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七章 “府院”再戰(1/2)
那你可以把話跟她說清楚嘛,手扶著丈夫的膝蓋,妮娜輕聲說道,不管什么事,可以就是可以,不行就不行,有什么不能直接開口說的,非要像現在這樣東躲西藏的。你知不知道,被你弄得,我現在跟紅姐通電話都覺得心里有愧,渾身上下都覺的不自在。
等等再說吧,擺擺手,郭守云說道,等我從美國回來,到那時我會同她見上一面的,順便把該說的話也都給她說開了,省得她把全部過失都推到咱們的腦袋上。
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到時候別又翻臉不認賬。探頭在他額頭上親吻一口,妮娜輕笑道,你一會要出去的話盡量早點回來,今天大家都在,咱們正好吃一頓家餐。
放心好了,十二點半之前,我肯定回來。拍拍妮娜的小手,郭守云笑道,這兩天我都會多抽時間陪陪你們,免得你們又埋怨我薄情寡義。
沒點正經,白了丈夫一眼,妮娜從沙上站起來,看看窗外正在朝別墅走來的波拉尼諾夫,說道,不耽誤你了,去忙吧。出去的時候記得穿上外套,昨天晚上預報午后可能有雨的,小心別著了涼。
知道了,微笑著點點頭,郭守云柔聲說道。
先生,當妮娜的身影消失在客廳回廊內的時候,波拉尼諾夫也正好進門,他站在平臺的階梯前,說道,車準備好了,咱們是不是現在就走?
走,伸手在膝蓋上用力一拍,郭守云站起身,隨口說著。邁步朝門口走去。
把外套拿上!就在兩人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妮娜的小腦袋突然從回廊拐角的木質屏風后面探出來,她瞪著眼睛,朝丈夫喊了一嗓子。
哎,朝自己的秘書吐吐舌頭,郭守云轉身跑回去,從沙扶手上提了自己的毛襯外套,這才重新跑出門去。
先生,你決定好后天什么時候出了嗎?與老板鉆進同一輛吉普車里。波拉尼諾夫照例坐在副駕駛座上。他側著身子說道,如果決定好了,我今天下午就過去把行程安排好。
這個暫時不用急,搖搖頭,郭守云說道。畢竟現在有很多事還不好說呢,等華盛頓那邊有了進一步的消息之后再說吧。
那就按先生的意思辦吧,波拉尼諾夫點頭說了一句,重新轉過身去。
從別墅正門出來,沿著別墅區內地林蔭小道左拐右拐的行使一段路程,在即將駛出別墅區外圍警戒線的時候,從正前方駛來的兩輛奔馳房車出現在郭守云的視線之內。
是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波拉尼諾夫的反應要比郭守云快那么一點。他扭過頭來說道。
這家伙今天跑過來干什么?濃黑的眉毛攢起一個褶子,郭守云嘀咕道,他昨天不是說要出海捕魚嗎,怎么沒去成?
會不會是莫斯科那邊又出了什么事了?波拉尼諾夫猜測道。
說不好,稍一思索,郭守云也吃不太準。盡管這段時間霍多爾科夫斯基一直潛居在哈巴羅夫斯克,過他那種看似不問世事的悠閑日子,可誰知道他這是不是在玩以退為進的伎倆,只要他有心。那么他對莫斯科消息地掌握。肯定要比自己這邊靈透。
停車吧,猜不到莫斯科能出什么狀況。郭守云探手在司機地肩膀上拍了拍,說道。
很快,就在相向行駛的兩方即將交錯而過的時候,清一色吉普車的車隊與那兩輛奔馳房車同時停了下來,隨即,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身影從第二輛房車內鉆出來,他與第一輛吉普車上地保鏢打了聲招呼,然后徑直朝郭守云所在的位置走過來。
去哪兒?站在車門外,這位名震東西伯利亞的巨頭手扶著剛剛搖下的車窗,干凈利落的問道。
我正打算到總部那邊去趟,有些事情要跟葉列娜商量一下,湊在車窗前,郭守云探頭說道,怎么啦,你不是說要出海消遣嗎,怎么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跑我這來了?
莫斯科出了點事,原計劃取消了,伸手在車窗上敲了敲,霍多爾科夫斯基說道,先開門,我跟你擠擠。
郭守云這防彈車一旦開動起來,不取消保險外面是打不開的,四道內置杠鎖把整個車門嚴絲合縫的鎖住,撬都撬不動。
什么事,為什么我什么消息都沒有得到?郭守云按下啟鎖按鈕,又往左邊靠了靠,看著老伙計彎腰鉆進來,這才問道。
你地消息還能比我靈通嗎?老實不客氣地拉開車載冰箱,從里面翻出一瓶經典伏特加,霍多爾科夫斯基說道,我也是剛剛得了消息,這不就過來向你匯報了嘛。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如今郭守云也不跟眼前這位老朋友玩虛的了,他直接問道,究竟什么事趕緊說,我可沒心情跟你東拉西扯的。
嘿嘿,說出來肯定讓你大吃一驚,霍多爾科夫斯基飲了一口伏特加,搖晃著大腦袋,不無得意的說道,知道嘛,就在
看看手腕上的手表,他笑道:就在二十三分鐘之前,蓋達爾代表整個部長會議向代表會議提出了總辭職。
總辭職?郭守云還真是吃了一驚,他下意識的追問道,整個部長會議?三十多個政府部長?
不錯,霍多爾科夫斯基吃吃笑道,這老東西,嘿嘿,玩了一手級漂亮的戰術啊。原本今天代表會議常會的主要議題,就是對白宮提出正式地不信任案,哈斯布拉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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