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零章 愛國者誅(1/2)
弗拉基米爾自然知道郭守云帶這么多大兵過來,為的就是對付維克托,可他想不到對方竟然會承認的這么痛快,因此,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怎么應對了。
哎,你也知道,老頭子脾氣又臭又倔,要想讓他老老實實的去瑞士療養,估計比登天還難,在對方稍顯尷尬的臉上瞟了一眼,郭守云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所以啊,我這次索性直接帶人過來了,他要是肯聽話呢,那一切好說,如果不聽,嘿嘿,看到沒有,我就直接安排人把他架回去。怎么樣,這個辦法還是比較保險的吧?
原來是這樣,弗拉基米爾心頭苦笑,他知道對方這是在耍弄自己,而自己呢,因為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就那么老老實實的被人家耍弄了一回。
好啦,不說這些了,四處張望了兩眼,郭守云調轉話題,說道,這么長時間沒見了,最近的你過得怎么樣?呵呵,我可是聽說了,霍多爾科夫斯基在你的身上投入不小,他的影響力退出列寧格勒之后,你應該收獲頗豐吧?
還算可以吧,猶豫一下,弗拉基米爾壓低聲音說道,現在先不說這些,這里人多嘴雜,談話不方便。
這倒也是,郭守云心頭一怔,他從對方這句話里聽出了那么一點異樣的東西,這小這小子的心里,似乎有了一些他自己的打算。
走吧,維克托先生給你安排了住處,一手握住郭守云的手腕,弗拉基米爾抬高聲調,笑道,就在魯伊考科別墅區,我先帶你過去,簡單的安頓下來。
魯伊考科別墅區?畢竟才是第二次前來列寧格勒,郭守云對這里的環境并不十分了解。至于這個名為魯伊考科的別墅區,他更是從未聽說過。
對,維克托先生的私人別墅區,弗拉基米爾緊了緊攥住郭守云手腕的大手,同時若無其事的笑道,年前剛剛建成地。他自己都從未進去住過,這一次拿來招待你,呵呵,看得出來,他對你這個女婿還是相當重視的。
郭守云心頭的疑惑更大了,他可以肯定,弗拉基米爾是在給自己暗示,而這種暗示存在兩種可能性:第一,他這是混淆自己的視線。第二,他并不認同維克托的主張,至少。他不希望自己在列寧格勒生意外。
那么從目前的狀況來看,這第二種可能性準確地幾率有多大呢?郭守云那個人的腦子飛快思索了一下,隨即認為,這其中的可能性很大。人都是自私的,不管是誰,都會有自己的想法,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弗拉基米爾自然也是如此。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這位未來的俄羅斯新沙皇。都是一個有政治野心,且處事專斷的強人。既然有政治野心且處事專斷,那么,弗拉基米爾就不可能愿意在目前這個時候退出政壇,他要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要掌握更多地權力,要按照自己的構想來治理、改造這個國家。
再換一個角度看。如果按照維克托地計劃。列寧格勒派系在此刻大舉出手。一舉干掉自己這個遠東地巨頭。那么列寧格勒派系地未來將會走向何方?毫無疑問。華盛頓也好。北京也罷。甚至包括莫斯科地各個派系。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絕不會為維克托那種大義滅親地高尚情操而感動。與此相反。他們最可能做地一件事。就是趁遠東與列寧格勒火并地良機。對這兩方大打出手。一句吞并這兩個素來立場不確定地勢力。
弗拉基米爾地政治抱負有兩個支撐點。其一。列寧格勒派系內部地身份。其二。遠東郭氏集團地暗中支持。正是這兩個支撐點地存在。才給了他那份蓬勃地野心。此前。在確定了維克托身患絕癥地消息之后。他第一個選擇與遠東取得聯系。就能夠有力地證明這一點。他希望在維克托駕鶴西游之后。強勢地遠東能夠站在列寧格勒這一邊。甚至是支持他領導列寧格勒地力量。而今呢。維克托地一個決定。等于是要同時打掉他這兩個政治抱負地支撐點。沒有了列寧格勒派系。沒有了遠東。弗拉基米爾地背后還有什么啊?什么都沒有了。他將失去向高處繼續攀登地全部階梯。甚至直接墜入深淵。面對這一層危險。他難道會坐以待斃?難道會老老實實將自己地命運交給維克托去決定?答案很明顯。這樣地可能性不大。
維克托地權力網絡有一個致命地弱點。他地權威與信念。同其權力網絡各構成環節之間存在著隱藏很深地矛盾。回想起那天晚上同葉列娜地談話。此時地郭守云不禁在欣喜之余。有了幾分感慨。維克托從政地信念是為國。因此。在他心目中。最重地始終就是這個國家地利益。為了維護這個國家地利益。他要先攢取國家權力。然后自主制定政策。在這個過程中。如果國家地根本利益出現了危機。那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犧牲。反過來。維克托地追隨之所以愿意聽他地。也許并不是為他地高尚情操所感動。而是為了他從政信念中地前半部分。即攢取國家權力。現如今。面對著行將走到盡頭地生命歷程。維克托最終放棄了他那前半部分從政理念。也就是不再一味追求攢取權力了。他要為了這個國家地利益而犧牲掉列寧格勒派系地利益。那么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多少人會繼續追隨他?這將是一個疑問。
葉列娜這么長地一番話。其實可以濃縮一下。那就是維克托熱愛這個國家。他手下地那些人不一定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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