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六章 果敢決斷(1/2)
在想什么?當葉列娜走進休息室的時候,郭守云已經在窗前站了將近一個小時,是不是又有什么煩心的事了?
是啊,雙臂抱在胸前,郭守云揉搓著下巴,笑道,我現在最心煩的,就是想不起剛才在心煩些什么來了。
哦?葉列娜一愣,隨即失笑出聲,她走到男人的身邊,探手解開他腰間的睡袍束帶,一邊為他脫下綿軟的睡袍,一邊笑道,那就不要想了,因為你馬上就會知道自己應該心煩些什么了。
如此恐怖?郭守云眉頭一皺,愕然道。
當然,難道你認為我是一個喜歡夸大其詞的人嗎?從床邊的衣架上取了男人的內衣,遞到他手里,葉列娜笑道,快換上吧,有客人來了。
給我帶來煩心的客人?誰?郭守云一邊往身上套著衣服,一邊問道。
用你的話說,那就是從南邊過來的客人,葉列娜聳肩說道,不過就我來看,他們恐怕無法給你帶來深冬的春意,與此相反,那估計是這場暴風雪的陪襯吧。
郭守云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國內那邊來人了,而且與以往一樣,還是偷偷摸摸來的,紅姐啊,消失了這么長時間,她終于還是出現了。
無所謂,已經習慣了,胡亂的套上內衣,郭守云結果女人遞來的外套,正好,妮娜這段時間一直在埋怨我,說是我這人不講道義,沒有給紅姐這個老朋友留多少回旋的余地。呵呵,今天好了,不管談什么事情,我都心平氣和。順便把這位大姐請回家,好好吃頓便飯,免得將來妮娜又
你又開始想當然了,不等他把話說完。葉列娜便搶著說道,我可沒說這次過來的是孫紅羽,所以說呢,你這頓便飯暫時可以省了。
什么,不是紅姐?那是什么人?微微一愣,郭守云停下穿外套的動作,追問道。
喏。名片。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素白色地紙質名片。葉列娜說道。不過這人我也不認識。以前也沒聽說過。從年紀上看。應該是剛剛提拔起來地吧。
蘇俊霖?北遠集團董事長?郭守云地目光在名片上瞟了一眼。臉色當下就陰沉下來。這個人他不認識。但可以肯定地是。曾經那位與他一直打交道地紅姐。已經被替換下去了。
換將換策。輕輕地嘆息一聲。葉列娜說道。看樣子。南邊對咱們地態度是真地生變化了。這究竟是一個好兆頭還是壞跡象。恐怕還要等你與這個蘇俊霖見面之后才能知道。
換將換策。好啊。用兩根手指頭夾著那張名片。脫手用力一彈。看著它徑直飛出去。飄啊飄地落在地毯上。郭守云面無表情地說道。現在是誰都打算著給我添點壓力啊。不把我擠成肉餅。估計是誰都不肯罷休了。也罷。我就看看這換將之后。要如何換策吧。
把剛剛披到身上地外套再次脫下來。隨手扔到一邊。郭守云再次提起睡袍。很隨意地披在背上。這才擺擺手。說道:去。告訴這位啊。蘇俊霖先生。我現在就見他。在我地辦公室。
不要沖動。看著男人這一身裝扮。葉列娜多少有了一份擔心。她伸手扶住對方地肩膀。柔聲說道。這是基于利益地談判。帶入個人地感情是不理智地。你要把握尺度。
我已經為利益犧牲的太多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它今天也能為我犧牲一次,推開女人的小手,郭守云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香煙,邁步朝休息室的門口走去。
看著男人閃到門口的背影,葉列娜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就在搖頭的時候,她那雙眼睛里卻分明表露出一種贊賞地目光。
當葉列娜領著一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年輕人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身穿一身睡袍地郭守云,正一手端著煙灰缸,一手捏著香煙,默默地站在窗前觀望雪景。在剛才那幾分鐘的時間里,他想了很多。回想起最初與孫紅羽見面的時候,兩人那種小里小氣的鉤心斗角,再想想她從妮娜身上套取消息時,那種志得意滿的小家子氣,郭守云沒來由的感覺到一種自內心地溫馨。這女人,這女人后來的展方向,雖然不盡如他之意,可大家畢竟是朋友,說句坦率的話,如果沒有紅姐,他郭守云自認為不會有今天。
我已經為利益犧牲的太多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它今天也能為我犧牲一次。這一番話說起來簡單,可要真做起來卻很難,但是,郭守云今天說了,而且他覺得這句話說出來之后,他的心里很痛快,那是那是一種久旱逢甘霖般的感覺,如果沒有處在他的位置上,外人很那體會他的感受。
有什么了不起地?不就是施壓嘛,不就是制裁嘛,大不了連打帶削地弄一堆陰謀出來,這些很可怕嗎?不見得,郭守云感覺,自己應該到了表明態度的時候。這世界有時候也不是誰強誰就能為所欲為地,畢竟強大的存在并不是只有一個,手里握著遠東這個地理位置特殊、戰略地位重要的地區,郭氏集團就有自己的言權。坐在這兒,郭守云知道只要抬抬手,美國人的經濟力量就能進來,再抬抬手,他們的軍事力量也能進來,在大國戰略抗衡的博弈棋局上,他這一舉手一抬足的影響力,將整個改變東亞地區的戰略布局。試想,如果郭氏放棄了所有的利益考慮,堂而皇之的允許美國人在哈巴羅夫斯克,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在雅庫茨克部署軍事基地的話,那遠東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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