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六章 一群瘋子(1/2)
其實如果換一個角度來考慮,這未嘗不是對新選手的愛護,謝尼維金娜調轉語氣,換上另一種口吻說道,沒有進入過這個角逐場的人,永遠都不可能體會到選手們所面臨的巨大壓力,而這種壓力的最大方面,還不是來自于賽前亦或是比賽的過程中,而是在賽后,尤其是某一次成功的賽后。巨大的成功以及緊隨而至的榮譽,會令很多人迷失自己,甚至會在無數人的歡呼聲中,徹底失去再一次步入賽場的自信。沒有獲得桂冠的時候,人人都想拼著命的去把它搶回來,而真正得到的時候,就會擔心失去它,并由此引對賽事的恐懼,對對手的恐懼,而這個現象,在賽場新人的身上表現最明顯。
說到這兒,謝尼維金娜扭頭看了看正偷偷朝這邊張望的幾個小姑娘,嘆口氣說道:我知道現在外面有很多針對我的流言蜚語,說什么我年紀大了,早就應該退出這個角逐場了。其實她們哪里知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退出了,對于今年的巴塞羅那奧運會,我根本就有抱太大的希望,不說別人,就單單是來自日本的立花美哉與武田美保,我們都沒有多少勝算。按照教練的想法,今年我們的目的在于練兵,把新人帶熟了,然后我就要退役了,至于今后能夠何去何從,還要看上帝的安排。盡管像謝尼維金娜這樣的論調,郭守云還是第一次聽說,但是聯想到前世的所見所聞,他又覺得這種說法簡直就是鞭辟入里,失敗對一個人來說顯然是值得扼腕嘆息的,可成功對于某些人來講,也未嘗不是一個災難。
但是話說回來。災難不災難的。郭守云根本不會去在乎,他更不在乎什么新人的心理調控過程,他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手邊多了兩個可以打出去地影響牌。立花美哉和武田美保這兩個名字,郭守云也聽說過,她們貌似在九十年代初期地國際體壇上很囂橫啊,不過后來在布魯斯尼基娜等人出道后,她們便迅的銷聲匿跡了。其后的十幾年時間里,國際花泳項目,變成了俄羅斯姑娘展現風采的基地,其能人輩出的程度,和中國的乒乓球有一拼。
謝尼維金娜的思想很單純,道德很高尚,那種沿襲自前蘇聯時期的國家觀念令人敬佩,不過這些東西對于郭守云這樣地資本家來說。似乎有太多的隔閡,他現在不需要為聯邦的體育事業添磚加瓦,他唯一需要的,就是自己應該拿到的那份好處。
現在俄羅斯人需要什么?毫無疑問。他們需要的是失去已久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在這方面,哪怕只是出現那么可憐的一點曙光。估計就會有成千上萬地民眾匯聚起來為它歡呼,順便的,他們也會把那個帶來曙光的導器,列入必須關注的對象名單內。而眼下,面對兩個極有天賦地花泳運動員,郭氏集團無形中就獲得了一個成為導器的機會,只要這兩個花骨朵能夠在巴塞羅那取得好成績,哪怕僅僅是一個銅牌、銀牌什么的。郭氏集團地手上也會增加兩個很有作用的籌碼。
這兩個籌碼的作用可不僅僅局限于名利場。同樣的,她們在政治場也注定會有不俗的表現。舉個例子。如果克里姆林宮亦或是白宮不老實,那好,郭氏集團就可以把這兩個籌碼拋出去,以**、潛規則為噱頭,對莫斯科當權展開猛烈的抨擊。到時候,估計兩位從巴塞羅那載譽而歸的美少女隨口透露一些親身經歷的內幕,莫斯科那幫子政客就會頭大幾個月了。
嘿嘿,炒作嘛,郭守云別地不會,這個還是能手到擒來地,反正只要是歪門邪道的東西,他就都會走而且還都很精通。
就這樣,在謝尼維金娜推心置腹地陳述著自己無私人生觀的時候,自私的郭守云已經打定了主意,在他的眼里,那兩個看上去既沒胸脯又沒**的青澀丫頭,儼然已經成為了郭氏集團可以輕易把握的搖錢樹。他甚至還琢磨著,回頭是不是應該去一下體操組,看看那個頂級花旦霍爾金娜跑到哪去了,這棵更大的搖錢樹,郭氏集團怎么也得搶先一步撈到手,說啥也不能讓她從指甲縫里溜走嘍。
嗯,好啦,我看這樣吧,肚子里有了腹案的郭守云,顯然沒有心情在這里耽擱下去了,他伸手在謝尼維金娜高聳的胸脯上揉搓著,不假思索的說道,今天晚上,我會在巴詩琴設宴款待一下納烏莫夫他們,六點半鐘吧,你帶著基謝廖娃和布魯斯尼基娜她們一起來。
帶她們?為什么?謝尼維金娜一臉的警惕,她看著身邊的男人,猶豫道。
當然是有好事,郭守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你不知道吧,其實我這個最欣賞有天賦的天才了,為了給這類人創造機會,我可是不惜血本的。
可是謝尼維金娜顯然還是有些抵觸情緒,不過隨著郭守云那驟然瞪過來的犀利眼神,她又把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話,整個咽了回去。
嘿嘿,晚上記得把這套泳衣帶上,看到順從的低下頭,郭守云滿意的笑了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今晚我不回別墅區了,咱們可以好好的享受一晚,嗯,幸福時光。
一句話說完,他也不理會謝尼維金娜的反應,就那么扔掉手中的煙頭,自顧自的起身朝門外走去,在走出泳室房門的時候,他還不忘對坐在看臺上的幾個青澀女孩投去一縷最和善的眼神。
從游泳館出來,郭守云在兩名保鏢的護送下,哼著小曲,一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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