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一章 人是會變的(2/2)
頭看看,昨晚那個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女人還躺在那里,從她那頻頻抖動的長長睫毛上看,這女人顯然早就醒了,她現(xiàn)在只是在裝睡而已。
深深的噓一口氣。郭守云自嘲般地咧嘴一笑。而后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隨手取了一支香煙放進(jìn)嘴里。
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郭守云琢磨著,自己每天想地事情太多了,對這個抱有疑心,對那個也不敢信任,一會擔(dān)心這個背叛自己,一個提防那個搞什么小動作,整日價這樣的尋思提防。那不做噩夢才怪了。嗯,一切都要以科學(xué)為依據(jù),噩夢就是噩夢,和他***現(xiàn)實沒有任何關(guān)系,周公解夢就是癡人誑語。沒有絲毫借鑒的價值。
心里這么想著,郭守云噴出了一口煙,在青煙繚繞中,他又想,不行,夢里的一切太可怕了,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一幕真實出現(xiàn),看來。看來這個擴(kuò)大集團(tuán)影響力的事情,必須抓緊去辦,一刻也不能耽擱了。
這人要是夜路走多了,難免會撞到鬼。為什么這么說?因為他心里頭就有鬼,境由心生,心里有鬼那還能不見鬼啊?而郭守云呢,他心里的鬼實在太多了,多的不可計數(shù)。多的令人膽寒。因此做幾個噩夢,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別裝睡了。知道你早醒了。快起來,去給我倒杯水,我有點渴了。煙抽了兩口,郭守云扭過頭,看了一眼兀自躺在旁邊裝睡地女人,而后伸伸腿,在她小腿肚上踢了一腳,語氣不滿的說道。
瞅瞅這眼力勁,誰他娘說家花不如野花香的?真是無稽之談,這要在家里,自己一睜眼,那溫?zé)岬呐D淘缇蛿[在床頭上了,如今可好,想喝杯水還得開口去交代。
被郭守云說的打了個激靈,謝尼維金娜也不裝睡了,她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就那么精赤著身子、光著小腳丫,踉踉蹌蹌地跑出門去。昨晚的謝尼維金娜才第一次經(jīng)歷男人,而郭守云的動作又不是那么溫柔,因此,這小女人著實受創(chuàng)不輕。
當(dāng)謝尼維金娜端著一杯水從臥室外面重新走回來的時候,郭守云已經(jīng)把手上剛抽了一般的煙卷熄滅了,他正拿著自己的內(nèi)衣往身上套呢。
先生,您要的水。謝尼維金娜小心翼翼的蹭到床邊,將手中地水杯放到床頭立柜上,同時期期艾艾的小聲說道。
嗯,郭守云的聲音從衣服領(lǐng)口里傳出來。我?guī)湍x尼維金娜顯然變聰明了,她上前一步,幫郭守云扯住內(nèi)衣的套頭,就像扒皮似地幫他把內(nèi)衣套下來。
昨晚是第一次?身邊這個女人顯然不會伺候人,她幫著穿上的衣服很不得勁。不過郭守云也懶得理會了,他套上袖子,將桌上那杯水一飲而盡,而后瞟了一眼女人胯間那干澀的血跡,隨口問道。
是,謝尼維金娜垂著頭,小聲說道。
我說呢,郭守云笑了笑,說道,有男朋友了嗎?
有一個,還在談。謝尼維金娜的猶豫了一下,而后回答道。
談什么談?回頭散了,如果他敢糾纏的話,你可以告訴霍多爾科夫斯基,他會幫你處理地。郭守云隨口說道。
謝尼維金娜沒敢開口,她就那么垂著頭站在那聽著。
我以后來莫斯科地機(jī)會可能會多一點,嗯,每次來了,總要有一個住的地方,郭守云自己穿著衣服,自言自語似地說道,我看鵝大掌柜這套園子不錯,回頭我跟他說一聲,讓他過到你的名下,下次我來了就到這來歇腳。你以后呢,要想比賽就比賽,要想工作就工作,我也不攔著你。至于說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莫斯科的銀行多得是,到哪兒也窮不了你。不過有一點我要先說在前面,千萬別讓我聽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明白啦?
是,先生,我明白了。謝尼維金娜抖動著嘴唇,好半晌才說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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