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七章 轉機(1/2)
郭守云口中所說的面子,自然不只是那種通常意義上所講的臉面,而是兩大利益方之間的對峙,在看似無關緊要的強硬與退讓中,實際上潛藏著一個主導權的問題,而這個主導權又直接關系著雙方合作過程中具體的利益分配傾向。正是因為如此,不到最后一刻,估計誰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棄面子。
葉列娜自然明白主人口中這個面子的真實含義,她點點頭,緊接著問道:那先生覺得在咱們抵達機場,嗯,應該說是飛機起飛之前,他們會放下這份面子,順順當當的簽署那份文件嗎?
只能說有六成的把握,郭守云想了想,說道,當然,如果他們最后都不可妥協的話,我們同樣有的選擇,我會在登機前與霍多爾科夫斯基重新商議,把咱們的文件轉送給哈斯布拉托夫的。
哦?葉列娜皺皺細長的黛眉,遲疑道,可是,咱們要求的那些條件,哈斯布拉托夫是辦不到的,他畢竟沒有掌握這么大的權力。
問題的關鍵恰恰在于此,簡單的交談,令郭守云煩躁的心情恢復不少,他微微一笑,伸手撫上女人飽滿的胸脯,那柔軟中帶有硬核的感覺總能令他聯想到品味處女時的絕享受,盡管他開過的處女已經多不勝數了,可每次手邊有新鮮貨色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會心癢難耐。
先生的意思是?葉列娜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醉人的紅暈,胸部是她反應很強烈的敏感點,稍一觸碰,她就會產生某種快感。
正是因為他們沒有這種權力,所以才更容易接受這些條件,壓抑下那種不讓女人以處女身份去遠東的*,郭守云雙手用力一握、一推,在女人不可自制的呻吟中。狠狠看了一眼她那幾乎擠出寬松衣領外的雪白肉團,嘴里心不在焉地說道,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送出去才不會覺得可惜,同時呢,相信他們也很希望盡早掌握這部份決定權,最重要的是,答應了我們的條件,他們可能很快就能把這部分權力拿到手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先生現在想要嗎?葉列娜沒有再在正事上多說,她低沉的呻吟一聲。垂頭看著被男人揉捏變形的豐胸,一種被別人操控命運、肆意蹂躪的一樣快感涌上心頭,這種近乎變態地心理,令她感覺口干舌燥。
算啦,滿意的抽回手,郭守云搖頭說道。時間不夠了,我想霍多爾科夫斯基也該來了。今天這事沒有個最終地定論,他是不可能安得下心的。你收拾收拾。準備去機場吧。
奴性心理嚴重的人是沒有個人決定權的,葉列娜顯然也屬于這種人,她整理一下被揉出皺褶的上衣,點頭說道:好的,先生。
這次來莫斯科,郭守云沒有半點逛街地時間,而數千公里的遠行,要是不往回帶點禮物似乎也說不過去,畢竟家里地女人多了。她們都很注重這些小細節。幸好的是。霍多爾科夫斯基同樣也是個注重細節地人,他為自己的老朋友操辦好了一切。各種名牌時裝、珠寶飾乃至化妝品之類的小東西,他準備了滿滿的兩大箱,總算沒讓郭守云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空手而回。
你們夠了沒有,別忘了,車上還有幾個大活人呢。在去往莫斯科國際機場的路上,霍多爾科夫斯基坐在加長林肯最后一排的座椅上,看著對面抱在一起猛啃的狗男女,搖頭說道。
你要不多嘴的話,誰又會把你看成一個大活人?意猶未盡地推開嬌喘吁吁地霍爾尼科娃,郭守云舔舔嘴唇上沾著的馨香口涎,又伸手在女人綿軟地雙唇上抹了一把,這才扭頭笑道,嘿嘿,我明白了,你這是嫉妒了,我敢肯定,嗯,你就是嫉妒了。^^^^
我現在哪有什么心情嫉妒你,擺擺手,霍多爾科夫斯基苦笑道,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克里姆林宮,他們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回復,甚至連討價還價的意思都沒有,這對咱們來說可不是什么好現象。
伙計,冷靜,伏過身子,在對方的膝蓋上輕輕一拍,郭守云笑道,還記得咱們當初與國際游資針鋒相對的時候嗎?那場經歷告訴咱們的現實是,車到山前必有路,當你為局勢惡化而焦頭爛額的時候,也許轉機就在前方一步遠的地方等著你了。
你這話說的輕松,霍多爾科夫斯基搖頭道,可這或多或少的,你也得為我考慮考慮啊。站在我的角度看,這次的協商可謂是前所未有的重要啊,一旦失去了與克里姆林宮聯合的機會,我在莫斯科將要遭遇的壓力,將會前所未有的大,不要忘了,在這個地方,除了代表會議與克里姆林宮之外,還有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呢。你在遠東,維諾格拉多夫要出國,我今后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這邊,那真是腹背受敵了。
那就到遠東來住上一段時間,郭守云揉搓著下巴,笑道,這不也是你之前的想法嗎?
如果能把克里姆林宮搞定,那我去遠東呆上一段日子自然沒有問題,霍多爾科夫斯基搖頭說道,可一旦這次協商徹底失敗了,我又怎么能放心離開這個鬼地方。
郭守云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必須承認,霍多爾科夫斯基所說的是事實,在沒有同克里姆林宮達成真正合作意向的情況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莫斯科的,否則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這里的局勢就會亂到無法收拾。
窗外的街景在車輪飛駛之下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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