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一章 先生說的對(2/2)
好了,鮭鱒魚那東西偶爾嘗嘗也就行了。吃多了對身子沒好處地。
是,是,是,先生說的是,瑪什科夫開始還挺高興,畢竟郭守云能記住他的名字是件好事,可是這話聽到后來就讓他有了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老實說,這段時間瑪什科夫沒少摟錢,自從接任了勘察加州州長這個職務之后,他名下的那個漁場可謂是生意興隆。除了正規的捕魚業務之外,他還指使人大肆捕撈受前蘇聯法律保護地鮭鱒魚,從中牟取暴利。今天郭守云這一番話,顯然就是在點他了。
就像在場的所有人一樣,瑪什科夫或許可以不把莫斯科的法令法規放在眼里,但是卻不能無視郭守云的任何一句話。在目前的情況下,莫斯科要想查辦他這個貪官似乎有些困難,但是郭守云要想收拾他卻容易得很。司法審查、證據搜羅、法庭宣判,這些手續都不用走了,只要郭守云幾天想收拾他,估計明天他這個州長就會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為官是為了什么啊?無非就是求財嘛,將手中的春卷連盤遞給小維克多。郭守云這才繼續說道,你們是些什么人我清楚,我是什么人你們也清楚,所以說呢,咱們現在的關系是彼此心照不宣,這幾個月你們搜刮了多少錢財,我懶得去理會,不過這話說回來,你們說到底也還是聯邦政府的官員,而不是占了山頭的土匪。這不管做什么事,總還是要給別人留上幾條活路地
吃,吃,郭守云這正給官員們訓著話呢,嘴里咀嚼著一整根越南春卷的小維克多,用那油乎乎的小手,舉著半塊春卷送到他的嘴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郭守云停住話頭,低頭看了看了腮幫鼓鼓的小家伙,失笑一聲。而后微微低下頭,在那半塊春卷上咬了一口,說道,嗯,香。真好吃。
嘴里這么說著。郭守云扭頭朝站在門邊地拉麗薩使了個眼色,后很快走過來。連哄帶勸的將小維克多帶走了。
剛才說到哪了?重新將注意力轉回到眼前這些個政府官員的身上,郭守云順手扯了一塊餐布,在嘴角上抹了抹,說道,噢,對,活路。眼下遠東的情況怎樣,相信諸位心里都清楚:失業率居高不下,高端消費品沒有市場,低端消費品價格猛漲,另外,從赤塔、布里亞特乃至西伯利亞那邊過來的移民越來越多,每月從西邊遷過來的移民多則數萬,少則萬余,這部分人,正在一點點的增加咱們遠東原本就不輕地負擔。問題,這些都是存在著社會動蕩隱患的問題啊,對此,我不知道你們審慎的考慮過沒有。
在場百十號官員一個個面面相覷,老實說,這些問題他們都考慮過,可是卻沒有解決的辦法,而且有個很重要的地方,那就是目前遠東的低端消費品,比如說米、面、油、鹽這一類的生活必需品,其進貨渠道有百分之五十以上是掌握在郭氏貿易手中的,它的價格飛漲,與眼前這位強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在這種情況下,誰敢針對這一問題作出任何舉措啊?
今天是元旦啊,過了這一天,那就意味著咱們俄歷新地一年又要開始了,郭守云擺弄著手中餐布,老神在在的說道,而這全新的一年,對于咱們遠東乃至整個聯邦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各州議員的選舉再有幾個月就要開始了,在這種情況下,諸位如果沒有良好的表現,那還怎么贏得民意的支持啊?你們說呢?
對對,先生說的沒錯
在場的百十號人自然是一陣兒附和,先生說的對與錯其實都沒有關系,關鍵這話是他說出來地,那就夠了,在遠東,先生說的話對也是對,錯還是對,如果記不住這一點,那即便是有天大的良好表現,也得不到什么所謂民意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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