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章 只要一個大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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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訓斥令霍爾尼科娃這個女人閉上嘴巴,郭守云稍稍考慮了一下,而后對謝尼維金娜說道:等我這次回來吧,這段時間你們也可以做一些準備工作,等到過了圣誕節(jié)之后,帶上幾個信得過的人去一趟遠東,實地選擇一下建館的位置。嗯,這個建館的大概位置嘛,還是不要選在哈巴羅夫斯克了,依我看啦,就符拉迪沃斯托克吧,其他的你們自己做主就好了,需要什么幫助到時候可以提出來,我負責給你們籌辦。
嗯,謝謝先生,謝尼維金娜輕聲道謝,她知道郭守云為什么要在建館的位置上避開哈巴羅夫斯克,因為在那個地方,有一個叫妮娜的女人呆著,而這個女人比自己幸運的多。
自己答應在遠東投資興建全方面的體育訓練場館,而身邊這個女人卻沒有夸張的興奮表現(xiàn),郭守云有點索然無味的感覺。他伸手在謝尼維金娜蜷曲起來的大腿上拍了拍,欠起身來,一伸腿,從床上翻了下去。
米沙,趕緊去穿衣服,把手中的煙頭掐滅,郭守云坐在床沿上說道,估計這會
這話還沒說完呢,床頭上的電話倒是先響了起來。
哎呀,不好!一聽到電話鈴聲,原本還趴在床上的霍爾尼科娃噌的一下躥起來,她站在床上,手忙腳亂的抓起內衣,就那么沒頭沒腦的往身上套。之前那種挑挑揀揀地閑適半點也沒了。
喂,郭守云瞟了她一眼,順手抓起了話筒。
大哥,時間到了。你該下來了。電話里,守成的聲音傳過來。
嗯。知道啦,我馬上下去。郭守云答了一句,便將電話掛上了。
先生,還用我跟你們去機場嗎?在郭守云接電話的工夫。謝尼維金娜也從床上爬下來。她赤著小腳丫,跑到臥室門口,從衣架上取了男人的西裝外套,同時說道。
不用了,你就在家里休息吧,郭守云將外套接過來,披在肩膀上,昨晚你也沒睡好,自己再補上一覺吧。
尼維金娜輕嗯一聲,沒有再說什么。她知道,等一會兒郭守云踏出這道房門之后,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里,這座豪華闊綽地莊園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呆著了。每天能陪她說說話地,或許就只有那幾個傭人和一大群面無表情的保鏢了。
如今的謝尼維金娜恐怕自己都不出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一份什么樣的感情。說怨恨吧,談不上,說喜歡吧,似乎就太過虛偽了,可要說淡漠到沒有絲毫感情吧,那又不對頭,畢竟在心底,她也有那么一絲奢望,奢望這個男人能夠多在她身邊呆一會,當然,如果沒有那個米沙就更好了。
郭守云體會不到謝尼維金娜地心情,當然,他此刻也沒有心情去體會。
將西裝穿好,郭守云伏身在謝尼維金娜薄柔地粉唇上親了一口,而后繞過她,徑直朝臥室外走出。
哎,等等我,親愛的,霍爾尼科娃這會兒還沒把衣服穿好呢,她支愣著一條胳膊,一邊將腦袋往線衣里套,一邊嚷嚷道。
郭守云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先生,睡房的客廳外,幾名早就等候在那里的保鏢看到郭守云出來,齊聲說道。
呵,都挺精神的啊,郭守云的目光在幾位保鏢身上一掃,隨即笑道,怎么,聽說去美國都心盛了?
幾位保鏢笑而不語,毫無疑問,他們的心思被郭守云給猜著了。
你們啊,就跟米沙一樣的心態(tài),郭守云搖搖頭,不以為然地說道,美國有那么好嗎?嗯,紐約或許是比莫斯科繁華,但是那里同樣也有貧民窟,而且就在離華爾街不遠的地方。
郭守云說著,邁開步子朝樓梯的方向走去。
總的來說呢,咱們的根基還是在這俄羅斯,這里地狀況再不好,那也是屬于咱們地,而美國的繁華,只屬于他們美國人,一邊走,郭守云還在一邊念叨著,他這話不像是說給保鏢們聽地,反倒像是在提醒著他自己。
幾個人前呼后擁的從樓上下來,一進入樓下客廳,便看到守成、里爾克正站在客廳門口的位置。
守云,里爾克先問道,米沙呢?她不是也要跟去嗎?
不用理她,郭守云笑了笑說道,女人亂七八糟的事就是多,我得治治她那些毛病。
守成笑了笑沒說話,現(xiàn)在他也懶得去過問大哥的私生活了,畢竟那個當嫂子的妮娜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他這個做弟弟哪還有什么資格多說啊。
那咱們這就走?里爾克失笑道,剛才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打電話過來,說是要去機場送送咱們,現(xiàn)在他們已經出了。
搞什么,還來送行這一套?郭守云走到門口,在傭人的服侍下?lián)Q上鞋子,而后笑道,我看啊,他們這是打算盯著我上飛機,不然的話,他們今天晚上的覺還是睡不好。
哎呀,感謝上帝,那個災星總算是走了,里爾克難得有個好興致,他捏著嗓子,學著古辛斯基的腔調說道。
災星今天走了,明天還會再回來,郭守云一腳踩在門前那道鋪了地毯的臺階上,用力跺了跺之后,扶著里爾克的肩膀笑道,要知道,災星是很粘人的,哪有那么好打?
呵呵。里爾克笑了笑,拉著郭守云的胳膊走出門別墅正門。
守成,幾個人來到別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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