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八章 絕世豪賭(1/2)
當這一系列準備工作都做好之后,久加諾夫又挑選了一個最佳的機會——六巨頭與聯(lián)邦總統(tǒng)全數(shù)離開聯(lián)邦國境的時機,毫不猶豫的對列寧格勒派系,尤其是對索布恰克本人起了攻勢。1^
盡管身在北京,沒有機會深入的了解列寧格勒那一方的狀況,但郭守云能夠猜想得到,就在過去這兩天的時間里,列寧格勒那邊的情勢有多么復(fù)雜,久加諾夫那幫人在計劃方面的縝密,進攻上的突如其來,橫掃列寧格勒勢力派時的雷霆掃**,以及面對困境時索布恰克老頭的無奈,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像以想象畫面的形式,在郭守云的眼前重演一遍。
維克托的死究竟對聯(lián)邦政局產(chǎn)生了什么樣的影響?現(xiàn)在,隨著索布恰克的出逃,這一結(jié)果已經(jīng)不留分毫的展現(xiàn)出來了,毫無疑問,作為一個智囊式的人物,同時也是列寧格勒派系真正的主心骨,維克托的死,也就等于是為后蘇聯(lián)時代這一歷史階段,畫上了一個最偉大的休止符。盡管索布恰克一門心思的想要接過老朋友的權(quán)力棒,可從根本上說,他本身并不具備維克托那樣的威望,同時呢,也沒有維克托的果斷、辛辣甚至是常人難及的智慧。
郭守云設(shè)想了一下,如果將索布恰克與維克托的位置調(diào)換一下,那么如今的列寧格勒肯定是另一副模樣,換句話說,索布恰克老頭犯下了太多的錯誤。
先,他缺乏作為一個上位所必須擁有的自信心,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采取各種各樣的手段,在列寧格勒派系內(nèi)部搞集權(quán)。從而造成了組織成員的離心,造成了整個列寧格勒派系的分裂,也最終為外部敵人創(chuàng)造了進攻地最佳良機。
其次,索布恰克缺乏維克托的那份果敢狠毒,試想。如果維克托沒死,當亞科維洛夫作為一個外來人,一舉獲得列寧格勒州州長寶座之后,他會做些什么?毫無疑問,他會毫不猶豫的采取極端手段,直截了當?shù)陌褋喛凭S洛夫干掉。繼而重新將這個重要的職位掠奪到手。作為一個外來人,亞科維洛夫在列寧格勒甚至是在聯(lián)邦北部地區(qū)擁有什么?很明顯,他什么都沒有。列寧格勒派系要想搞掉他太容易了。而且在直接掌握了地方內(nèi)務(wù)部、安全部門地情況下,這老頭的離奇死亡,也絕不會有任何調(diào)查結(jié)果,在這種情況下,索布恰克卻不敢出手,那么這就是他犯下的第二大錯誤。
最后,與老友相比。索布恰克還欠缺那么一份冷靜從容的處事態(tài)度。在郭守云看來。現(xiàn)在列寧格勒的局勢固然對索布恰克極其不利,可話說回來。那也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為了能夠堅守住自己地陣地,維克托在列寧格勒苦心經(jīng)營了十幾年。毫不客氣的說,在這個州的范圍內(nèi),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幾乎全都是列寧格勒派系地影子在活動,他們所組成地龐大利益、權(quán)力網(wǎng)絡(luò),絕不是任何人能夠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便清剿干凈的。亞科維洛夫可以撤換州一級主要部門的官員,但是他卻不可能將全州大大小小的官員全都換一個遍。在這種情況下,只要索布恰克能夠保持冷靜,靜下心來收拾派系力量,剔除那些變了心的家伙,給忠誠組織成員更多自主權(quán),那么用不了半個月的時間,這些人就會擰成一團,將包括亞科維洛夫在內(nèi)的州權(quán)力核心整個架空,從而在實際上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掃地出門。到那時,即便是索布恰克因個人問題入了獄,那又怎么樣?一反手,列寧格勒派系就能輕而易舉地把他撈出來,甚至重新將他推上神壇。
再,面對久加諾夫等人地攻勢,六巨頭以及克里姆林宮方面也不可能長期坐視,為了協(xié)調(diào)聯(lián)邦權(quán)力,他們注定會在關(guān)鍵時刻跳出來,先是狠狠朝久加諾夫抽上一鞭子,然后再好好安撫一下支離破碎的列寧格勒派系——政治是怎么玩地,它不就是這么玩的嗎?
但萬分可惜地是,索布恰克空有一腔偉大的抱負,卻沒有維克托的那份果敢干練,面對列寧格勒派系的頹勢,面對隨時可能到來的牢獄之災(zāi),這老頭慌了神了,他不知接受了什么人的建議,就那么甩下整個派系的力量,自個蒼蒼惶惶的出逃了。
在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郭守云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不明白,索布恰克這位曾經(jīng)看上去那么精明的老頭,怎么會愚蠢到了這個地步,他就不考慮一下,按照久加諾夫他們那樣的脾氣,在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的醞釀之后,如果他們真打算將一個人置之死地,對方還有可能逃出聯(lián)邦國境嗎?可是現(xiàn)在呢,他索布恰克不僅逃出去了,甚至還有時間回家?guī)侠掀藕⒆印O子孫女,然后再不緊不慢的收拾好行裝,打理好金銀細軟,前前后后浪費掉一大把時間之后,竟然還沒有一個人上來堵截他這一切的一切說明了什么?很顯然,這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久加諾夫那些人根本沒想抓他,人家甚至是專門為他索布恰克留了一條路,放他大搖大擺離開聯(lián)邦國境的。
說到這兒,也許有人會覺得不可思議了,既然久加諾夫要對付索布恰克,那他為什么還會放對手離開呢?這個答案在郭守云看來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不為別的,就因為對久加諾夫來說,索布恰克的出逃,恰恰就是他整個布局中最至關(guān)重要的一部分,如果這個老對手不跑路,他后面的戲份就沒法唱了,一個搞不好,甚至他的整個計劃都會泡湯。
就像前面所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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