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權(quán)力,殺人不見血的刀(1/2)
綿的細雨持續(xù)不斷的下了整整兩天,到第三天清晨的是最終停了下來,而在這兩天時間里,恰恰就是以郭守云為的遠東地方勢力,同以喬斯巴耶夫為的莫斯科中央勢力斗爭的兩天。
怎么說呢,這一場序幕式的斗爭從表面上看,并不怎么激烈,但是在背地里,那暗潮洶涌之劇烈,卻是乎人們想象之外的。
這兩天,郭守云連門都沒出,他就呆在別墅里,等候著從各個方面來的消息,而從這些消息中,他看出了一點,白宮唆使安全委員會對他下手,只不過是一連串行動的環(huán)而已。在列寧格勒、在基輔、在斯大林格勒,甚至是在西伯利亞的葉卡捷琳娜堡,安全委員會都有所行動,一大批地方高級官員因涉及貪腐案件先后被秘密拘捕,而這些人都是屬于維克托他們一個派系的。
面對這一系列暴風驟雨般的攻勢,維克托一伙人從一開始就采取了相應(yīng)的反擊措施,他們利用克里姆林宮召集蘇維埃中央代表會的機會,將一份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調(diào)查報告呈遞到了眾多的中央委員面前。這份報告詳細記錄了過去十年間安全委員會內(nèi)部的貪污舞弊、以權(quán)謀私狀況的內(nèi)幕,從安全委員會主席克留奇科夫本人的生活作風問題,到各個地方分部基層中普遍存在的一系列黑色狀況,這份報告中都有詳細的記載,而巴卡京以及喬斯巴耶夫、柳京等人,自然也身在其中。尤其令人吃驚的是。這份報告中甚至還專門提到了柳京曾向以色列摩薩德組織出賣機密地一條記錄,正是因為他泄露的機密,才使得以色列與八七年在阿根廷成功的除掉了前納粹成員馮.考科特。至于喬斯巴耶夫,他的問題也不小,他在蒙古任職期間,先后接受賄賂過六十萬盧布,他的女兒與七年前留學布魯塞爾,那高額的費用就是來自于這些賄金。
安全委員會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極度獨立的國家暴力機構(gòu),它直接對蘇維埃中央委員會負責。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的監(jiān)察機關(guān)來督導(dǎo)它的日常工作,而它地觸角。卻涉及到了整個國家生活的方方面面。就像久加諾夫在代表會所說的:依靠一個徹底墮落腐化地機構(gòu),去審查國內(nèi)的貪污**問題。這樣地舉措可行嗎?
盡管此時的布爾什維克黨已經(jīng)被打翻在地,可那畢竟只是在俄羅斯范圍內(nèi),而如今蘇聯(lián)加盟共和國的形式還存在。因此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蘇維埃中央委員會地權(quán)威也還有所殘留,更何況參加代表會的中央委員們,其本身都是在各加盟共和國擔任要職的官員,有些甚至就是各加盟共和國的領(lǐng)導(dǎo)人。這一份秘密報告的披露,頓時在會議上掀起了軒然大波,有人對這份報告的真實性持懷疑態(tài)度,也有人主張展開更為深入的調(diào)查,而還有一部分人,則力主馬上停止安全委員會的日常工作。并對其進行徹底的改造。
如今的蘇維埃中央委員會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那個布爾什維克黨牢牢控制下地中央權(quán)力機構(gòu)了,它現(xiàn)在更像是菜市場,這里有買東西的也有賣東西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吵吵一場,最終的目地無非就是達成某種交易。而在維克托等人的推動下。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爭吵辯論,會議最終作出決定,成立一個由十二名中央委員組成的專項調(diào)查組,即日起對安全委員會實施全面調(diào)查。
專項調(diào)查組的人選,在會議上通過投票選舉的方式做出認定,隨后,便于前天夜里組織成立,并進駐安全委員會總部。
這個專項小組的成立,究竟有什么目的,是朝著什么人去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它從成立到進駐安全委員會,前后也只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如此的高效率,豈是以往的類似調(diào)查組可以比擬的。更何況它在進駐安全委員會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作為該部門主席的巴卡京給收審了。
蘇維埃中央委員會代表會的召開,專項調(diào)查組的成立,巴卡京的被收審,顯然觸動了白宮那敏感的神經(jīng),就在當天夜里,作為白宮代表的哈斯布拉托夫、波爾托拉寧來到盧比楊卡大街的安全委員會總部,提出要求參與調(diào)查組的調(diào)查工作。出乎意料的是,作為調(diào)查組組長的久加諾夫,對這個有些過分的要求不僅沒有拒絕,而且還隨機邀請他們參與了對巴卡京的審查。
就這樣,由遠東起一個陰謀,正式在莫斯科延續(xù)上演了。
當夜對巴卡京的審查持續(xù)了四個小時,直到天放亮的時候才宣告結(jié)束。在審查的過程中,調(diào)查組的成員很少涉及巴
身的問題,他們旁敲側(cè)擊的對他進行試探,緊抓著他一連串人事調(diào)動命令不放。按調(diào)查組成員的口氣,就好像他這幾天任命的部門負責人都有問題一樣。
巴卡京是一個性子剛烈的人,他對自己最近所任命的人選,擁有絕對的信心,就像對喬斯巴耶夫和柳京,他就認為這兩個人是對國家是絕對忠誠的,他們的品格和性情,都是可靠的,對于這兩個人的行為,他巴卡京可以負全部責任。
此時巴卡京還不知道,他所信任的柳京同志已經(jīng)在遠東闖了大禍,誰敢對他的行為負責,那是要一并要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巴卡京真正獲知遠東的情況,是在第二天清晨近五點鐘的時候,當他喬斯巴耶夫說起柳京的問題之后,整個人都驚呆了,他明白,昨天晚上的那一場審查,其實就是人家給自己設(shè)下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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