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章 縮水的財富榜(1/2)
郭守云知道,也許自己同霍、維兩人之間的關系存在著太多的利用,但是在目前這種狀況下,這種關系還算是良性的,為了對抗來自與別、古一方的壓力,這兩個人絕不希望自己的郭氏倒下去,正因為如此,他們所提出來的建議也是很懇切的。
就像維諾格拉多夫所說的笑話一般,守成適合出任聯邦的教育部長,他的那種思維方式、是非觀念適合絕大多數人,并能夠為絕大多數人所接受,但是將這個絕大對數調換一個角度去觀察,那它就意味著普通,就意味著與凡脫俗無緣。而郭守云他們所游戲的這個***,顯然是與絕大多數這個概念無緣的,甚至是彼此對立的,守成做不到這一點,也就注定他成不了這個***里的某一號決策。
一副身體有一個大腦就足夠了精明的霍爾尼科娃曾經如是說過。
你走的路,就是一個攀登金字塔的過程,登的越高,身邊的人就越少狡黠的孫紅羽曾經如是說過。
一直以來,郭守云都有一個覺悟,那就是他要走的路絕不是什么平平常常的康莊大道,而是一條曲徑通幽的懸崖棧道,正所謂高處不勝寒,他不希望這條路走到最后時候,自己會變成除了錢、權之外一無所有的孤家寡人。想想看,每天見一百人,要用一百種心思去面對,要**一百根花花腸子。耍弄一百種心計,而唯獨不能拿出來示人的,就是那份獨一無二的真心。有時候真心話沒有地方傾訴,那也是一件很痛苦地事。正因為如此,郭守云一直以來都希望將守成帶入自己的***,讓他以一個決策的身份,參與到集團地每一項事務中來。一則,這樣可以讓兄弟倆共同分擔繁重的工作,二則,也可以共同分擔精神上的巨大壓力。
郭守云的打算的確不錯。但他畢竟還是太貪心了。上天給了他一次重生地機會,又給了崛起成功的巨大機遇,那就不可能讓他在方方面面都心想事成了——守成天性平淡,平常心重,鉤心斗角的名利場不是他,他也不適合名利場,在這一點上,郭守云手中的錢與權是根本改變不了什么地。
也許你們說得都對吧,我一直以來對守成地期許終究還是太高了。猶豫了片刻,郭守云嘆口氣說道,等段時間吧,等過上些日子,我就招他回來。呵呵。我現在正打算對集團進行改組。把各方面的職能做一些細化的安排,守成他喜歡做什么。就由他自己決定好了。
你要對郭氏進行改組?怎么改?郭守云的一番話,令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又來了興致,兩人一臉好奇,不約而同的說道。
問那么清楚干什么?郭守云插過一塊肉排,放在自己面前的銀盤里切磨著,隨口說道,等我改完之后,你們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不是吧,這也值得保密?霍多爾科夫斯基失笑道。
守云,你的謹慎也有些過頭了吧?維諾格拉多夫聳聳肩,笑道。
多一份小心總不是什么壞事,郭守云將一塊小肉排送進嘴里,慢條斯理的咀嚼著,嘿嘿,你們想想啊,萬一我打算將遠商行推出來,學著美國佬的樣子搞一個配股融資,那這方面地消息能提前向外透露嗎?
噗!郭守云說話的時候,霍多爾科夫斯基剛巧將一勺湯送進嘴里,他一聽這話,那一嘴的湯水立馬一股腦的噴了出來。
守云老弟,你這是信口開河還是真在打這方面的主意啊?維諾格拉多夫大張著嘴,愣神好半天之后,才打個激靈,問道,這個哎,怎么說呢,你要是急需資金地話,盡管開口好了,我和霍多爾科夫斯基怎么拆借一下,估計也能幫你把問題擺平掉了,這個遠商行配股融資本身風險性就很大,而且還選在這么個時候,這
這絕不可行!霍多爾科夫斯基顯然被湯嗆得不輕,他一緩過勁來,便斬釘截鐵地說道,別說現階段不可行,即便是在未來的三五年時間內,也絕不可行!
說實話,郭守云說什么要把遠商行拿出去融資配股,純粹就是一句戲言,他要對郭氏集團進行重組是真地,不過這種重組,只不過是要把遠東傳媒、郭氏商貿以及遠東商業銀行三部分的獨立性重新確立一下,然后呢,再在三大分支之上,組建一個真正的郭氏集團,也就是所謂的母公司。在郭守云的計劃中,作為母公司的郭氏集團,將成為了郭氏整個商業體系中的核心中樞,集團各分支機構的核心決策,都必須經過這個中樞作出認可才能予以執行。當然,這個母公司從某種程度來說仍舊是一個殼,一個有實權有實力,但是卻讓大多數人摸不清看不透的殼。
目前,郭氏集團是越做越大了,而隨著規模的擴充,全世界無數來自明暗兩方面的眼睛,都已經盯到了郭守云的身上,對于這一點,他自己非常清楚——先是古辛斯基對遠東大打出手,繼而摩根斯坦利找上門來,現在呢,那個該死的東部財聯也出了合作的信號。樹大招風,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就是任何一家商業集團在展道路上所必經的一個階段,因此,郭守云要混淆外界的視線,要規避來自方方面面的風險,要讓別人摸不清郭氏集團的底細,他就必須走出重組的這一步。
在郭守云那一套堪稱龐大的重組計劃中,幾乎囊括了現代避稅、轉資方面的種種手段,說句實話,他這套計劃拿出去,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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