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二章 初現(xiàn)的修憲危機(1/2)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隔河看柳,七九河開,**燕來,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站在別墅區(qū)南側的黑龍江上,穿著一襲黑色呢料大衣的郭守云,抬腳在江面厚實的冰層上跺了跺,扭頭對站在岸上的孫紅羽與郭守成笑道,如果按咱們國內(nèi)陰歷的節(jié)氣計算,今天已經(jīng)進五九了吧?
孫紅羽微微一笑,屈指一算,說道:五九的第三天了。
五九六九隔河看柳啊,郭守云點點頭,而后扭頭朝江對岸看去,可惜,今年的天氣太冷了,這五九天里,也沒有什么柳可看的。
依我看啊,這里即便是到九九天,也沒有什么柳樹給你看,孫紅羽笑道,這里要看白楊倒是隨處可見,可這柳樹嘛,卻要往南走才能看見了。
那倒未必,郭守云笑了笑,彎腰從冰面上攢起一把積雪,用力一按,團了一個雪球出來。他將這個白生生的雪球拿在手里掂了掂,遠遠朝江對江心的位置跑過去,這才繼續(xù)說道,看到這一帶的江岸了嗎?等到天氣再暖和一點,我就要在這里植滿垂柳。
郭守云說著,伸手指了指東面遠處的一個鋼鐵塔架,說道:看到?jīng)],從那開始,直到別墅區(qū)西側五百米,還有別墅區(qū)的周圍,我都要給它植上垂柳,把這一帶地風景好好變上一變。
那能植的活嗎?守成愕然。他沒聽出自己地大哥正在同孫紅羽打隱語。
呵呵,且不說能不能植的活。即便植活了,恐怕也看不到萬條垂下綠絲絳的勝景,孫紅羽步下江岸,不急不緩的走到冰面上,徑直來到郭守云的身邊,眺望著黑龍江南岸的撫遠,意味深長的說道,而沒有那份必要的景致。單單是幾株垂柳,估計也會乏味地很。
嘿嘿,紅姐又在以己之愿度人之心了,郭守云嘿嘿一笑,將手上素白的手套除下來,隨手塞進大衣口袋里,這才不以為然的說道。在小弟我看來。有沒有景致終歸是無關緊要的事,關鍵是要活的舒暢啊。想想看,如果自己整日里生活在提心吊膽之中,有話不敢說,有事不敢做,不分晝夜的滿腹倉皇,那即便是生活在仙境之中,又有什么意思?
大哥與孫紅羽的對話進行到這,守成總算明白這兩人所打地啞謎了。正如過去一樣。孫紅羽仍舊在堅持不懈地做大哥的思想工作,她想讓大哥,準確的說,是想讓郭氏集團的方針,更加傾向于國內(nèi)。而大哥呢。他的想法仍舊如當初那般堅決,他根本無意向國內(nèi)過多傾斜。而是要繼續(xù)將遠東獨立與俄羅斯聯(lián)邦中央與國內(nèi)兩大勢力之間,過他所喜歡的那種逍遙自在的生活。
對大哥與紅姐兩人之間那近乎截然不同的思想,守成也不知道誰的想法更加正確。從根本上說,紅姐地思想出點很高尚、很理想化,而大哥的則更加現(xiàn)實。理想令人激動,令人心潮澎湃,而現(xiàn)實呢,它雖然很殘酷的,在很多時候也令人倍感無奈,但歸根結底,任何一個人都無法脫離開它。在理想與現(xiàn)實之間,要想判別出一個誰對誰錯來,那實在是太難了。
小狐貍,定定的在郭守云臉上看了一會兒,孫紅羽嘆口氣說道,有一句話我不得不說,不知你有沒有現(xiàn),自從來了遠東之后,你整個人變了很多,哦,應該說是變得太多了。
是嗎?郭守云笑了笑,反口說道,可我卻不這么看,在我看來,并不是我變了很多,而是紅姐你變了很多,自從出任這個中遠北方集團的董事長之后,你地變化太大了,說實話,從你現(xiàn)在言談舉止上,我?guī)缀鹾茈y看到當初那個紅姐地影子了。
哦?孫紅羽淡然一笑,很顯然,她對郭守云這番話很是不以為然。
其實要看清別人的變化或許很難,但要看清自己地變化,應該很容易,郭守云哈一口氣,在那一片白蒙蒙的霧氣中,他輕描淡寫的說道,就拿我來說吧,我要想看清自己變沒變,那只需要隨便翻出一件舊事來,然后平心靜氣的去考慮一下,這件事情我過去是如何考慮的,顯然又是如何考慮的,兩相之下簡單對比,有差距那就說明我變了,差距不大或說是沒有差距,那我就還沒變。呵呵,不知這個辦法紅姐你嘗試過沒有。
嗯,這個辦法聽起來倒是很有意思。孫紅羽歪頭想了想,欣然一笑說道,不過
孫紅羽說到這里,忽然停了下來,她看到在江邊的岸堤上,一身黑衣的尼基塔,正拿著一份厚厚的稿件奔下來,從她那嚴肅的表情上看,顯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向郭守云匯報。
尼基塔過來的度很快,在剛一踏上江面的時候,她腳下一滑,險些摔倒在地上。幸好的是,江邊上站著幾名保鏢,這些身手敏捷的家伙扶住了她。
紅姐,幾步跨到兩人的身邊,尼基塔先是禮節(jié)性的同孫紅羽打了個招呼,繼而將手中的文件遞到郭守云的面前,說道,先生,莫斯科剛剛傳過來的最新消息。
尼基塔這么說著,又看似不經(jīng)意的朝孫紅羽瞟了一眼,盡管她嘴上什么都沒說,但那意思卻相當明確,她希望這位紅姐回避一下。
小狐貍,你們先談,我和守成到那邊看看,孫紅羽哪能沒有這個眼力勁啊,她微微一笑,一邊朝岸邊走,一邊指著別墅區(qū)西側說道。
郭守云沒有挽留,他點點頭,什么都沒說,因為他知道,尼基塔剛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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