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九章 “8.24”會議(1/2)
希奎娜走了,郭守云的情緒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一場波動,在撫遠的一家小野菜館里,他甩開以往的理智與沉穩,史無前例的喝了個酩酊大醉,最后,還是在中方秘密部門的護送下,狼狽不堪的回到了哈巴羅夫斯克,回到了他的老巢。
不過,無論是情緒的波動也好,酒醉后的失儀失態也罷,都沒有影響到這位遠東巨頭的正常思維方式,在憨醉醒來之后,他并沒有按照弟弟的建議前往阿根廷,前往布宜諾斯艾利斯去找回潛居的葉列娜,而是抖擻精神,打起十二番的精神,重新投入到了繁瑣而緊張的工作之中。作為遠東的決策,郭守云知道,這段時間哈巴羅夫斯克離不開他,他不僅要緊盯著遠東共和國的組建工作,同時,還要集中精力準備應對莫斯科的那場風波,在他的記憶中,克里姆林宮對代表會議方面的最后一戰已經迫在眉睫了,在這個關頭,他絕對不能離開哈巴羅夫斯克。
在八月中旬到九月初的一段時間里,莫斯科的局勢變得愈緊張,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之間的對峙,已經從最初的政治斗爭形勢,演化到了明刀明槍的準軍事對抗,在郭守云的眼里,哈斯布拉托夫與魯茨科伊等人顯然是瘋狂了,在將代表會議的駐地潛入白宮之后,以他們為的代表會議反對派,幾乎是在一夜之間便將白宮變成了一個軍事政變的策動大本營。在八月中下旬的一周多時間里,代表會議公開對外招募準軍事人員,同時,在阿恰耶夫的幫助下,大批的武器被囤積到白宮的倉庫里,一個人數過六百的戰斗小組,在白宮內組建起來——他們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在特殊情況下,這一支準軍事組織將為代表會議提供軍事上的安全保障。
而面對代表會議方面地一連串軍事舉措,克里姆林宮沒有做出任何正面的反應。葉氏在幾次公開的露面中,都一再回避談論這個問題,與此相反,人們能夠從他口中聽到的,似乎只有對和平解決兩個中央斗爭的合理性倡議。老實說,在更多時候。葉氏的表態甚至會給人一種畏畏尾、奴顏卑膝地感覺,可在郭守云的眼里,這一幕幕的表態無非都是做戲,都是做給上億俄羅斯公民看的,正是通過這一場場惺惺作態的表演,葉氏將自己裝扮成了一個極力維護和平,力圖挽回聯邦局勢的民主斗士,可是在背地里呢,這個家伙已經做好了武裝驅散代表會議的全部準備。從某種程度上說,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的瘋狂,正是在克里姆林宮所制造的強大壓力地逼迫下行程的。他們之所以要成立那個只有六百人的準軍事組織,目地無非就是在關鍵時刻自保。八月二十四日,郭守云在遠東軍區總指揮部衛隊的護送下,前往北海艦隊司令部參加了一場會議,而同時出席這場會議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俄羅斯聯邦目前的幾個重要的人物,在這其中,就包括霍多爾科夫斯基、維諾格拉多夫、別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以及斯模棱斯基六位巨頭。同時,出現在會場上的,還有來自克里姆林宮以及聯邦政府內部的幾位實權人物,比如說克里姆林宮保衛局局長科爾扎科夫、內務部部長葉林、國防部長格拉喬夫、安全部長戈盧什科以及外交部長科濟列夫。
這是一場注定不會被載入史冊的會議,因為在正常會議進行的過程中,與會地幾方都沒有安排必要書記員,而且按照與會各方的要求,任何人都不許對會議上談及的內容做任何形式的錄音、筆錄甚至是簡單的會議摘要。也正因為如此,郭守云在他的私人筆記中給這場會議起了一個名字——暗箱會議。
盡管這場會議制定不會被載入史冊。但是它所起到的作用,必將對聯邦的政治進程以及政治展產生最深遠的影響,這一點,是與會各方都明確贊成地。
就在這場會議上,代表著克里姆林宮的科爾扎科夫,撕開了之前的全部偽裝,他在回憶揭幕之初,便明確表態,他聲稱。隨著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斗爭的深入。尤其是兩個中央局面的正式出現,代表會議對克里姆林宮的權力威脅已經擴展到了一個令人無法忍受的地步。同時呢,由于前一階段斗爭中所取得的戰果,目前,克里姆林宮已經掌握了軍事上的全部主動權,所以,采用強力措施驅散代表會議,從根源上拔除反對派威脅地時刻已經到了。在這種情況下,以葉氏為地聯邦當權派,希望各方巨頭以及聯邦各強力部門能夠團結一致,摒棄此前彼此間的種種矛盾,集中一切可以集中地力量、資源,幫助克里姆林宮解決聯邦成立以來的最大政治毒瘤——代表會議。
在科爾扎科夫的言結束之后,第一個站出來表態的,就是身為內務部部長的葉林。這個一手掌握著聯邦全部警察部門的強勢人物,一改過去那種優柔寡斷、墻頭草一般的面貌,對哈斯布拉托夫為的代表會議方進行了咒罵般的譴責,在他的口中,代表會議這個由民選產生的議會機構,儼然就成了干擾聯邦安全的最大災難策源地,聯邦國內犯罪率的激增,甚至都與代表會議有著直接且密切的關系。當然,對葉林同志在態度上的巨大轉變,郭守云則有著更深入的了解,根據他所掌握的情報,代表會議方面此前正在計劃削奪葉林手中的權力,他們所成立的那個第二中央,將葉林這位內務部的部長徹底排除到了警察部門的領導集團之外,試想,在這種情況下,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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