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七章 公仆已死(2/2)
哈巴羅夫斯克混開,并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郭守云的存在——陳老三從被綁架到成功解救,郭守云在其中是出了頭的,所以在哈巴羅夫斯克的各方勢力眼中,陳家與老大之間是存在著密切關(guān)系的,在這種情況下,誰都要禮讓他們?nèi)帧?
明白了這個道理的陳紀財沒有沾沾自喜,更沒有得意忘形,他真是一個很本分、很老實的人,骨子里有中國北方人那種特有實在與坦率。自從這次事之后,陳紀財再也沒有讓陳家老三踏入過遠東一步,同時呢,他一方面絕口不提自己與郭守云之間的關(guān)系,一方面手上所做的生意也全面走向正規(guī),以前那種小偷小摸的走私生意他甚至都不做了,不為別的,他怕給恩人招惹上麻煩。
而對郭守云來說呢,這位滿面滄桑的大叔似乎也僅僅是人生諸多經(jīng)歷中的一個匆匆過客,在綁架事件處理完之后,他便再沒有與陳紀財見過面,畢竟站在他今天這個位置上,并沒有那么多空閑的時間去關(guān)注普通人的生活。
當然啦,陳家與郭家此后的一系列糾葛都是后話了,對于眼下來說,郭守云先要面對的,便是那個不遠萬里從美國趕來遠東的絕代佳人——希奎娜。
先是處理了陳家老三的綁架案,接著又虛情假意的高調(diào)前往警局,接受了警方早已安排好的所謂質(zhì)詢,隨后,又接受了遠東傳媒一名記的專訪,等郭守云重新返回郭氏總部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五點半鐘了。
從電梯里出來,郭守云迎頭撞上了不知等候他多長時間的波拉尼諾夫,這位秘書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著急。
怎么啦,我的波拉尼諾夫,郭守云踏在走廊內(nèi)的地毯上,一邊整理著因乘車而顯得有些凌亂的上裝,一邊笑道,是不是咱們那位絕代佳人醒了,而且驟然間化作了一頭暴跳的母老虎,你
先生,虧您還有心情說笑,波拉尼諾夫無奈的搖頭說道,希奎娜小姐還沒醒,而且她的問題也不算嚴重。
哦,那你哭喪著臉干什么?郭守云隨口說道。
先生您忘了,今天該是您做醫(yī)療檢查的日子,波拉尼諾夫緊跟在郭守云身后,嘴里嘟囔道,這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夫人已經(jīng)打來六次電話了,那些醫(yī)生也早就在等著您了。
就這事?值得嗎你?郭守云失笑道,要說妮娜也是,我只不過是有些腰疼罷了,最多不過就是腰肌勞損之類的毛病,至于搞得這么麻煩嗎?一周三次醫(yī)療檢查,整得我像病秧子一樣,煩都煩死了。
波拉尼諾夫聳聳肩,沒有搭茬,他心里琢磨著,自己這位老板也太不知足了,作為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背后能有一個真心關(guān)懷自己的妻子,那估計得算是前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那些醫(yī)生呢?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郭守云停下腳步,問道。
在這邊,波拉尼諾夫伸手指了指對面的秘書室,說道。
讓他們到這邊來吧,把設(shè)備也帶過來,我在自己辦公室里做,郭守云一把推開房門,同時說道,順便我也能跟希奎娜小姐聊聊,呵呵,我對她這次的來意是真的很好奇呢。
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為此感到榮幸呢?辦公室里,風情萬種的希奎娜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她此時正坐在郭守云的辦公椅上,一雙**的小腳,很不淑女的搭放在辦公桌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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