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章 不負責任的媒婆(1/2)
蕭瑟的秋風拂過哈巴羅夫斯克市東郊的比爾詹斯基軍用車站,半片從車站南側(cè)叢林里飄過來的枯葉,隨著這一席秋風,在幾米高的天空中翻旋飛舞,晃晃悠悠的閃過那列正停靠在車站上的十二節(jié)軍貨列車,最后停落在身穿一襲黑色風衣的郭守云身上。
哥,你說的那個天才就是這個女人?伸手將那片落葉從大哥身上摘下去,穿了一件黃色夾克的守成,看著那個正站在不遠處的叢林邊上觀望的女人,悶聲說道。
嗯,郭守云瞅了一眼克拉拉中士,笑瞇瞇的說道,怎么樣,還不錯吧?呵呵,雖然性子野了點,可絕對是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的大美女,嘿嘿,成熟,性感,是男人就會為她著迷啊。
誰問你這個了,守成手扶額頭,翻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要胸有胸,要臀有臀,那十月農(nóng)場的奶牛都是這幅模樣的,難不成她們也算天才?
難道你會用成熟性感這樣的詞來形容奶牛嗎?還是說你認為有哪個男人會為奶牛著迷?郭守云揉揉鼻子,不屑一顧的說道。
好啦,好啦,我說不過你,耍嘴皮子,守成哪是郭守云的對手,面對大哥的反駁,他愕然片刻,之后才無奈的說道,我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我那門單兵改裝炮究竟是不是出自她的手。嘿嘿,如假包換,郭守云斜眼瞅著弟弟,嘿嘿笑道,不僅如此,你看到了,咱們今天走運的這四輛嘎斯軍車,也是出自她的手。嘖嘖。四十聯(lián)火箭炮炮車,改裝成嘎斯軍車,竟然只需要一個半小時,能搞出這樣的大手筆來。咱們的克拉拉中士不是天才還能是什么?
這不可能吧?守成明顯有些不相信,他皺皺眉頭說道,怎么以前我去三號庫的時候,從來沒聽瓦列里說起過這么個人?
說起?說起她干什么?郭守云抿抿嘴,說道,這女人可是重犯。她之所以身在三號庫,那是受軟禁,而不是服兵役。就我所知,這女人從出生之日起,就已經(jīng)呆在庫里了,二十八年的時間,她一步都沒離開過那里。這次如果不是擔心自己的好處打了水漂,瓦列里恐怕還不會談起這么個人。
哦?那現(xiàn)在瓦列里怎么敢把她放出來了?守成愕然道。
他是什么樣地人你不知道嗎?郭守云隨口說道,為了錢和女人。我看他連上校這個職銜都該賣掉,更何況一個所謂的要犯了。現(xiàn)在這批軍火武器就要起運了,這幾輛嘎斯一出海,還需要馬上改裝回去,所以這克拉拉中士我必須借來用一用,這件事還輪不到他瓦列里站出來反對。有意思,守成瞅了瞅迎著秋風站在林底邊的克拉拉。沉默片刻之后說道,說實話。瓦列里送我的那門單兵炮很不錯,重量輕、后坐力小,我很喜歡,只是我從沒想過,那玩意竟然是一個女人改裝地。嗯。有機會真希望能和她聊聊。聽聽
還有機會干什么呀?不等守成把話說完,郭守云已經(jīng)耐不住性子了。他抖抖風衣的袖子,大大咧咧的說道,現(xiàn)在這機會不就挺好的?來,我給你把她叫過來,你們倆好好的聊聊。
哦?你怎么啦哥?沒燒吧?守成一愣,隨即失笑道,我和人家又不認識,聊什么呀?
這聊過不就認識啦?郭守云哪能認同弟弟的這種說法,他撇撇嘴說道,一句話都不聊,你能認識誰啊?
哎,我說哥,你今兒有點不對啊,守成說道,我怎么感覺你這么想把這個女人介紹給我啊?老實說,你心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我能打你什么鬼主意啊?郭守云也知道自己有些性急了,他扭過頭,假作心不在焉地說道,我只是考慮著,你這次要隨船去斯里蘭卡,這一路上風打浪顛的不說,還要忍耐一路的寂寞。現(xiàn)在好啦,有這么個性感的克拉拉中士隨你同行,等到寂寞無聊的時候,你們
嘿,打住,打住啊,不等郭守云把話說完,守成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我說哥,你這明天就要跟嫂子成親了,怎么還這么我說要跟人家聊聊,只是純粹的聊天而已,又沒有別的意思,你怎么扯著扯著就跑到那方面去了?難不成在你看來,這男人和女人之間,只要一聊就非得搞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出來才算正常啊?
嗯的,我就是這么認為地。郭守云大言不慚而且極其想當然的說道,怎么,難道你認為這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感情,除了以生關(guān)系為最終目的之外,還有什么別的前途嗎?柏拉圖式的愛情?拜托,柏拉圖活該拿一個性無能終身成就獎,你可別給他學那些無聊的東西。
哥,你真是辯才無量,這沒理地事都能被你說成字字珠璣的真言,守成又一次被打敗了,他無奈地搔著頭皮,聳肩說道,不過這話你有時間還是跟嫂子說去吧,不知道明天晚上她會不會讓你上床。
臭小子!敢拿大哥的新婚取笑,我看你是皮癢了。抬腿在守成的**上踢了一腳,郭守云笑罵道。
好啦,不說這些了,守成往旁邊閃了一步,扭頭笑道,咱們說正事。哥,昨天小妹從加拿大打電話過來,說是她打算乘今天下午的班機趕過來,這樣的話,中途要轉(zhuǎn)機一次,所以最快恐怕也要到明天中午才能趕過來。從時間上推算,你這婚禮地場,她恐怕是趕不上了。
趕不上就趕不上,郭守云對此倒是并不介意,他擺擺手說道,一場婚禮而已,要按著我地意思,她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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