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要玩就玩到底(2/2)
的盡可能長一點,那就不能過分囂張了,而在這一點上,郭守云的原則就是:說我該說的,做我該做的,拿我該拿地。
兩天半以前。走進國際刑警分局的時候,郭守云是一堆隨從。而兩天半以后,當他再次從那道門里走出來地時候,則是隨從一堆,但是與兩天半之前相比。有些人的心境顯然是截然不同的。就拿阿芙羅拉來說,如果不是身上配槍被繳走了,她現在真有心一槍打死眼前這個施施然走過來的男人。古辛斯基地計劃失敗了,而這對于她來說。不僅失去了一個出掉仇人的機會,還意味著她將會永遠失去此前的那份工作。里昂總部那邊已經有消息傳過來了,而且莫斯科內務部也作出了決定,她這個原國際刑警蘇聯部負責人,將會被取消原有職務,理由是擅權。
擅權?這個罪名來的有些可笑,自己之前地舉動或許真的越權了,出了組織上的基本行事準則,可是從根本上來說,自己的權力是誰給的?難道說那兩份授權是假的?而此前里昂總部的沉默。難道不是一種默許?毫無疑問,正如桑切斯所說的,自己在這場華貴們的爭斗中??杀某洚斄艘粋€犧牲地角色。莫斯科惹不起郭守云這個惡人,里昂總部惹不起莫斯科,現在,他們兩方都需要拿一個人出來平息郭守云的惱怒,于是乎。她阿芙羅拉就成為了替罪羊的最佳選擇。阿芙羅拉警官。走到阿芙羅拉地面前,郭守云停住腳步。他示意橫在兩人之間的保鏢錯開一步,而后面對面的同這位女警官說道,記得兩天前我就告訴過你,你在玩火,而且我還告訴過你,你父親的死與我沒有任何關系,他只不過是在一個不適當的時機,闖進了一個他不該涉足地角斗場,因此很可悲地成為了一件犧牲品。和你的父親,我沒有過多地接觸,要說到仇隙,那更是談不上,所以我根本沒必要去奪走他的性命,他的死要嘛是出于意外,要嘛就是有人想要隱瞞一些東西。
是誰?想要隱瞞什么?阿芙羅拉下意識的問道。
呵呵,阿芙羅拉警官,你這話問的是不是有些晚了?郭守云笑了,他說道,兩天前我給過你機會了,如果那時候你能把這個問題問出來的話,我或許會和你做一筆交易,但是現在我只能告訴你,我郭守云恩怨分明,有一報就勢必會還上一報。現在對你來說,已經沒有時間去糾纏你父親的死因了,你最需要考慮的,是怎么把你這十幾個人活著**遠東。怎么說呢,我玩的游戲不是你應該參與進來的,現在既然你一頭撞進來了,那就要把游戲玩到底。你說我郭守云是禽獸也好,是畜生也罷,但我至少有一個優點,那就是重信重諾,我說過的話,從來沒有反悔的時候。帶著你的人走吧,不要去機場,也不要去車站,那是浪費時間。現在是上午十一點,我可以保證,在今晚六點之前,不會有人找你們麻煩,而在那之后,就要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一番話說完,郭守云邁步朝停車的方向走去,走出幾步之后,一句輕飄飄的話才從他的嘴里傳過來:祝你們一路順風。
郭守云的一番話,令站在阿芙羅拉身邊的桑切斯頃刻間面色蒼白,雖然不是蘇聯人,但他也知道西伯利亞盛行的這種獵狐游戲是何等的殘酷,他可不想充當這種被人獵殺的目標。
郭先生,郭先生,您聽我解釋,因為被人攔著,桑切斯無法追向郭守云,他隔著保鏢的身影,大聲喊道,阿芙羅拉之前對您的威脅只是虛言恫嚇,我們沒有扣
我知道,不等桑切斯把話喊完,郭守云那冷漠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正因為如此,我才給你們一個逃生的機會。好好珍惜吧,只要你們能安全的離開,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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