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六章 斗智(2/2)
那樣的做法等同于退縮,等同于面對挑戰(zhàn)時做了逃兵,這是一種懦弱的表現,郭守云也不屑為之。
怎么辦?怎么應付過這個令人頭疼又尷尬的場面,郭守云的腦子轉的像f1的車輪似的,極力想要在最短的時間里琢磨出一個對策來,將眼前這個難題應付過去。
該死的記!在腦子里飛構思對策的時候,郭守云還不忘咒罵兩句站在門前的記,他可以肯定,門前那兩個記絕對是美國人,如果是俄羅斯記的話,不管他們是屬于哪家報紙的,也絕不敢進來參這一腳,除非他們覺得自己活的太滋潤,想要早點去死。
郭守云的思慮盡管很快,但他在靈光一現,考慮清楚危險之后,再去思索應對之策,這整個過程也有十幾秒了,而在這個過程中,整個會議室里,包括克里姆林宮安排的服務人員在內,十幾雙眼睛全都盯在他的身上,大家都在等他作出下一步的舉動。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就沒有太多思考的時間了。
呵呵,看來郭先生是遇到難題了,就在郭守云苦思而無良策的時候,站在對面的霍多爾科夫斯基說話了,他這么長時間以來,估計還是第一次用郭先生這么正規(guī)的稱呼,看起來他能意識到這份禮物的分量不輕啊,怎么樣,用不用我為您代為開啟?
霍多爾科夫斯基嘴里這么說著,微微側過了身,一臉平靜的笑意,那樣子,就仿佛是很隨意的提出了一個建議一樣。
手里拿著那個沉甸甸的信封,郭守云看著對面的損友,心中驟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知道自己剛才鉆進了牛角尖,其實眼前這個問題并不難解決,畢竟在這個不大的會議室里,還有一個能與自己打配合的朋友。把信封交給霍多爾科夫斯基來開啟,再經由他之口宣讀出來,那實際效果與自己親自開啟并無太大差別。不要忘了,霍多爾科夫斯基這家伙現在就要變成郭氏集團的合作人了,而且還是集團的股東之一,同時呢,他本身也是這次會面協商的重要角色之一,完全有資格在這種場合下展現存在。當然,現在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門口兩個記手中只有照相機,而沒有該死的攝像機,即便信里裝著的是王安公司的協議文本,他們也沒本事把一個人口述的內容拍攝下來。
那實在是太好不過了,就坡下驢,郭守云態(tài)度從容的笑道,禮物的分量如何倒是次要的,主要是我的英文水平實在遜色,基辛格先生有翻譯,至于我,看來就不得不借重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的幫助了。
也許是受到了一個代啟思路的啟,郭守云在開口的一瞬間,又為自己想到了一個理由,這個理由的出現,令他趕到有些可惜,如果剛才能想到的話,那就不用霍多爾科夫斯基出面結尾了。他完全可以以此為借口,隨手找一個人來開信,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基辛格出面阻止,或是宣稱里面的文件是由俄文書寫,那就有些露骨了。
不過事后的惋惜沒有半點用處,在將信封交給霍多爾科夫斯基的那一瞬間,郭守云深深感覺到一種疲憊與無力——在紛繁復雜的政治斗爭中,一個人的大腦與智慧是絕對不夠用的,看來郭氏集團真的有必要組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智囊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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