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四章 郭守云的罪行(1/3)
弗拉基米爾啊,那個有這一頭金色頭、眼光犀利的人,郭守云在聽到契卡俱樂部這個名字的時候,第一個聯想到的人就是他了。很明顯,在野心的支配下,這個過去沉默寡言、做什么事都不喜歡出風頭的人,已經邁出了他通向政治神壇的堅定一步,而且從目前來看,他也找到了自己身上的優勢——抓住克格勃的身份,走低端路線,在下層這個為各方勢力所忽視的階層上,殺出一條屬于自己的政治道路。
如果說這個俱樂部真的是由弗拉基米爾主持建立起來的,那郭守云會感覺到一種欣慰與失落相交雜的感受:他欣慰的是,作為自己所支持的一名政壇新人,弗拉基米爾顯然是越來越成熟了,一個人是否成熟,不僅要看他是否能現自己身上的弱點,還要看他是不是能看清自己的優勢。過去,弗拉基米爾是個很內斂的人,而這份內斂就說明他缺乏自信,看不清自己的優勢,現在,這一點顯然開始生變化了。至于說失落地方,那也很明顯,創建契卡俱樂部不是小事啊,而在這件事上,弗拉基米爾沒有同自己商量,甚至沒有給自己通個氣,更沒有從自己這里索要資金,這說明了什么?毫無疑問,這個未來政治強人,正在試圖擺脫自己所造成的陰影,他有意無意的,要拉開與自己的距離,在這一點上,郭守云能夠體會的到。
不過話說回來,郭守云的失落情緒是有的,但對弗拉基米爾會不會基于他自己地利益考慮而徹底隔斷同郭氏集團的聯系這件事上,他卻并不怎么擔心。因為一個政客同商人之間的聯系,并不是某一方想要隔斷就能夠隔斷得了的,這是一個印記,誰背上了就不可能再抹掉。更何況。在今后地俄羅斯國內,郭氏集團的影響力還將繼續保持下去,弗拉基米爾要想向莫斯科中央展,他就離不開郭氏的支持,離不開郭氏手中的政治籌碼。
先生。您看我的想法有沒有可行性?看到郭守云皺著眉頭沉默不語,波拉尼諾夫干咳一聲。輕聲說道。
啊?噢,郭守云回過神來,他看了對方一眼,沉默良久之后,才擺擺手說道,這件事不可行,且不說久加諾夫先生與我有一定地淵源,即便是沒有這層關系,對他這樣一個影響力頗大的政客來說,刺殺也絕不是什么好地選擇。畢竟我們也要考慮到一個后續性的影響問題。
郭守云這話說得相當冠冕堂皇。不過說句真心話,他現在不去動久加諾夫,并不是因為他口中所說的那兩個原因,畢竟像他這種人,又怎么會將一個刺殺政客這種事放在眼里,如果真有必要的話,別說是久加諾夫。即便是那個坐在克里姆林宮的葉利欽。郭守云也敢去動一動。那么話說回來,郭守云不去動久加諾夫究竟是出于什么考慮呢?其實這個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無論是現在還是在將來,久加諾夫都是俄羅斯政壇上的一個反對派,而且還是最堅定、最不妥協、實力最強大的反對派。怎么說呢,這個出身布爾什維克黨,且又一直高舉社會主義大旗的馬列主義苦行僧,似乎天生就是為了同聯邦政府作對的,葉利欽擔任兩屆總統期間,久加諾夫是反對派,弗拉基米爾擔任兩屆總統期間,他還是堅定的反對派,毫不客氣地說,他所領導地俄共及其政治聯盟,為這兩任總統制造了無數麻煩。作為一個足踏政經兩屆地巨富,郭守云認為在未來的俄羅斯,為了郭氏的利益,他需要有久加諾夫這樣一個實力強悍的反對派存在,以便為新沙皇弗拉基米爾制造一個麻煩。
權術,這全都是出于權術的考慮啊,像郭守云這種人,如果他不時刻考慮著這些問題,那他這個大佬恐怕早就掛掉了。
那這老家伙一旦來了,又與先生撕破了臉,那估計麻煩很快就會來了,波拉尼諾夫仍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死樣子,他語氣平淡的說道,先生要提前做好應對地準備,以免將來被打個措手不及。
麻煩,咱們郭氏身上地麻煩還少嗎?郭守云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鋼筆,用兩只手指頭在桌面上敲打著,說道,所以對我來說,多他久加諾夫一個不多,缺他一個也不少,他要來就來吧,就像我們中國人所說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給他來個見招拆招就是了。
先生千萬不要過于樂觀了,我建議您還是謹慎一點的好,波拉尼諾夫語氣嚴肅的說道,我看,最近郭氏所有企業的賬面最好再清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留了漏洞的地方,畢竟郭氏現在的事業太大了,而起家的時間又快,如果久加諾夫在這方面做文章,那您豈不是很被動?
盡管波拉尼諾夫說得很隱晦,但是郭守云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位出身克格勃的秘書,是在提醒自己,郭氏的起家很不光彩,走私販私、操控市場、侵吞國家財產,這些罪名隨便拿出一個來,都夠郭氏喝上一壺的,而一旦久加諾夫在這方面做文章,那麻煩顯然不小。
不過怎么說呢,郭守云對此卻毫不擔心,他知道,久加諾夫即便是要對自己下手,也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做文章,不是他想不到,也不是他沒有能力這么做,而是他不敢,只要他還沒有老糊涂了,他就絕對不會把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掀出來。為什么這么說?不為別的,就因為這種事情牽涉太大了。
的確,郭氏起家的過程中,卻是有很多的罪行,而在這其中。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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