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九章 火藥味十足的開局(1/2)
泥菩薩尚且有三分土性,更何況像郭守云這種擁有了身份和地位的人呢,當然,至關重要的一點是,五個野心家的要求直接觸犯了他的利益底線,他,更準確的說是郭氏集團,不能沒有遠東傳媒這個喉舌,輸了個武器,郭守云將會輸掉一切。
守云,我們也知道遠東傳媒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弗拉基米爾表情嚴肅,他說道,不過維克托先生的意思,是如果在你和斯模棱斯基他們之間生沖突的情況下,我們能夠給與你的幫助將會微乎其微,更重要的是,他們五個人中,斯摩棱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的態度還不明確,尤其是別列佐夫斯基,他同古辛斯基有著商業利益上的直接矛盾。所以,維克托先生專門讓我叮囑你,一會兒與他們見了面,即便是撕破臉也要注意態度,態度強硬不等于態度惡劣,如果能夠抓住他們之間所存在的矛盾,然后逐個瓦解,那就最好了。
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有商業利益上的直接矛盾?這一點郭守云還真是不知道。他現在多少有些后悔,自己當初的想法實在是有些天真,以遠東為自己的立足之本,并不意味著要將自己圈死在這個地方,那并不是最穩妥的展策略,相反,這更等同于固步自封,等同于坐井觀天。如果當初自己對多遠東以外的地方投注一些目光的話,那憑借著手下的資源,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察覺到其它五大商業銀行的展動向。察覺到他們是不是有聯合起來排斥自己地意向,那樣的話,自己現在怎么會落得這么被動?被人家直接欺上門來了還茫然不覺。
我知道。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懊悔地這一點心思,很快被郭守云拋諸腦后,對他來說,做大事的人是不能后悔的,也沒有時間去后悔,事到臨頭了,他唯一需要的就是去面對。
現在他們在哪兒?郭守云握住弗拉基米爾的手,輕聲問道。
就在里面客廳,弗拉基米爾回答道。
我岳父他們呢?郭守云接著問道。和他們在一起?
嗯,剛才我出來的時候。維克托先生正在同他們談一項借款的事情。弗拉基米爾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
哦?郭守云一愣,隨即感激的看了弗拉基米爾一眼,說道。原來是這樣,好的,我知道了。
你現在進去嗎?站在郭守云的對面,弗拉基米爾說道。
嗯,我去會會他們。這五個人里。我只和斯模棱斯基有個幾次接觸,其它老幾位我還真沒見過。今天我就去開開眼,看看誰要從我手里把遠東傳媒拿走。郭守云淡然一笑,說道。
那自己多注意,我就不陪你進去了。弗拉基米爾伸手在郭守云地肩膀上拍了拍,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件事上我幫不了什么,唯一能做地,就是祝你好運了。
這就已經足夠了,郭守云笑道,老大哥,這次地戰爭看來是無可避免了,不過你盡可以放心,只要我郭守云能夠挺過這一關,那無論如何,我也要為你把列寧格勒副市長的位子搞到手。
這件事以后再說吧,出人意料的是,弗拉基米爾回以了一個無奈地苦笑,他說道,這個副市長的人選,也許在今天的會面之后就能決定下來了,剛才霍多爾科夫斯基給老師提供了一個人選,我想在這一點上,老師他也不得不慎重考慮。
郭守云看到了弗拉基米爾苦笑時,眼中一閃而逝的憤怒,他預感到,這位未來俄羅斯鐵腕總統與石油大亨霍多爾科夫斯基之間的矛盾,或許從現在起就已經埋下了種子。不過如果真是這樣地話,那弗拉基米爾真是夠能忍地,他直到二十年后才對霍多爾科夫斯基正式動手,那也就是說,這一絲因利益矛盾而產生的仇隙,他足足忍了二十年。
老大哥,凡事要對自己有信心,不到最后關頭,誰也沒資格妄論勝負。帶著一絲新地感悟,郭守云最后說了一句,而后邁開步子,徑直朝別墅正門的方向走去。
看著郭守云修長的身影最終消失在別墅的正門內,弗拉基米爾深深的嘆了口氣,他現在真是由衷希望這個年輕人能夠順利度過這個關頭,因為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利益從這次遠東之行開始,已經和這個年輕人的利益產生了直接的聯系。
作為曾經的度假地,郭守云這個別墅區的大多數別墅在構造上基本相同,最底層的一個大客廳,都是處在進門的回廊盡頭處。
郭守云不緊不慢的走進別墅正門,穿過回廊,也不換鞋子,就那么徑直走進了客廳。
偌大的客廳里,此刻滿滿堂堂的呆了十好幾個人,而除了那些站在周圍、一看就是保鏢的壯漢之外,客廳中央圍成一圈的四條沙上,還做了七個人,而在這七個人中,郭守云認識并且打過交道的,就只有維克托、索布恰克、丘拜斯以及斯模棱斯基,至于說那個正對著門口方向而坐、身材短小且滿臉橫肉的家伙,郭守云雖然是第一次見,可也知道他就是腳踩俄羅斯黑白兩道的別列佐夫斯基。
呦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郭守云一進客廳,就一面快步朝沙的方向走,一面語氣稍帶夸張的笑道,有幾個客人過來談了點重要的事情,讓各位久等了。
郭先生,背對著郭守云而坐的斯摩棱斯基,聞聲先站起來,他擰過身來。滿臉笑容的對郭守云說道,你太客氣了,今天應該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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