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零章 平淡生活(1/2)
在莎娜麗娃她們這些前克格勃的審訊人才看來,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謂的硬漢,也沒有撬不開的嘴,關鍵的一點,就要看審訊官采取什么樣的手段了。別說是幾個當了幾年兵的普通人,即便是當年大清洗初期的元帥、將軍們,比如說羅科索夫斯基、梅列茨科夫這些人,他們在安全委員會的牢籠里,還不是老老實實、俯帖耳的?因此,莎娜麗娃有足夠的信心,可以在天亮前撬開這四個幸存的嘴巴。
那么事實如何呢?毫無疑問,如果把這一場審訊看作是一場戰爭的話,那么莎娜麗娃就又是充當了一次勝利,在將那個骨盆碎裂的家伙浸入濃硝酸容器之后,聽著紫色容器中所出的聲響,四個嘴硬的家伙便一起變成了軟蛋,其后的審訊可謂是簡單異常,基本上她問什么對方就回答什么,時不時的還能演出一兩次搶答。
正如莎娜麗娃所猜測的那樣,這些刺殺行動的執行本身對事件了解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少得可憐,他們唯一知道的,便是此次行動,是由一個名叫普喇巴爾思的人負責牽頭的。這家伙是個蒙古人,常年在布里亞特做木材生意,在巴爾古津區,他開了兩家專門從事木材出口的貿易公司,這兩年,隨著進出貿易方面的秩序紊亂,這家伙著實賺了不少錢。這一次的事情,從雇傭人手到購買武器,都是這個叫普喇巴爾思的人掏的腰包,至于說他刺殺郭守云的目的何在,背后還有什么人指使,那就不得而知了。
從四個殺手的口中,得到了這些信息,莎娜麗娃并沒有感覺多么樂觀,她感覺如果自己沒有料錯的話,這個普喇巴爾思現在恐怕已經不在布里亞特了,他要嘛是潛逃了。要嘛就是被人滅口了,而且后的可能性最大。不過這并不重要,再狡猾的狐貍也逃不過獵犬的追蹤。再狡猾地陰謀策動,也總會留下一些可循的線索。普喇巴爾思,他作為一個蒙古人,既然能夠在布里亞特做生意,那他的背后肯定就有人在提供支持,把這些人一股腦地揪出來,從他們的口中。肯定能掏出一些更有價值的東西。即便這些人對此次的刺殺行動一無所知,那他們總應該知道普喇巴爾思平素都和什么人交往,同什么人有生意上的往來,而這些情報就是最有用的線索,它將帶著追蹤一步步解開謎團,最終揪出那個潛伏最深的家伙。
莎娜麗娃地手很黑,甚至可以說是黑的令人毛骨悚然。但對與郭氏集團來說。她卻是清潔工,她手中所掌握的那把大掃帚,一方面要清掃郭氏集團前進道路上可能遇到的障礙,一方面還要清掃追在集團背后,可能對集團安全構成威脅的一切因素。而現在呢,這把大掃帚已經揮舞起來了,她要是掃不到東西,那是說什么也不會收回去的。
撬開了行刺的嘴巴,莎娜麗娃連夜開始布置。就在監獄駐地,她歸列出一份由三十二名幫會成員在內地名單,這些人將會在天亮之后啟程,并分兩路,一路去往布里亞特地巴爾古津。從那里著手調查普喇巴爾思的詳細情況。一路則去往蒙古的烏蘭巴托,那里是普喇巴爾思的家鄉。前往兩地調查的幫會成員。都是原安全委員會的組織成員,他們經驗豐富,而且對這兩地情況非常熟悉,派他們去辦這種事情,莎娜麗娃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刺殺事件的幕后主使挖出來,讓他為自己地行為付出代價。就像郭守云所說的,誰想來遠東興風作浪都可以,但前提是他們要有為此付出沉重代價的覺悟。
莎娜麗娃忙忙碌碌的一晚上都沒合眼,而作為真正當事人的郭守云呢,卻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晚上,獨守空房地感覺實在令人郁悶,不過幸好的是,他身邊還有一個可人地小姑娘——維克多。由于家里空了,身邊離不開人的小維克多只能跟他睡,幸好的是,小姑娘在吃飽喝足之后,往往就睡的很踏實,她往人懷里一蜷,一整晚都不帶動地方的。摟著她,郭守云感覺就像是摟了一個綿軟的大睡枕,溫暖舒適而且還特別有安全感。
清晨,當東方升起的第一縷曙光透過厚重的窗帷投進臥室的時候,郭守云便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而昨晚安睡在他懷里的小維克多不知什么時候醒的,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刻,小姑娘正盤腿坐在床邊,興致勃勃的**著自己的手指頭。
小維克多的思想單純,除了吃似乎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可要玩起來,似乎又對什么都感興趣,一個心智成熟的人,會感覺無聊,會感覺寂寞孤單,可小維克多顯然不會,也許是以前過慣了籠子里的生活,她抓住什么都能玩一整天,比如說一只螞蟻,一塊小石頭,甚至是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看小姑娘玩手指頭玩的那么專注,郭守云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他小心翼翼的將大腳從被子里伸出去,悄無聲息的朝小維克多胳肢窩下面探去。他想得挺美,想要趁小姑娘不注意的時候,嚇人家一跳。豈不知人家小維克多聽覺過人,他那只大腳剛從被子里伸出來,小姑娘的耳朵一動,猛地回過頭來,先是朝他嘰的笑了一聲,繼而合身撲過來,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
在床上嬉鬧了一會兒,郭守云翻身坐起來,伸手在小家伙挺拔的鼻梁上捏了一把,笑道:寶貝兒,早上想吃點什么?
油辮子小維克多仰身躺在床上,舉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將兩只靈透的小腳丫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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