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三章 危險(1/2)
嗚……
頎長的火車鳴笛聲在耳邊響起,郭守云放下手中的報紙,扭頭朝車窗外看去。
窗外,初春的西伯利亞平原蒼翠一片,放眼望去,那連天的綠一望無際,令人心神開闊。
來人,看看手上的腕表,時間剛好是下午四點鐘,郭守云看了一眼緊閉的車廂房門,開口喊道。
先生,你什么時候醒的?有什么吩咐?車廂門敞開,軍容整潔的托洛克捏耶夫少校走進來,問道。
嗯,醒來有一會了,郭守云笑道,感覺肚子有點餓,去給我找點吃的。
好咧,你稍等,少校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門去。
看著房門重新閉合,郭守云轉(zhuǎn)過頭,再次朝車窗外看去。
離開列寧格勒已經(jīng)三天了,昨天過了烏拉爾山脈,正式進入了廣袤的西伯利亞平原,計算一下,要到新西伯利亞的話,估計還得要一天的時間。
回想起三天前離開列寧格勒的時候,郭守云感覺有些好笑,按照托洛克捏耶夫的建議,他們沒有乘坐那家伊爾-96客機,而是在做了一番偽裝工作之后,悄悄登上了從列寧格勒去往新西伯利亞的火車。
在列寧格勒聽了這么多天,那架飛機已經(jīng)不安全了,這是托洛克捏耶夫少校當(dāng)時的說法,將近一周時間,如果有人想要在機上動手腳的話,即便要檢查恐怕都檢查不出來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轉(zhuǎn)乘火車,直取新西伯利亞,然后與正在那一帶活動的阿布拉莫維奇取得聯(lián)系,換乘飛機返回哈巴羅夫斯克。
盡管心里感覺這樣地做法有點緊張過頭??墒枪卦七€是聽從了保安隊長地建議。老老實實地上了火車。
吱嘎一聲輕響。車廂房門再次開啟。托洛克捏耶夫少校領(lǐng)著兩位穿扮妖艷地女郎走了進來。他先是示意女郎將她們手中地托盤放在桌上。這才對郭守云笑道:先生。旅途寂寞。有沒有興趣找點樂子?
沒興趣。對那兩個女郎半點興趣都沒有。郭守云連眼皮都沒撩一下。就那么毫不客氣地說道。好意心領(lǐng)了。人你還是自己留著享用吧。
嘿嘿。少校干笑一聲。揮手示意兩位女郎離開。隨即。一**坐到郭守云地對面。替他將餐盤上地蓋子掀開。又為他將刀叉擺好。這才說道。哎??偹闶请x開列寧格勒那個鬼地方了。神經(jīng)緊張了將近一周。卻什么事都沒有生。我現(xiàn)在啊。就盼著趕緊回到哈巴羅夫斯克。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
放心好了。郭守云笑了。他說道。我答應(yīng)你地假期是忘不了地。你不用專門來提醒我一次。嗯。剛才那兩個女人是什么來頭?身份查清楚沒有?
當(dāng)然。托洛克捏耶夫少校笑道。先生對她們大可以放
嘴里這么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放到桌上,而后一直推到郭守云地面前,這才繼續(xù)說道:她們兩個都是莎娜麗娃夫人派來的人,呵呵。與咱們是前后腳到的列寧格勒,這次也同乘一列火車回去。
哦?郭守云放下剛剛拿起的叉子,將那張紙條取過來瞅了一眼。正如少校所說的,紙條是莎娜麗娃寫的,其中大概的意思,就是告訴郭守云在新西伯利亞,幫會安排了專門的接應(yīng)人,只要他們一到,馬上就可以安排離境。轉(zhuǎn)返哈巴羅夫斯克。
那就好。點點頭,郭守云說道?,F(xiàn)在畢竟還沒有回到咱們的地頭上,千萬不要麻痹大意,我總覺得這一趟列寧格勒之行走地太順利了,影影綽綽的,我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生一樣。
先生說的是,托洛克捏耶夫少校認同道,回頭我提醒他們一聲,讓這些小兔崽子打起精神來,別走到最后一步地時候再給我出了漏子。
呵呵,也沒有必要那么緊張,吃著毫無營養(yǎng)的泡制壓縮餅干,郭守云微笑道,只要別過分放松就行了。
啊,對啦,下一個站是哪兒?擺弄著手中刀子,切下來一塊干牛肉,郭守云轉(zhuǎn)口問道。
下一個站……托洛克捏耶夫少校下意識的朝窗外看了一眼,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蘇爾曼特吧?呵呵,烏拉爾軍區(qū)的最后一個防御地區(qū),過了它之后,再向前,就是西伯利亞軍區(qū)的控制地域了。說起來,我剛參軍那會兒,就在這邊呆過一段時間,只不過就是三個月,連**都沒坐熱就換地方了。
蘇爾曼特?郭守云從旁邊拿起一份地圖,在少校的指點下找到這個西伯利亞平原上不大的城市,說道,恩,等到了站,記得給我下去買一份報紙回來。
好的先生,托洛克捏耶夫少校點頭應(yīng)了一聲,說道。
好啦,你去吧,一會兒吃完了我在叫你,擺擺手中地餐刀,郭守云說道。
是,少校知道眼前的大佬這兩天喜歡安靜,因此也不過分打擾他。站起身,他簡單的應(yīng)了一聲,邁步走出房門。
維克托的問題解決了,吃著自己的餐點,郭守云心里開始琢磨那些困擾著他的問題。
老頭是注定不會接受前往瑞士療養(yǎng)的建議了,按照他的說法,作為一個老布爾什維克,就要有那種坦然接受命運安排的思想準備,生生死死,死死生生,這些問題都必須要看破了。尤為重要地是,在這最后的一段時間里,他需要處理的問題還有很多,在這種時候談療養(yǎng),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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