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六章 新生活的開始(1/2)
其實你是可以把它擺脫掉的,郭守云不以為然的說道,關(guān)鍵是,你現(xiàn)在根本不想與它為敵,在這頭紙老虎的面前,你選擇了妥協(xié),選擇了退讓,所以,在你的眼里,這陀屎就變成了一座大山,它死死的壓著你,讓你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那你打算讓我怎么做?似笑非笑的瞟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孫紅羽輕聲道,拒絕對方的要求?你知道那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嗎?坦率地說,只要做出那樣的選擇,我的將來肯定會變的黯然無光了,我將會失去曾經(jīng)的一切。
呵呵,這么嚴(yán)重?在女人裸露裙外的膝蓋上輕輕一拍,郭守云笑道,那可真是一件糟糕透頂?shù)氖聝骸2贿^說句真心話,在我的眼里,你曾經(jīng)的一切原本就是虛幻的,那些你一直在謀求的東西,原本就不是屬于你的,你就是一個華而不實的打工仔。現(xiàn)在,你雖然面臨著失去一切的危險,可反過來看,這對你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機會,面對即將到來的這一個選擇,你可能會失去曾經(jīng)擁有的東西,但你的身邊至少還有我這個朋友。人或許是為了理想而活的,但是在這個活的過程中,支撐著理想的絕不應(yīng)該是所謂的**,而應(yīng)該是更加現(xiàn)實的理智。
說到這兒,郭守云捧起女人的腳踝,將她的雙腿放在沙上,而后自己站起身,慢步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傾盆而落的暴雨,語氣平靜地說道:你的**已經(jīng)燃燒了太久了,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了恢復(fù)理智的時候了。
那什么才是我理智的選擇?平躺在沙上,孫紅羽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澹抗饷噪x的說道,放棄一切,重新活一場?我想那樣的理智對我來說。恐怕是一種最入骨的打擊。人的生活是存在慣性地,大起大落的跌宕,都可能會帶來精神的崩潰。我相信自己是堅強的,可卻不相信自己能堅強到那種地步。
呵呵,對你這樣的想法,我無法置評。聳聳肩,郭守云說道,我唯一能說得,就是現(xiàn)在的遠(yuǎn)東應(yīng)該更適合你這樣地人展,這是一個全新的國家,是一個處處充滿生機,處處蘊藏著機會與作為的地方,紅姐你在這兒,未嘗不能找到一個實現(xiàn)自己抱負(fù)的空間。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到遠(yuǎn)東來展?孫紅羽笑了。她忽然現(xiàn),直到這一刻自己才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找到了一絲純真與幼稚的表現(xiàn)。坦率地說,來遠(yuǎn)東展這個念頭她也曾經(jīng)考慮過。只不過這個想法實在是太不現(xiàn)實了,這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國內(nèi)不可能允許她這樣的人移民國外,第二,即便是她來了遠(yuǎn)東,郭守云也根本無法給她一個施展抱負(fù)的空間。
郭守云沒有接口,他也知道,自己那種說法實在是太過幼稚了,與其說那是一種對策。不如說是他試圖挽留這個女人地沖動表現(xiàn)。
算啦,不要犯傻了,從沙上坐起來,孫紅羽雙臂抱膝,輕輕搖晃著身子,搖頭說道,小狐貍啊,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現(xiàn)在什么想法也沒有,就是希望做好自己的最后一份工作。呵呵,就算是給我地整個政治生涯做出一個完美的收尾了。當(dāng)然,你也可以拒絕,我不會有什么遺憾的。
紅姐啊,你這哪里是勸我啊,分明就是為難我嘛,轉(zhuǎn)過身,郭守云苦澀一笑,搖頭說道。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拒絕嗎?
呵呵,難得有一次讓你這小狐貍感覺為難的機會。我怎么舍得放棄呢?單手托腮,孫紅羽心滿意足的笑道,總的來說呢,我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能夠在這個時候,稍稍的壓過你這小狐貍一頭,我已經(jīng)滿足了。
是嗎?郭守云淡然一笑。說道。那既然如此。我索性讓你更加得意一些好了。告訴你。我想好了。你所要求地北京之行。我決定去了。而且還是公開地去。堂而皇之地去。呵呵。正如你所說地。這是你最后一次與我打交道了。作為朋友。我說什么都要讓你有一個自豪地收場才對。
不過。說到這里。郭守云口風(fēng)一轉(zhuǎn)。我這次去北京還有另外一個目地。我要認(rèn)識一下你那位所謂地未婚夫。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將我地紅姐娶回家。如果他長地英俊瀟灑、風(fēng)度翩翩。為人也懂得什么叫謹(jǐn)言慎行、克己寬人地話。那我就謹(jǐn)祝你們夫妻兩生活美滿。反之。哼哼
反之如何?孫紅羽緊盯著站在對面地男人。似笑非笑地問道。
反之你就不要嫁給他了。辭職以后來遠(yuǎn)東跟我吧。厚著臉皮。郭守云將手一擺。大大咧咧地說道。
跟你?孫紅羽臉一紅。隨即失笑道。跟你做什么?做你地小秘書。還是拉里薩她們那樣地情婦?
你自己選吧。揉揉鼻子。郭守云隨口說道。
翻翻白眼,孫紅羽嘆口氣說道:小狐貍啊,你沒覺得自己過于霸道了嗎?你要知道,我與你那些女人是不同的,至少,我沒有她們那么安分,另外,從身份上講,我也沒有她們那么自由。
話說到現(xiàn)在這份上,郭守云已經(jīng)沒有好顧慮的了。經(jīng)過幾年的接觸,他與孫紅羽之間地關(guān)系早就成了一層薄薄地窗戶紙,這其中的奧妙,只需要有一個人站出來輕輕一捅,那就一目了然了,而現(xiàn)在,這層窗戶紙已經(jīng)被捅破了。
呵呵,這些問題都不是我所擔(dān)心地,郭守云的自信心出奇的強大,他搖頭笑道,紅姐你的性子不安分沒有關(guān)系,咱們都斗了五六年了,就像那句話所說的,與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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