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五章 處理了(2/2)
,磕磕巴巴地說道,先生走了之后,您地朋友就自己要了一個房間,然后還要了兩支咳咳,之后,就把服侍他的人都趕了出來,說是要好好休息一下,準備明天重新做人。再之后,也就是不到三十分鐘地時間,排水房那邊說有大量血水流出,我才察覺到不妙,緊跟著上樓去看,就現(xiàn)現(xiàn)出事了。
說話間,一行人上了二樓的走廊,按照郭守云的記憶,豪華的六號包房,應(yīng)該在走廊的左側(cè)盡頭,那里的位置相對較偏,雅科夫別的地方不選,卻偏偏選了那里,也算是命中注定要倒霉了。
站在緊鎖包房的門口,金誠基沒有直接去開門,他猶豫了一下,回頭對郭守云說道:郭,郭先生,您還是不要進去了,里面還沒來得及收拾,而且,而且場面有些
開門!郭守云懶得跟他廢話,因此語氣不耐的直接說道。
那,那您用點這個,金誠基知道自己攔也攔不住,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管細長的油膏,遞給郭守云,說道,抹在鼻子下面,可以去味醒腦,免得一會兒,一會兒有什么不良反應(yīng)。
郭守云將油膏接過來,卻沒有往鼻子上抹,他等著對方將門打開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快步走了進去。
嘔!
才邁進去兩步,郭守云就覺得一股濃濃的血腥氣撲面而來,那氣味之重,令他胃酸狂涌,一陣兒干嘔之后,險些當場吐了出來。迫于無奈,他也顧不上考慮什么了,直接擰開金誠基交給他的油膏,手腳利落的在鼻子下面抹了一點。頓時,一股清涼的薄荷氣息穿鼻而入,將那股令人反胃的血腥味驅(qū)散無遺。
是我們自己人做的,和他比起來,緊跟而入的莎娜麗娃要顯得鎮(zhèn)定許多,她用食指掩住鼻子,在偌大的湯池房間里掃了一眼,語音微微顫的說道,是二局的人動的手。
趁著莎娜麗娃說話的工夫,郭守云也看清了房間里的情況,用一個詞來說,他所看到的一切就是觸目驚心。只見偌大的一個浴室臥房里,大理石地面上淌滿了鮮血,而在血泊正中央的位置,則擺放了一把椅子,瘦如干柴的雅科夫此時就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他那雙沒了皮、肌肉裸露的干手,就平平的擺放在大腿膝蓋上。最令人感覺毛骨悚然的是,殺手在動手殺人的時候,顯然相當?shù)逆?zhèn)定從容,按照莎娜麗娃的說法,他是把雅科夫的整張外皮都剝了,而在剝皮的同時,還伴隨著放血的方式。
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來說,人在大量失血的情況下,會出現(xiàn)暈眩昏迷的狀況,但如果主意把握住一個度,也就是說把血量流逝保持在一個臨界點上,失血反而會出現(xiàn)短時間內(nèi)的精神亢奮、神經(jīng)麻痹的生理矛盾現(xiàn)象。曾經(jīng)的克格勃二局,有專門的小組做這方面的研究,而他們的研究成果,就被用在了懲罰叛徒方面。
每當采用這種方式處罰叛徒的時候,行刑的人往往都是高手,他們對人體的血脈運行、肌理特征相當熟悉,每一滴血放出來,每一刀劃下去,他們心里都有數(shù),因此,也能讓叛徒在亢奮中,始終保持一種病態(tài)的清醒,從而,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將自己的皮膚一點點的剝下去,露出內(nèi)里的脂肪與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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