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四章 醍醐(1/2)
當然,類似這樣的心里話,郭守云是絕對不會直接說出來的,這一方面是因為這種話說了毫無疑義,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與這女人是同一種貨色,而且郭氏在走私方面的生意,要比烏克蘭汽油公司大的多。
合作?我歡迎啊,藏起心里的嘀咕,郭守云笑容滿面的說道,對我來說,遠東原本就應該是一個開放的地區,我本人歡迎,而且也樂于接受所有符合規定,符合聯邦法令法規的外來投資,當然,在滿足了前兩個條件的前提下,我也會對朋友做出適當讓利的。
這么說,郭先生是把我當作朋友嘍?季莫申科笑道。
當然,郭守云直率的說道,難道說夫人還沒把我當作是朋友嗎?
呵呵,記得我岳父曾經說過,不是敵人的人就是朋友,季莫申科微微一笑,說道,而在我的眼里,郭先生顯然不是一個敵人,那么,我們自然應該成為朋友了。
郭守云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知道,既然話說到這兒,面前這個女人肯定就要介入正題了。
既然咱們是朋友,那郭先生是否介意咱們私下里談一個問題呢?果不其然,季莫申科緊接著說道,而這個問題,就是我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
私下里談?郭守云裝模作樣的皺起眉頭,愕然說道。
對,私下里談,季莫申科重申一句,而后扭過頭,朝自己身后的兩名保鏢說道,你們都出去。
是,夫人,兩位貌美女保鏢應了一聲,邁著妖艷的一字步。不緊不慢的走出門去。
托洛克涅耶夫少校,郭守云緊接著開了口,他對剛剛送來兩杯紅酒的少校說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要緊的事情要與季莫申科夫人商談,記住。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我們。
是。先生。托洛克涅耶夫少校點點頭。緊跟在兩位女保鏢地**后頭。走出了房間正門。
好啦。現在這里已經沒有外人了。夫人有什么話可以直說了吧?等到房門緩緩閉合之后。郭守云給自己點上一支煙。慢條斯理地說道。
守云。哦。作為朋友。我這么稱呼你。你不介意吧?季莫申科說道。
當然不介意。微微一笑。郭守云說道。
謝謝。季莫申科笑道。在談論正式地問題之前。我希望守云能夠坦率地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郭守云道。
我來到列寧格勒之后,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季莫申科壓低聲音,說道。我聽說維克托先生已經到了肝癌晚期,可能堅持不過年底了,我這兩天一直想確認這個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而守云這次來列寧格勒,是不是也是受了這件事的影響?
郭守云心頭一動,他想到,既然這個女人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那么有兩點很重要的可能性就出現了。要知道,目前維克托身染絕癥的消息。知道的人絕對不多,郭守云心算了一下,除了自己之外,知道這個消息地人就只有索布恰克、弗拉基米爾、維克托本人以及契卡俱樂部的有限高層人物了。前三知道這個消息很正常,至于契卡俱樂部那邊,則是自己有意透露給他們知曉的。換句話說,這件事的知情人,是屈指可數的。現如今季莫申科也得到了消息,那么一個問題就需要調查一下了:她這個消息是從何得知的?
毫無疑問。索布恰克與維克托本人。是絕對不會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外人的,對他們來說。這個消息一旦走漏了,將會直接影響到列寧格勒派系的穩定。那些負責診斷病情的醫生,現在早就被清理掉了,死人是不會說話地,所以他們也沒有走漏消息的可能。扣除這兩個可能性,剩下的就只有弗拉基米爾與契卡俱樂部這兩方了,在他們中,是誰將這個消息透露給了季莫申科?而這個消息地透露,與季莫申科之間又是一種什么樣的關系?
在短短的一瞬間,這一連串的疑問,在郭守云的腦子里一閃而過,緊接著出現的,便是這兩種可能性背后所隱藏的一系列問題。
很明顯,無論這個消息是由哪一方透露出去的,都足以說明這一方已經與季莫申科建立了聯系,甚至是有了某種程度上的合作,在這其中,倘若是弗拉基米爾透露地消息,那么他與季莫申科合作的目的何在?他們彼此間又存在了一種什么樣的默契?反之,倘若是契卡俱樂部一方將消息透露出去的話,那么他們與季莫申科合作的目的又是什么?
前后比對,再結合季莫申科提出問題時那種不確定的語氣,郭守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些人直接合作,顯然還沒有達到彼此真正互信的程度,否則地話,季莫申科此刻就不會詢問自己這個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了。
再,季莫申科這個女人,對她從合作那里得到的消息不予絕對的采信,反而要向自己征詢這一消息的可信度,這一反常的表現,又說明了什么?毫無疑問,這只能說明在這個女人心里,郭氏集團才是她最佳的合作伙伴。
怎么,守云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看到對方眉頭緊皺,好半晌都一句話不說,季莫申科忍不住追問道。
呵呵,我想知道,夫人這個消息是從哪里聽說的?收回心神,郭守云微微一笑,不答反問道。
這一點很重要嗎?季莫申科道。
當然,因為我想知道,如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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