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章 徹底談崩(2/2)
的說道,不錯,遠東傳媒的確是我騙到手的,那又怎么樣?我身上有多干凈我自己知道,可你這頭肥鵝恐怕比我要黑的多吧?拜托,嘲笑別人的麻子之前,請先看清楚自己那張凹凸不平的鬼臉。
大家都冷靜,都冷靜郭守云摔打火機的那一聲脆響,把斯摩棱斯基嚇了一跳。他噌地一下從沙上躥起來。滿臉堆笑地連聲勸解道。
我已經很冷靜了,郭守云淡然一笑說道,還是那句話,我的郭氏集團,只立足遠東。絕不向遠東之外的地方擴充,至于說你們之間有什么瓜葛,我不在乎也不關心。但是誰要想打我這遠東的主意,那也請提前思量一下值不值得,要伸手可以,要動刀也成,不過這一手一刀的最好能直接把我郭守云置于死地,否則地話。我這個人眼里可不揉沙子,有一手我還一手,有一刀我就還一刀,各位自己看著辦吧。對不起,今天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各位這里我就恕不奉陪了。
一番話說完,郭守云一腳踢開擋在身前的茶幾。大跨步的朝門口走去。
站住!古辛斯基猛地從沙上跳起來,瞪著郭守云的背影喊道。
先生請留步!站在客廳左側的一個壯漢。顯然是古辛斯基的保鏢,他一伸手,攔在了郭守云的面前,同時面無表情地說道。
哈,好強壯的胳膊。被攔住去路的郭守云不怒反笑。他伸出兩根手指,在大漢的胳膊上捏了捏。笑瞇瞇的說道,你不想要了是嗎?
同眼前這個大漢比起來,郭守云的身材實在有些相形見絀,這要打起來,估計人家一只手就能把他捏死,可惜的是,這里是遠東,而且還是郭守云居住地老巢,要是在這地方他被人家一個保鏢收拾了,那這人也做得太窩囊了。
隨著郭守云這笑瞇瞇的兩句話,原本站在大廳門口處地兩名士兵,已經把背上的突擊步槍摘了下來,在兩聲咔嚓脆響中,那黑洞洞的森冷槍口,齊刷刷的瞄向了大漢的后腦勺。看那樣子,再有個一言不和,他們就真敢開槍打人了——這些當兵地才不管誰對誰呢,他們只知道上面地命令是保護別墅區的安全、保護郭守云地安全,其他的,一律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
滾開!沉默了良久的維諾格拉多夫終于開口了,他坐在沙上,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嗓子。
他這一嗓子也不知道是喊給誰聽得,反正聽到這一嗓子之后,那個大漢訕訕的退到了一邊,將郭守云的去路讓開了。
這才對嘛,郭守云仍舊是那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他上前一步,替大漢彈了彈肩頭上的一絲塵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沒錯,可也沒必要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把自己的小命賠上,你說呢?
先生,郭守云處在如今的地位上,說話自然有一種異于常人的威嚴,他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帶給大漢很大的精神壓力。
明白就好,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立刻離開遠東,有多遠跑多遠,這里太危險了,不是你玩的地方,伸手在大漢的肩膀上拍了拍,郭守云與他錯身而過,大跨步朝門口繼續走去。
郭先生,希望你將來不要為自己今天的固執而后悔。當郭守云走到回廊前的時候,別列佐夫斯基悠然的聲音從背后傳過來。
我壓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郭守云腳下不停,頭也不回的說道,鮑里斯如果不滿的話,那不仿做一下嘗試,我郭守云全都接下了。
一句話說完,郭守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回廊內。
這是怎么說的啊,這是怎么說的啊斯摩棱斯基一臉的沮喪,他摩搓著雙手,嘟嘟囔囔的說道。
嘿嘿,有性格啊,有性格,霍多爾科夫斯基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他從沙上站起來,隨口說道,各位,我莫斯科那邊還有些急事,兩小時后的班機,嗯,開來還趕得上。
呵呵,那咱們就做個伴吧,維諾格拉多夫將郭守云摔在桌上的打火機拿起來,隨手揣進口袋,同時笑呵呵的說道,哎,幸好,這次不用空手而回啊。
啊,哈哈霍多爾科夫斯基一愣,隨即失笑出聲,他一面跟在維諾格拉多夫的身后朝外走,一面還哼唱起來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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