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六章 郭家有后(1/2)
我沒事,恰好在這個時候,郭守云已經恢復了正常,他擺擺手,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說道,我好得很,多少大風大浪我都走過來了,這種事情還到不了打垮我的程度。
波拉尼諾夫噓口氣,無言的退到一邊。
奧扎里奇上校是嗎?郭守云拍拍手,又伸腳在機艙地板上蹬了蹬,而后微微欠起身,用低沉且捎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奧扎里奇上校從失魂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他上前一步,為郭守云撐起傘,同時疑惑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波拉尼諾夫。上校以前也聽說過郭守云的為人,按照別人的說法,這位在遠東一手遮天的年輕人應該是一個脾氣和善而且思路清晰的人,可是今天看來,真實情況顯然并非如此帶我去看看,看什么呀?
快,帶我們去看看莎娜麗娃小姐的情況,波拉尼諾夫唯一皺眉,而后替郭守云解釋道。
哦,好好,莎娜麗娃的搶救室在醫(yī)務樓,奧扎里奇一手撐著傘,一手指了指不遠處那棟白色外墻的五層大樓,說道。
孩子呢?孩子在哪?郭守云從機艙里鉆出來,隨口問道。
在育嬰室,奧扎里奇舔舔嘴唇,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跟在后面的波拉尼諾夫又是一皺眉,他真想不明白,這個多少缺點大腦的東西是怎么爬到這個上校這個級別來的。
嗯,謝謝你告訴我這么重要的消息,奧扎里奇上校,郭守云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過能不能麻煩你把話說清楚一點。育嬰室在什么地方。
奧扎里奇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在緊張中又犯了錯誤,他懊惱的想要在自己臉上狠狠扇一巴掌。
哦,對不起郭先生,育嬰室也在醫(yī)務樓,就在搶救室地隔壁,奧扎里奇慌忙說道。
沒有再說什么,郭守云加快腳步。踏著一路的泥濘,徑直朝不遠處的白色大樓趕去。
因為爆炸案的關系,國立醫(yī)院的醫(yī)務樓已經被整個封鎖了。從操場到主樓的這一段路上,警方在外圍設了三個路卡,警燈閃爍的警車隨處可見,那些披著雨衣的警察更是密布各處。而在通過了警方地三道外圍路卡之后。便是23坦步旅士兵設下的最后一道隔離帶了,這道隔離帶就設在大樓的入口處。兩輛停靠在雨中地綠色裝甲車活像兩個門神。至于那些持槍站立在雨中的士兵,則是門神的幫兇。
在一路走來的過程中,奧扎里奇一直在偷偷查看郭守云地臉色,他希望能從這個年輕人的臉上看到哪怕最少地一絲贊許,要知道,在醫(yī)務樓地防衛(wèi)工作上他可是下了很大功夫的,他甚至還命令執(zhí)勤的士兵一律不許披掛雨具,就那么冒雨執(zhí)勤。至于說他的目的。無非就是讓身邊的大佬看個樣子。
但可惜的,最終的觀察結果讓奧扎里奇失望了。因為郭守云一路走過來地時候,臉上始終沒有任何表情。
先生,電梯在這邊,走進醫(yī)務樓地前廳,奧扎里奇一把將手中的雨傘扔在地上,而后一邊將郭守云往東側地走廊方向引,一邊說道,搶救室在二樓,啊,東側最后一個掛了紅燈的房間。
知道啦,你去把熟悉情況的醫(yī)生找來,先生一會可能要詢問一些具體的情況。波拉尼諾夫搶先一步打開電梯開合門,在聽到叮的一聲輕響之后,才轉頭對奧扎里奇說道。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把奧加廖夫院長找來,他十分鐘前剛從搶救室里出來,我想他對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最了解了。奧扎里奇又不失時機的表現了一下自己的盡職,這才一溜小跑的向西側奔去。
先生,您無需如此擔憂,按照剛才上校所說的,莎娜麗娃小姐的情況似乎沒有那么嚴重,在電梯里,波拉尼諾夫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郭守云,寬慰道,最重要的是,現在孩子保住了,我想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郭守云仰頭閉眼,語氣深沉的說道,我現在沒有考慮這些,我在想的是,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否意味著一個警告,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啊。
波拉尼諾夫是一個很純正的俄羅斯人,對中國的俗語他還沒有那么高深的研究,因此郭守云最后那一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很難領悟到。
叮!
又是一聲電梯的輕響,隨即,兩扇閃閃亮的銀色閉合門緩緩開啟,兩個看樣子是負責警衛(wèi)工作的帶槍大兵出現在門外。
郭先生,郭守云在遠東也算得上是個頭面人物了,因此兩個大兵一眼就認出了他。
嗯,郭守云默然點頭,而后邁步走出電梯,徑直朝東側的走廊趕去。
此刻二樓的走廊里幾乎站滿了人,什么穿西裝的、穿軍裝的、穿警服的,總而言之,在鄂霍次克能夠排的上名號的人幾乎全來了,一眼看過去,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表情凝重的樣子,看那架勢,就像他們自己的親人正在接受搶救一樣。
如果放在以往,郭守云很樂意與這些各懷鬼胎的家伙們套套近乎,畢竟官場上講究的就是這一套,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做作也好,虛情假意也罷,人家過來表示慰問終歸是出自一番好意。但是今天呢,郭守云顯然沒有了這個心情,他看到這些人就感覺心煩,就有一種開口罵人的沖動。
陰沉著臉,幾步走到東側走廊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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