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 血一樣的紅(1/2)
當郭守云帶著霍爾尼科娃從國家科學計算機中心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的時候了。
先生,咱們接著去哪?等兩人上了車之后,司機回頭問道。
去伏爾加格勒大街,嗯,對,十七號,郭守云整理著有些皺褶的西裝下擺,隨口說道,去接一下弗拉基米爾他們,今晚霍多爾科夫斯基在丘尚克莊園有一場宴會,我答應帶他過去了。
司機沒多說什么,轉而通過車載通訊器通知了前面開路的護車。
親愛的,你這兩天到底在忙什么啊?霍爾尼科娃湊過來,將小臉貼在郭守云的肩膀上,輕聲問道,我怎么一點看不明白?
你要看明白什么?郭守云伸手將女人的小腦袋推開,帶著那么幾分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就是那個什么弗拉基米爾啊,他們那幾個人有什么值得重視的,還至于讓你如此掛心,哎,說真的,你和他們那些人糾纏在一起,多**份啊,霍爾尼科娃撅撅嘴,不以為然的說道,再說啦,今晚丘尚克莊園的宴會,霍多爾科夫斯基不是只邀請你和維諾格拉多夫兩個人參加嗎?你不提前和他打聲招呼,就這么隨意的帶個外人過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啊?
你懂個屁,郭守云繃著臉,愛答不理的說道,我做事情,你少給我插嘴,我的決定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啦?
瞧你,又脾氣,人家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嘛,霍爾尼科娃似乎已經被郭守云罵習慣了,而且她知道,要和身邊這個男人親近的相處下去。那就別要什么自尊,那玩意是個累贅,是個人展道路上的障礙。
更何況通過這兩天的觀察,霍爾尼科娃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頭的地方,那就是郭守云顯然把那幾個從列寧格勒過來的年輕人看得很重,至于說為什么有這種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那么一種直覺。怎么說呢,霍爾尼科娃感覺到。為了這幾個年輕人,郭守云甚至可以不顧惜他與幾位巨頭之間的良好合作關系。
這一個感覺可是不容忽視,郭守云是一個高高在上地人。他身邊所生的一切,都可能意味著一種機遇,那句話怎么說的,一個億萬富翁的周圍。往往團聚著一群千萬富翁,而像這樣的機會,霍爾尼科娃是萬萬不會放棄的。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將那幾個年輕人納入視線,嗯,多一手準備總比錯失良機來得好。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察覺到身邊的女人忽然沉默下來,郭守云皺皺眉頭,扭過臉來說道。
啊?哪有,霍爾尼科娃顫,趕忙回過神來,笑道。人家是在想今天晚上的宴會嘛,哎,你說我該穿哪件晚裝過去?前兩天剛買的那件黑色露背地怎么樣?謝尼維金娜說我穿那件衣服很性感的,足能讓所有看到的男人流下一地地口水。
霍爾尼科娃這話來的很快,說的也很自然。就好像她剛才原本就是在想這些事情一般。但是對與郭守云來說,他卻是一點都不相信,如果連自己身邊女人的性情都摸不清楚,他還能在莫斯科這個爛***里玩地轉嗎?
你是說前兩天在青年大廈買的那件?心里明了,但是郭守云卻沒有任何表現。他咂咂嘴。歪著頭想了想,輕笑道。那件是不錯,和你很配,不過呢,你今晚還是別穿那件了。嗯,我記得你不是還有一件大紅色晚裙嗎?穿那件吧,我喜歡紅色的,像血一樣紅,嘿嘿,如果哪天我想弄死你的時候,一定會讓你穿上那件晚裙。
郭守云這話說的相當輕松,完全是一副開玩笑的語氣,但是這話聽在霍爾尼科娃的耳朵里,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感覺自己身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干嘛說的那么嚇人,霍爾尼科娃擠出一絲媚笑,她彎腰拱進郭守云的懷里,細聲細氣地說道,又是血又是死的。那件破裙子,我回去就燒掉,省的你以后再拿它來嚇唬我。
呵呵,好,好,你不喜歡我就不說了,郭守云抽抽嘴角,伸手扶上女人纖細修長的脖頸,一邊在那細膩滑潤的肌膚上細細地摩挲著,一邊說道,你呢,愛穿什么就穿什么,愛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我不再多嘴了。不過呢,那件裙子還是不要燒掉了,回頭我讓人把它收起來,也許將來趕上個高興的時候,還能拿出來讓你穿上看看。
霍爾尼科娃不說話了,她徹底明白郭守云的意思了,這男人是在告訴自己,有野心不是什么壞事,只要別野心過頭了,那如何穿著,如何打扮都無關緊要,可是這野心一旦過了頭,那有些話就不好說了。
別看霍爾尼科娃這幾天整天價膩在郭守云身邊撒嬌,但是這個男人的警告,還是對她很有效的,她知道對方手眼通天,自己那點小把戲根本瞞不過去。自己打著這個男人地幌子,在幾位巨頭那里先后以做廣告地名義搞走了兩百多萬盧布的巨款,還借別列佐夫斯基之手,將塔斯社內原來地兩位競爭對手陳尸河底,這些事,身邊這個男人肯定都知道,他之所以不提不問,那是因為在他眼里,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過問。而現在幾位巨頭之所以待自己那么好,一見面就米沙,米沙的叫的那么親熱,這也不是說人家喜歡自己的可愛、自己的美貌,而是因為在自己的背后,還有一個強大男人在那站著呢。如果這個男人哪天惱了,或說是對自己失去新鮮感了,那她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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