催出來的恐懼,郭守云面無表情、神色恍惚的接口道,也許就是從這種恐懼第一次出現的時候開始,我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敵人誰都不是,就是我自己。說句真心話,與克里姆林宮的斗爭也好,與軍方勢力的斗爭也罷,我都沒有畏懼過,雖然說這個斗爭的過程很漫長,而且充滿了變數,可是我始終相信一點,我最后能贏,因為與他們相比,我在這一場斗爭中所處的立場不同,更準確的說,我與他們付出的籌碼不同。也許在他們的眼里,這場斗爭同樣是一種游戲,可他們能夠投入到這一場游戲中的籌碼,僅僅是他們的政治前途,而我呢,我是在拿自己的命做游戲的籌碼。也正因為如此,在這場游戲中他們會有畏畏尾的時候,而我不會,我知道應該在什么時候下狠手,也知道應該怎么下狠手,所以,正如之前的想象一樣,現在咱們似乎是勝利了。
郭守云的話說就說到這兒,往下就沒有多說了,但是在這個過程中,維諾格拉多夫與霍多爾科夫斯基卻都明白的他心思。正如他所說的,克里姆林宮也好,軍方那些人也罷,人家在這場游戲中僅僅是拿政治前途做賭注的,而他們這些人付出的則是整個命運,在這種情況下,雙方不管誰贏了,都要遵守這一個游戲的規則。換句話說,那就是郭守云現在的主張,并不打算把莫斯科那些反對的小命收繳了,他只要奪了那些人的政治生命。
一番交談到這里似乎告一段落了,在三巨頭中,盡管郭守云是最年輕的一個,可是這么長時間了,他在這個聯合中一直都處在一個很微妙的地位上,要說霍維兩人對他馬是瞻那是扯淡,畢竟大家雖是朋友卻沒有好到身心合一的程度,如果說彼此的心里沒有一副小算盤,那估計他們三個人自己都不會相信。但關鍵的問題在于,三巨頭之間存在的是一種信任,一種基于過往經驗以及彼此頭腦智商的信任,霍維兩人都很清楚,郭守云雖然年輕,但是他絕對承繼了老狐貍維克托的政治衣缽,那老頭當年在混亂的蘇聯政治泥潭中屹立十余年不倒絕不是靠的幸運,而是靠的大腦與手段,與此相對的,郭守云困局遠東,前狼后虎、左豹又豺的應付近十年,華盛頓、北京、莫斯科包括那些跨國財團、國內敵對勢力始終沒有放棄整死他的想法,可他呢,卻始終活的那么瀟灑,這也不是單單靠一個運氣就能解決問題的。就像當初,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就曾經對郭守云在遠
舞蹈很看不入眼,他們認為這小子是在走鋼絲滑,就會被摔個粉身碎骨、死無全尸,可事實證明,他們當初的看法都是錯誤的,這小子的確是在走鋼絲,可是這鋼絲走的實在是太有水平了,以至于走到最后,這個姓郭的小子在各方勢力的眼睛里都成了一個尾大不掉的禍害,誰都想除掉他,也都知道除掉了他遠東才能出現新的局面,但是呢.,又誰都不敢輕易出手。這樣一來,呈現在霍維兩人眼里的情況就有些滑稽了.,他們在不經意間現,經過這么多年的特技表演生涯.,郭守云不知什么時候把那些豺狼虎豹都給拉到鋼絲繩上去了,大家好兄弟講義氣,.有戲一起演,有難一起當。毫無疑問,那些表演都想吃了.同在鋼絲繩的郭守云,可他們又怕有一個輕舉妄動,會將大家伙.的一塊震到繩子下面去,老實說,摔個斷胳膊斷腿的這些豺狼虎豹們或許還不在乎們丟不起那個人,同時呢,也害怕這看臺上的噓聲一起,他們就再也沒有站出來演戲的機會了。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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