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車廂會議(1/2)
郭守云將自己的考慮詳詳細細的解釋了一番,對于他來說,身邊的守成和里爾克,都是集團內的一線主要人物,雖然說集團的大事、要事基本上都由他一個人拍板定案,但是更多情況下的內部協商同樣也是很重要的。
守成歷來對這方面的事務不是很關心,因此他也不愿意花更多的腦筋去考慮這些東西,在他看來,集團的未來由大哥拿主意就夠了,自己應該做的,就是多做事少說話。而對于郭守云所提出的關于擴大影響力的問題,里爾克本人倒是有著更深一層的考慮,他認為,郭守云這次能夠看到擴大集團影響力的重要性,這是好的,是一個擺脫舊有思維從而進一步鞏固集團安全系數的進步,但是換一個角度說,他覺得郭守云還是沒有真正放開視野,他想邁的步子還是有些小——既然要擴大影響力,同時又不能將集團的利益點向遠東以外的蘇聯國土擴張,那為什么不放眼國外呢?
中國在大搞改革開放,里爾克向來很關注這方面的問題,在他看來,改革開放這一項政策,不僅僅是處于經濟層面的戰術思量,同樣也是出于外交層面的戰略考慮。開放對于一個國家來說,是一個走出去的過程,而對與國際社會來說,這則是一個融進來的過程。冷戰幾十年,東西方的對抗持續悠遠,而最終,為什么以東方為主的社會主義陣營崩離瓦解,西方的資本主義陣營卻有了進一步聯合的趨勢?在里爾克看來,無它,一個自由且密不可分地國際大市場在其中起著決定性的作用。西方倡導自由市場經濟。無論是美國也好歐洲國家也罷,他們在倡導自由市場聯合的問題上不遺余力,因此,經過幾十年的冷戰期,整個西方的經濟體系凝合成了一塊鐵板,美國不可能離開它的盟友而單獨生存,同樣的,它的盟友也不可能在摒棄了美國之后過得更好。這樣一來。他們不僅在政治上有著同樣考慮,在經濟上也有了更加緊密地聯系,政治經濟兩大因素共同作用,將這個西方陣營牢牢地擰合在了一起。而與此相對的,東方的社會主義陣營卻是另一番景致。這里不提倡開放國門的自由市場,各國都在以偏概全的構建自己地小生活***,整個東歐陣營與蘇聯的關系,無非就是生活必需品的出口國與重工業產品提供國之間的簡單關系,以及在這種關系作用下,所形成的實質上的政治主從國關系。毫無疑問,在缺乏經濟必要聯系的情況下,單純依靠政治束縛力所構成的聯盟,是不可能維系長久的。長此以往,處在從屬國地位上地東歐各國,勢必會出現政治獨立的訴求以及自主展重工業的強烈愿望,而隨著這種訴求與愿望的一步步深化,東方陣營的解體自然也就成了歷史的必然。
作為猶太人的里爾克,他不是馬克思主義,但是他卻極為推崇馬克思地一句話。那就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再說白一點,那就是經濟決定政治,而從這一點上考慮。無論是蘇聯就有體制下的掌權,還是東歐那些社會主義國家的領導,他們全都算不上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充其量了,他們就是披著馬克思主義外衣地獨裁。片面強調政治公束力的作用。而忽視經濟作用的偉力,這使他們的政權走向失敗成為必然。
當然。以上這些扯得有些遠,角度說的也太大,但是只要將這一歷史地演進縮微起來看待,那么作為郭氏集團這樣一個經濟實體地存在,它就能從中學到很重要的一點——一個有著強大經濟能量地經濟實體,如何才能在最大程度上避開本國政治公束力的壓榨,一個實業家,如何才能不以弱的姿態出現在本國政客的面前?毫無疑問,在以史為鑒的情況下,郭氏集團必須有一個走出去、融進去的過程。什么是走出去?如何走出去?走去哪?按里爾克的說法,那就是走入國際市場,以大型投資為手段,在更為廣闊的范圍內,同蘇聯以外的國際社會,建立起足以決定一切的經濟聯系。而當走出去的這一步做到了,融進去的過程也就等于是具備了初步的形態。設想一下,倘若郭氏集團投資美國國內市場,建立起了龐大的實業集團,吸納了五萬就業份額,那么這五萬的就業人員,將會為郭氏集團帶來一個龐大的利益攸關體系,這些人的家庭、親人甚至是所生活的社區,都將被納入集團的利益范疇。一旦郭氏集團生問題,那么美國的一系列媒體,都會對面臨失業險境的五萬勞動力投以關切,這份關切反應到政治層面上,就是俄羅斯方面將會遭遇來自美國的外交壓力。而這份壓力的大小,就取決于郭氏集團海外投資的大小——五萬就業機會與十萬、五十萬是不同的,小的可以影響一兩位州議員的決策,大的甚至能夠撼動整個國會。
正是基于以上考慮,里爾克一直看重郭氏集團的海外市場開拓,他此前也一直都忙碌這件事,不過個人的能量畢竟有限的,更何況他還不是集團的最高決策,郭守云把大權抓的很死,沒有他的點頭,集團旗下的資金根本就調動不起來。更何況這位大老板似乎過分沉迷于國際炒匯,集團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調度資金,現在都扔在炒匯市場上,而對于這樣的做法,里爾克極其不以為然。
大份額國際炒匯有什么作用?充其量了就是圈錢,可這錢再多,它也終歸只是一個數字,數字的大小只能引來別人貪婪的目光,卻帶不來足夠保證自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