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無私”的扶植(1/2)
如今的郭守云隨著地面和身份的變化,已經算是徹底擺脫了當初那種稍嫌幼稚的追星式心理,盡管此刻在他眼前的這些人中,即有俄羅斯前后兩任的總統,也有俄羅斯前后兩任的總理,還有俄羅斯前后的國防部長,以及一個稅務總局的局長,但是他的心情反倒很平靜。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今后的政治前途,將與自己的決定密切掛鉤,換句話說,那份可以操控一切的決定權還在他的手上,至少是暫時在他的手上。
此時的圣彼得堡幫中堅力量們,明顯都還很年輕,在幾個人中,弗拉基米爾顯然是年齡最大的,剩下幾個都才只有三十出頭,但無可否認的是,這些人都是所謂的政治精英,真正的政治精英。謝爾蓋與德米特里兩個人自然不用說了,前為弗拉基米爾統合軍方力量做出了卓越且不可磨滅的貢獻,而后則為弗拉基米爾道路的延續提供了最為重要的幫助。最為最年輕的一個,像阿納托利,他在國際上的知名度并不高,但就是這么個籍籍無名的人,卻在清除寡頭這一關鍵性的環節上,起到了極其關鍵的作用。正是他所執掌的俄聯邦國家稅務局,將霍多爾科夫斯基的龐大金融帝國清查破產了。
有些事細想起來,真的很令人感慨,一個以地域為政治組構基礎的團伙,在最初的時候,誰能料想到它會有什么光明前景?如果有誰在這時候大喊一聲:小心弗拉基米爾,他在組構政治力量。這樣的話。恐怕會令不少人笑破肚皮:幾個毛都沒長全地半大小子,能有什么作為?可就是這一群毛都沒長全的半大小子。將會在若干年后。一舉鏟除盤聚在俄羅斯政壇之上地莫斯科幫。而換一個角度來考慮呢?如果郭守云不安好心地話,他可以在這個莊園里,輕而易舉的干掉這些人,對他來說。這些人都是小人物,殺了他們,絕對不會有任何后患,而到那時,有誰知道他這個遠東霸主曾經一次性的殺害了俄羅斯兩任總統、兩任總理、兩任國防部長、一任國家稅務局局長?
當然,郭守云不會動手殺人,更不會殺眼前這些人,六大巨頭永遠無法真正的團結一體,所以他必須多給自己準備一條后路,而眼前這些人。就是他將來地退路脊柱。
列寧格勒那邊的任命下來了嗎?幾個人走進別墅,在會客廳里各自就座,郭守云等著霍爾尼科娃為他們送來茶點,又打她離開,這才對弗拉基米爾說道。
暫時還沒有。一說到這件事,弗拉基米爾就有些激動,老實說,他真沒想到郭守云能把這個職位從霍多爾科夫斯基的手上搶過來。列寧格勒副市長,這個官職說大不大。可要說小也不小。畢竟列寧格勒號稱俄羅斯第二都。
不過老師已經通知我了,他讓我把現在手頭上的工作轉交一下。準備在年后的時候上任。弗拉基米爾搓著手掌,說道,嗯,現在我的打算是,把對外聯絡部的工作轉交給德米特里,他現在雖然還在學校任教,但是此前一直都是我的助手,我想他能勝任這份工作。
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郭守云笑了笑,端起面前的茶杯,禮節性的朝眾人示意一下,而后放到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口。
茶水是剛剛沏好的,有些燙,郭守云皺皺眉頭,在心里將霍爾尼科娃咒罵了一句。
其實呢,在所有夠得著的崗位上,都安排自己所熟悉、信任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好事,放下杯子,郭守云在眾人的臉上掃了一圈,而后說道,所謂樹大招風,財足興禍,就是這么個道理。這次我之所以能夠將你需要地職務拿到手,一方面是因為霍多爾科夫斯基有求于我,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沒把你放在眼里。但是有了這一次之后,我對列寧格勒那邊的事情,就不好再插手了,今后如何,完全要看你自己的操作,在這一點上,我相信你能夠理解,畢竟旁邊還有很多人盯著呢,咱們走得太近了,難免就會有人把你視作威脅。就我個人來看,你今后要想在列寧格勒有所作為,抑或是在權力場上走的更遠,那就必須做到兩點,一個是忍耐,一個是包容。
先生,郭守云正說到這里,一個身穿褐色西裝的保鏢從走廊一側轉過來,他站在門口地位置,對郭守云說道,哈巴羅夫斯克地電話,是夫人打過來的,您要不要接一下?
不啦,告訴她,我正在見客人,回頭給她打過去。郭守云擺擺手說道。
是,先生。保鏢應了一聲,而后轉身走了出去。
在忍耐這一點上,我相信你已經深有體會了,等到保鏢走出去之后,郭守云才繼續說道,但是有一個很關鍵地地方,那就是如果你的目光僅僅局限在列寧格勒,那一切都好說,而如果你想走的更遠,那就必須同某些人打成一片,你要學會諂媚,你要學會趨炎附勢,你要學會貪污腐化。要在如今的時局下從政,那就不能彪炳清高,因為小人物沒有彪炳清高的權力,否則他注定永遠都是小人物。這次的擴大會議你們也應該看到了,五位巨頭重組了他們的利益,霍多爾科夫斯基將卡累利阿與列寧格勒兩地納入了他的利益范圍,這也就是說,今后你們將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動。千萬不要以為霍多爾科夫斯基是個滿身銅臭的黑心商人,他很有頭腦,很精明,政治手腕也很靈活,你們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察覺到,那會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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