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二章 妖媚之狐(1/2)
令人遐思不絕的女人呻吟聲,在郭守云的書房里回蕩著,而其中所夾雜的**撞擊聲,更是令人血脈噴張。
在莫斯科,令無數男人垂涎三尺的霍爾尼科娃,此時半趴半立的倚靠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前,她那條乳白色的線褲已經被整個褪下,僅留一條褲腿虛套在左腿的腳踝上。整條**的右腿高高跨起,虛踩在辦公桌的桌沿上,豐滿的肉臀,因為這個高難度的姿勢向后挺起,隨著身后男人的沖擊而頻頻的前后擺動。
站在女人的身后,僅僅褪掉了褲子的郭守云,正在做著最后的一輪沖刺,女人體內那種**而濕熱的包裹,給了他極大的快感,當然,這份快感和感情沒有任何關系,他對這個女人談不上什么感情,而且他那為數不多的感情,恐怕連遠東那幾個女人都滿足不了,更何況**這個虛榮心強盛的騷媚狐貍啦。
這個世界上什么都能拿來做交易,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女人的**。總的來說,霍爾尼科娃算是幸運的,她的容貌和身材能夠被郭守云看得入眼,所以她才有資格來做這一筆交易,不然的話,她恐怕連自己的未來都找不著,莫斯科大街上的女人有的是,用**去做交易的也不乏其人,不過她們所做的交易恐怕僅僅只能換來幾張皺巴巴的盧布鈔票,盧布一貶值就意味著她們的**變得更加廉價了。霍爾尼科娃的精明之處,或許就在于她懂得什么叫待價而沽,懂得自己那第一滴血應該出賣給什么人,這個國家或許會滅亡,再多的金錢或許也會因貶值而化作廢紙,但是身后這個男人的權勢絕不會貶值,有了他的權勢做依靠,還有什么需要擔心的嗎?
當然,也許有人會說。用**換來的寵愛不可能長久,而對于這一點,霍爾尼科娃一點都不擔心,她一方面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另一方面也不在乎什么寵愛不寵愛地。她所需的,就是郭守云迷戀她一段時間,哪怕這段時間只有短短的兩天,那就非常足夠了。郭守云是個公眾人物,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而自己能有兩天的時間與他出雙入對,那霍爾尼科娃這個名字,相信就會被很多權貴們納入視線。這一切意味著什么?毫無疑問,這就意味著自己有了一張無往不利地通行證。只要郭守云的權勢還在,那這張通行證就會永不作廢,莫斯科乃至全俄羅斯的地面上。有幾個人會不給這張通行證留三分面子?
我和郭守云上過床,我脫光什么樣子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脫光了什么樣子我也一清二楚,你不服?找你們領導來!這就是霍爾尼科娃的邏輯,很無恥,但是卻很實際,誰都可以說她不要臉、下賤,可她卻能比大多數人活的更舒服,至少下一次克里姆林宮有重要會議的時候,她霍爾尼科娃即便是一家街頭小報的記。也肯定能夠拿到位置絕佳的采訪證了。
民主社會嘛,那不就是黑心人地掌權,無恥的人言,沒臉沒皮的人拋頭露面嗎?
霍爾尼科娃地精明,哦。或是說她的下賤,換來了很好的回報,郭守云的確很喜歡她的**,尤其是她那芊芊一握的小細腰,那真是堪稱女人的極品。雙手握上去。幾乎就能整個掐住了,這從某一個角度來說。能帶給男人一種掌控一切的滿足感。
**糾纏的癲狂維系了將近二十分鐘,最后,當郭守云感覺到**激將蓬勃而出的時候,他緊緊把住女人地細腰,把她整個身子用力拉向自己,同時**用力前沖,將自己的堅挺送入女人體內最深處,酣暢淋漓的宣泄出了全部的**。
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暈紅著臉頰,霍爾尼科娃放下架在桌上的大腿,瞟了一眼剛剛坐回到沙上地郭守云,嗲聲說道,弄得我疼死了,這腿也麻了。
她這么說著,輕輕踢掉掛在腳踝上的線褲,就那么半裸著身子,扭到了郭守云的身邊,而后一彎腰,將男人那陷入疲軟狀態的寶貝吞進了嘴里。
嗯,好,郭守云舒服的呻吟一聲,老實說,他很欣賞霍爾尼科娃地知情識趣。
像吮香腸般地將男人身上沾染的體液與血跡清理干凈,霍爾尼科娃才重新站起身來,就那么大張著雙腿,一**坐在了郭守云身邊地沙扶手上。
好多,都流出來了。這個只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的女人,伸腳挑起郭守云扔在地上的西裝外套,扯著一條袖子去擦拭從她體內流出來的紅白穢物,一邊擦還一邊出吃吃的輕笑。
該死的!看著霍爾尼科娃不緊不慢的擦拭著腿根,郭守云眼皮直跳,他感覺自己腹下那一股燥熱又在升騰。不過他雖然是貴人,卻絕非是人,一天**六十次的,是那種隸屬哺乳綱、靈長目、猩猩科的動物,而絕非他郭守云這個活生生的人。平生第一次,郭守云被打敗了,而且還是敗在了一個女人的手里,擺在了一個被稱為傳宗接代的娛樂項目上。
趕緊擦干凈,你還想不想拿到獨家的頭條消息了?瞟了一眼女人雙腿間那處濕漉漉的叢林,郭守云苦笑一聲,下意識的伸手揉搓一下鼻子,卻又馬上把手甩開——他那手上充滿了女人特有的淡淡體香,這可是男性荷爾蒙的最佳雌激素。
什么頭條消息,先說來聽聽嘍,霍爾尼科娃不僅不做收斂,還變本加厲,她擺弄著**裸的大腿,在郭守云裸露的小腿肚上輕輕的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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