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五章 兩匹黑馬?(1/2)
呵呵,天下有幾個人能跟他比啊,與除郭守云之外的幾位巨頭相比,霍多爾科夫斯基也是年輕的一個,因此在沉穩方面,他也做不到老油條那么出色,他是錢多不愁,而且也這么大年紀了,輸死了都不算夭折,可我們還年輕呢,這大好的人生、事業才剛剛起步,上百億的損失,承受不起啊。
如果上百億的損失承受不起,那你這輩子,就注定只有上百億的身價了,維諾格拉多夫笑道,人這一輩子嘛,走出的每一步都是賭局,有財產那財產就是賭注,沒有財產的,性命就是賭注,人生短短幾十年,若是不賭的話哪來的暴富?
那要按你的說法,咱們這次行動結束之后,大家都應該去美國轉一轉,拉斯維加斯嘛,賭的機會有的是。郭守云最后看了一眼遠處的出單牌,那里現實的數據表明,六巨頭下海的資金已經接近三百億法郎了。
郭守云的一句笑談,引來了幾位巨頭的會心一笑,不過就在他們這一絲笑容還沒有淡去的時候,匯市上的數據出現了明顯的變動。
對方有新主力進場,持續吃進空單!從操盤手那邊傳來信息很快在大屏幕右欄顯示出來,郭守云可以看到,那一條條百多萬的多單跳進海里,一點點吞噬著他們的地盤。法國人進場了?古辛斯基的面色顯得有點嚴肅,他皺眉說道。
這沒道理啊,維諾格拉多夫訝然道,法國人怎么可能挑選這個時機進場?而且還是以這種莫名其妙的方式進場?
維諾格拉多夫這番話是什么意思,郭守云能夠理解。對于一個國家來說,他們介入匯市護盤,肯定會先布某種利好消息,不如說銀行儲蓄的增減息,再比如說對匯市增資多少的輿論宣傳。在以類似地利好消息穩定基本盤之后,他們才會動手正式入市。而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入場的情況,對于一個國家的投資來說簡直不可想象。除非該國的當權政府有必勝的信心,或是他們打算失業了。
不,這不可能是法國人。他們的反應沒有這么快,你以為他們是咱們的蘇聯嗎?霍多爾科夫斯基搖頭說道。這才十幾分鐘地時間而已,他們的議會會議恐怕還來不及召開呢,要走完他們那一套民主程序,怎么也要到明天了。
說完這一番話,霍多爾科夫斯基將目光投向了眉頭微皺、沉默不語的別列佐夫斯基。與他地表現相同。郭守云也希望專家能夠在這個時候給出一個最好的建議。
看看吧,剛說了人生到處都是賭局,現在這賭局就來了,別列佐夫斯基沉吟了十幾秒鐘,而后突然笑了起來,他環顧眾人。說道,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賭一局,如果贏了,咱們今天地戰役就算結束了,如果輸了,那今后幾天咱們所要面臨的局面都會非常被動。
賭。為什么不賭?郭守云與霍多爾科夫斯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好。別列佐夫斯基看了郭守云一眼,說道。你吩咐下去,出單率不變,中單轉大單,五百萬一單,繼續做空。
郭守云先是一愣,繼而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沒有半點猶豫,就那么一打響指,將助理招了過來。
對于郭守云這種人來說,有很多事情不用說的太詳細,只要通過猜測,他就能夠察覺到對方某一舉動的具體意圖。就像現在,面對突然殺出來地一批匯市黑馬,別列佐夫斯基沒有打算避讓,也沒采取謹慎的觀望態度,而是加大籌碼,橫重直上,對于他這種違背常規的做法,郭守云的理解是,這一匹突然殺出的黑馬,很有可能是游資方擺出來嚇唬人的暗手。其目地,是為了打破目前這種雙方對峙的局面,令六巨頭在謹慎之下主動退場。說白了,這就是一手疑兵之計。
如果這是對方的疑兵之計,那么一個很大的可能性就出現了:對手在相持中可投入的計劃資金已經到限了,他們無法再持久的堅持下去了。
對于六巨頭來說,現在一個最大的問題是,這種可能性地幾率有多高。郭守云稍一思索,最終得出地結果是幾率不過百分之三十三。先,這突然殺出的一匹匯市黑馬,有可能并不屬于游資方,人家純粹就是一個進場地新莊家;其次,這有可能是游資方設下的圈套,其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六巨頭增加籌碼,以折耗他們的資金。最后那一個可能,才是六巨頭所期盼的——游資方在法郎戰線上承受不住壓力了。
數十億美元的資金,在只有百分之三十幾成功幾率的前提下,就敢于拿出去賭,這樣的決定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由此可見,這一場拼搏與其說是比智慧,還不如說是比膽量。
按照郭守云的指示,同時也是六巨頭的統一意見,執行下單任務的操盤手們當即增大了手筆,大筆的法郎空單被簽出去,流水一般的沖進了紐約匯市。那些此刻正關注著匯率信息的人全都沸騰了,誰都看得出來,今天剛剛入市的一個大莊威了,他們的意志很堅決,那就是要在紐約匯市收盤之前,將法郎匯率打沉下去,而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他們在短短幾分鐘里,便打出了數以億計的法郎空單。就在六巨頭加大出手力度的那一刻,作為法國中央銀行的法蘭西銀行行長特里謝向包括總理貝雷戈瓦在內的法國政府提交了書面報告以及一份備忘錄,他要求國會批準法蘭西銀行基金動用外匯儲備,以應對來自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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