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四四章 我什么都沒說(1/2)
多爾科夫斯基這一巴掌打得可是不輕,說老實話,如t中了槍傷的位置,郭守云即便不落個傷口迸裂,至少這一番痛苦是躲不了的了。
可現實如何呢?奇怪的是,在老霍那一巴掌落下之后,盡管著肉的聲音不小,而且郭守云慘叫的語調也很凄厲,可說到底,他的臉上卻沒有多少痛苦的表情。
站在旁邊,莎拉對此中的原有了解的是一清二楚,怎么說呢,自己這位老板絕對是個老奸,他的槍傷明明就在左臀上,可自從進門之后,他一方面告訴霍維兩人自己傷在右邊,另一方面呢,還故意時不時的護住右臀,對那真正受傷的左臀反倒不去理會。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惱怒中的霍多爾科夫斯基就上了他惡當,他自以為這一巴掌可以讓郭守云大受其罪了,可這結果
耍了一個小陰謀的郭守云一手捂著**,在俯躺的特制輪椅上哀號了半天,那種唱念俱佳的表演,令老成持重的維諾格拉多夫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他顯然也上了郭大先生的惡當,因此,覺得霍多爾科夫斯基這一巴掌實在是打得太過分了。
嘶不知道傷口裂開了沒有,把所有的表演都做到位了,又看到霍多爾科夫斯基似乎消了氣,郭守云這才嘶啞著嗓子,哀聲道,我說米哈伊爾,你就算是不拿我當朋友,多少也得為你們兩位自己考慮吧?現在的局勢已經展到這種程度了,我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趕快好起來,然后哦,至于說為什么妮娜知道這件事情而我提前沒有告訴你們,這個也很好解釋,你們兩個同我交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些事情我還用說的那么詳細具體嗎?
也許是那一巴掌解了氣,亦或是郭守云這一番話讓霍多爾科夫斯基想到了更重要的問題,總而言之,在這一刻,諾大的病房里突然安靜下來,剛才吵得現在也不吵了,剛才鬧的現在也不鬧了,幾乎是每一個人都在琢磨,郭守云這一次的假死,將在俄羅斯聯邦內部造成多么大的影響。
純子,顯然對眼下這種氣氛頗感滿意,郭守云扭過頭,對身后一臉疑惑的小護士說道,來,推我回房間,嗯,記得一會把小淵相送來的那瓶米酒拿過來。
都說了先生現在不能喝酒的,小護士也不理會房間里眾人的表情,她雙手扶住輪椅的把手,一邊推著郭守云朝外走,一邊噘著小嘴說道,紅酒不能喝,米酒就更不能喝了。
都說了只喝三杯,郭守云趴在輪椅上,嘀嘀咕咕的說道,大不了這樣,等我傷好了之后替你在東京買一處宅子。嘿嘿,妮娜給你的那些好處可辦不了這件事,只要今天的事你不告訴她,這宅子你說買在哪兒,咱們就買在哪兒。
這小護士現在還在東大醫學院讀書呢,而東京的地皮可謂是寸土寸金,郭守云提出來的建議自然是充滿了誘惑力。
不要這這那那得了,在出門的那一刻,郭守云笑道,我看就這樣,你不是很喜歡那個安倍夏美嗎?嗯,回頭我讓人給你安排,那新宅子就買在她的寓所旁邊,這樣總可以了吧?
真地?小護士這回抵擋不住誘惑了。如今地年輕人都喜歡追星。而剛出道不久地早安少女組合。顯然就是她所追逐地明星組合之一。
我還能騙你這么個小丫頭嗎?郭守云大大咧咧地說了一句。
這段時間在東大附屬醫院裝死。郭守云所住地病房。實際上就是一個很普通地三人間病房。按照警視廳那邊地說法。住在這樣地病房里相對來說還安全一些。畢竟醫院周邊地環境復雜。雖然有自衛隊負責外圍警戒。可是那些手段高地人。仍舊有潛入地機會。在這種情況下。住在條件相對來說差一點地普通病房里。更不容易被人找到。
來吧。自己找地方坐。在一行人簇擁下進入自己地病房。郭守云在小護士地扶持下挪上病床。大口大口地喘息一通。這才回頭招呼道。我這里條件差一點。你們可別嫌棄。純子。去拿酒。順便多準備幾個杯子。嘿嘿。要是有那么兩個清淡一點地下酒菜就更好了。
想得美。小護士皺皺鼻子。哼了一聲。扭身走出門去。
正如郭守云所說地。這病房里地條件很不好。除了幾張木制椅子與三張病床之外。幾乎就沒有什么擺設了。不過幸好地
維兩人也不是那種特別在意享受的人,對他們來說,)7簡單根本算不了什么,也就是那消毒水的氣味太濃了,讓人感覺很不適應。
八天,整整八天了,趴在床上,郭守云將下巴墊在胳膊肘上,稍加思索之后說道,在這八天的時間里,我除了在考慮一些必要的問題之外,剩下的時間,就在等你們兩個過來了。
哐!
將一把沉甸甸的椅子摔在郭守云的病床邊,霍多爾科夫斯基還不等坐穩,便憤憤的說道:怎么,還嫌我們來得晚了?
不,不晚,一點都不晚,嘿嘿一笑,郭守云說道,準確的說,你們來的正是時候。
莎拉,波拉尼諾夫,你們先出去,維諾格拉多夫沒有動房間里的椅子,他徑直在郭守云對面的那張病床上側躺下,這才對站在門口的兩個年輕人擺手說道,一會兒那個小護士把酒送過來的時候,你們接一下,記住,不要讓無關緊要的進來,聽清楚了嗎?
好的,維諾格拉多夫先生,波拉尼諾夫點頭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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