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一章 冤冤相報(1/2)
對于那些本身不學無術但卻有喜歡自傲自大的人來說,他永遠都看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若即若離才是保留影響力的最佳選擇,輕蔑的瞟了一眼維克托,葉列娜繼續說道,我既然能夠看破你的心思,自然也就能夠看破郭守云的心思,總的來說,他這個人與你的性格有很多相似之處,多疑、內心矛盾、乾剛獨斷,呵呵,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受人擺布是永遠都不可能接受的。我如果留在他的身邊,繼續以原來那種方式給他出謀劃策,時刻告訴他什么事情應該做而什么事情不應該做的話,他必然會對我的心生隔閡,久而久之,甚至會對我產生一種厭煩。所以呢,我如今反其道而行,在他步向最鼎盛的那一刻離開他,給他最大的自主、最大的選擇空間,這樣一來,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將永遠都是那么的美好,他總能在某個特定時候想起我,連帶著,也想起我曾經給他提出過的建議。哈哈,長此以往,隨著時間的流逝,你說我對他的影響力會持續擴大呢,還是會逐漸消散?
維克托面色冷峻,他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是**人心的高手,她所說的這一切,絕對是完全符合心理學標準的。與此同時呢,老頭還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次這個女人來列寧格勒的目的——毫無疑問,她是求死來了,就像她所說的,在離開了郭守云之后,她對這個遠東之主的影響力才能一直維系下去,而在這個時候,如果她突然死在了列寧格勒,那么最可能生的一件事,便是遠東與列寧格勒的關系徹底破裂,郭守云再也不可能與列寧格勒走到一條路上去了,很顯然,這恰恰就合了葉列娜的心意。
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沉吟片刻,維克托說道。
不能,葉列娜回答的相當干脆,她微笑道,我絕不會為你解開任何的疑惑,因為對我來說。唯有看著你在困頓與疑惑中悲涼的死去,我才會覺得解恨,我才會覺得舒心,我才會覺得如飲甘露、沁入心脾。
我?哈哈,我和你之間有這么深的仇恨嗎?維克托一點都不生氣,他淡然一笑,說道。
哦,你這個問題我倒是可以給出一個答案,葉列娜語氣平靜地說道。咱們之間的仇恨,似乎不能僅用深這個詞來形容了。呵呵,我知道你曾經派人調查過我的底細。而你得出來的結果,似乎令你自認為對我的了解已經很深入了。不過現在呢,我可以給你一個真正正確的答案,你所調查到地那些東西,都是我希望你看到的,準確的說,那都是假的。哈哈,在克格勃中任職近十年的維克托先生,你可曾想到過。你所信任的那些情報搜集員,其實早就背叛你了,對他們來說,這個世界上顯然還有比忠誠更加重要的東西。
你這個笑話說的一點都不好笑。女人的話,維克托自然不會相信,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笑話是嗎?葉列娜微笑道,那好吧,現在讓我來證明給你看。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從他們那里得到的匯報。無非就是什么我是具有德意志血統地遠東分離分子,與此同時呢,為了證明這個情報的真實性,他們又為你提供了在克格勃中塵封已久的一份秘密檔案,而在這份檔案中,我有一個悲慘的身世等等等等,諸如此類的東西,呵呵,可敬的維克托先生。我沒說錯吧?
維克托的臉色鐵青的嚇人。現如今,他已經完全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話了。因為下屬向他提供地調查報告,除了他自己之外,幾乎就沒有其他人知道。
怎么樣,感覺很意外吧?葉列娜顯得頗為得意,她擺弄著小手,輕輕巧巧的說道,也許更讓你感覺意外的事情還在后面呢。呵呵,知道你那個寶貝兒子是怎么死的嗎?哦,準確的說,應該是他回到遠東的消息,是什么走漏出去的?
是你?維克托的情緒出現了明顯的波動,為了平復這種波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不錯。就是我。葉列娜笑道。我就是要讓你嘗嘗這種失去親人地滋味。哈哈。白人送黑人。這個感覺應該很不錯吧?
無所謂。聳聳肩。維克托語氣平靜地說道。對我來說。雅科夫這孩子早晚都要死。至于早一天還是晚一天。又有什么太大地區別呢?
呵呵。維克托不愧是維克托。葉列娜淡然笑道。能夠冷血到你這種地步。真可謂是找到了政客地精髓所在。原本。我還對你地窮途末路稍帶著有了那么幾分同情。如今看來。這份同情真是被當作糟糠給浪費掉了。你這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話說回來。二十多年前。你拋棄貝拉與她肚子那個孩子地時候。應該也是毫無憐憫地吧?
貝拉?維克托地嘴角急地抽搐兩下。隨即霍然抬頭。猛地看向對面那個女人。
一個與你相守了近十年地女人。葉列娜面無表情地說道。一個從大學時代就將自己交給你地女人。一個為了你不惜斷掉一只胳膊地女人。就因為她不是俄羅斯族血統。你就毫不憐惜地拋棄了她。這是不是就是你從政地所致?
女人說地這番話。維克托一點都沒有聽進去。他那雙濁黃地眼睛緊緊盯在對方臉上。依稀間。他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是啊。貝拉。那個整天都在嘴角掛著笑意。似乎每一刻都無憂無慮地女人。她眼前這個女人地五官。與貝拉長得何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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