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三二章 巴盧耶夫斯基(1/2)
俄羅斯總參謀部軍事學院,這個名字對中國大多數人來說或許都是陌生的,但是如果提到它曾經所使用過的另一個名字,那相信知道的人就不在少數了——總參伏羅希洛夫軍事學院,一個很響亮且聲名卓著的前蘇聯紅軍軍事類院校,諸如巴格拉米揚、索科洛夫、雅庫鮑夫斯基等等,這些蘇聯軍事上大名鼎鼎的元帥,就是從這所院校里走出來的。
作為聯邦總參謀部第一副總參謀長兼作戰部部長,巴盧耶夫斯基近二十年前就是從這所院校里走出來的,而在那之前,他還曾就讀于列寧格勒諸兵種高級指揮學校,毫不客氣的說,在聯邦軍方內部,他就是徹頭徹尾的所謂院校派將領。什么叫院校派?這東西不能顧名思義,它并不是說上過軍校的將領就是院校派,畢竟在前蘇聯的將領隊伍里,幾乎沒有幾個人是沒有上過軍校的。這里所說的院校派,還有很深的貶義,在聯邦軍方的高級將領集團內,那些只上過軍事院校卻沒有任何戰功的人,才是所謂的院校派,換句話說,這個名詞就是用來形容那些只懂得紙上談兵卻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書
說實話,將巴盧耶夫斯基劃歸為院校派,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冤枉,作為一名出生在烏克蘭的俄羅斯人,他雖時間長達近十年,可是要輪到起身的過程,他卻是從排長、連長這樣一步步干起來的,只不過,在完成了列寧格勒諸兵種高級指揮學院的進修之后,他的運氣就一直不是太好,在軍內,他一直都在擔任參謀的職務,從集團軍參謀一直趕到現在。還是總參謀部內的一名作戰參謀,即便是這個參謀的后面掛了一個長,可終究還是副職。
不過話說回來,正因為他在起身的過程中沒有獲得什么戰功,整個晉升地過程完全是憑借著人脈關系與耐性熬練出來,所以他在軍方內部的交游范圍相當廣,再者,由于元勛派對院校派的排擠、蔑視,那些在和平年代成長起來的年輕軍官們,自然更容易同巴盧耶夫斯基這種同病相憐的上司相處。這兩點原因集合在一起。再加上巴盧耶夫斯基做人低調,在待人接物方面相當的內斂和藹,因此,他在年輕軍官內部的人氣很高,換句話說,他手上實實在在控制的兵權絕對不容小覷。
那些軍方元勛派對自己的排斥,巴盧耶夫斯基這些年體會的相當透徹,坦率地說,面對這樣的局面他的心里能沒有想法嗎?能沒有積憤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問題在于,他絕對不會將這種不滿表現在臉上,一直以來,他都信奉中國人所說的一句話,君,他或許不是什么君子,十年的時間他或許也等不了,不過七八年的時間他還是能等的,最重要的是,在他地眼里。如今這個報仇的機會已經不是那么遙遠了,如果不出太多意外的話。要不了多久,他就能讓那些自詡為元勛派的老家伙們知道什么叫年輕人的力量不容忽視了。
在位于莫斯科東郊的科勒沃農場別墅里,巴盧耶夫斯基靜靜的坐在自己的書房里,面無表情的瀏覽著眼前的一份影印本報告,按道理說。這份足以在聯邦內部引起一場政治騷亂地秘密報告,他是沒有機會看到的。不過幸好地是,這世界上還有間諜那一說。那些元勛派或許兵權在握、勢力龐大。可是終歸還是忘記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的年紀都很大了。五六十歲、七八十歲的老頭是不可能出去執行什么刺殺任務的,他們要想實現某種目的,還得啟用大量沒有戰功只有院校經歷地年輕人,而這些年輕人里,早就有很多人對他們這些老頭子不滿
他們終于還是決定動手了,將手中報告輕輕放在桌角上,巴盧耶夫斯基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漠地冷笑,語氣平靜的說道,那個人真地到了東京?為什么我們之前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將軍,這件事我也不能著一位穿著上校軍服地年輕人,這人雖然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出頭,但是那張掛了一道驚人傷疤的臉上,卻充滿了冷冽的氣息,普通人只要瞄上他一眼,就能輕而易舉的察覺到一種嗜血的味道。尼古拉耶夫,聯邦軍事情報局下屬特種部隊格魯烏第十二特別旅的上校旅長,同時也是格魯烏二十四個特別旅中最出色的一名上校旅長。
我只知道那個人現在的確不在遠東,而上面現在給我的任務,就是安排人去東京執行任務,尼古拉耶夫說起殺人來,就仿若是吃家常便飯那般的輕松,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哦,他們計劃安排多少人?巴盧耶夫斯基看似心不在焉的問道。
四個狙擊小組,尼古拉耶夫回答道,而且按照他們的要求,我必須是親自執行這個任務。
呵呵。看得出來。他們這是志在必得啊。一手撫摸著下巴。巴盧耶夫斯基微笑道。郭守云。這個人有那么點意思。
將軍地意思是尼古拉耶夫下意識地問道。
勃索夫啊。巴盧耶夫斯基突然叫出了尼古拉耶夫地昵稱。他輕聲說道。記得我當初曾經問過你一個問題。郭守云這個人所擁有地最大本錢是什么。呵呵。記得你給了我。一個是金錢。一個是人脈。一個是頭腦。
是地將軍。這件事我還記得。尼古拉耶夫點頭回答道。
其實在我看來。這三個答案雖然不能算錯。但是卻并不是最重要地地方。搖搖頭。巴盧耶夫斯基笑道。在我看來。郭守云這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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