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章 我說不能拆(1/2)
管尼基塔說看那些帶子用不了多長時間,但是當郭守出來的時候,時間還是有些晚了,將近十二點一刻,不知道軍區(qū)指揮部那邊的飯點還能不能趕上。
帶了尼基塔和幾個隨身的警衛(wèi),郭守云乘車從別墅區(qū)里出來,一路風風火火的朝哈巴羅夫斯克市區(qū)趕去。
再快點,經過軍貿局的時候,記得停一下。市區(qū)的影子已經依稀可見,郭守云忍不住又催了前座的司機一句,順便還叮囑道。
是,先生。司機應了一聲。
尼基塔,你和廖緬科將軍約定的幾點?看看手表,時間已經將近十二點半了,郭守云忍不住朝身邊的尼基塔詢問道。
沒有約定確切的時間,先生,尼基塔看著車窗外,頭也不回的聳聳肩說道,我只是說中午您要到軍區(qū)去,沒有說具體的時間,而廖緬科將軍也沒有問,所以您不用著急。
沒有約定具體的時間?郭守云皺皺眉頭,心中對尼基塔這種不尊重廖緬科的做法大不以為然,他知道,這女人對前兩天那件事情心懷芥蒂。女人就是心眼小,有一點小仇隙她們都會念念不忘的。不過今天這樣也好,省得自己失約遲到。
先生,您看。郭守云這皺起的眉頭還沒有舒展開呢,尼基塔突然抻了抻他的衣袖,指著車窗外說道。
什么?郭守云下意識的朝尼基塔手指方向看去。
車子此刻剛好行駛到哈巴羅夫斯克市郊環(huán)路地勝利大橋前,透過車窗。只見在這座有著近六十年歷史的鋼鐵大橋前,二十幾個身著軍裝老人,圍站一圈,將橋前那尊單臂高舉的列寧塑像緊緊圍在中間。站在最外側的,是一個穿著舊式上校軍服的老人,他的年紀怕不得有八十多歲了,身子佝僂著,孱弱的腰都已經挺不直了。老人懷里抱著一塊紙板,上面用鮮紅的朱筆寫著兩行俄文:你們摒棄了歷史的榮耀。還能向誰奢求一份光明地未來?
在這些老軍人的左右,除了一些圍觀之外,還有一些警察和市政工程局的建筑工人,看那情形。顯然是市政工程局的要拆掉這尊雕像,而這些懷舊地老兵則是為了保護這尊雕像。雙方一個要拆,一個不讓拆,彼此糾纏不清。生了僵持。
嘀嘀!
郭守云這正看著呢,前面的司機按下了喇叭。橋前圍觀的很多,相對較為狹窄的道路已經過不去車了。
聽到車喇叭地聲音,一名正站在前面指手畫腳的中年警官扭過頭來。他一眼就看到了郭守云所乘坐的這輛黑色伏爾加——哈巴羅夫斯克市內伏爾加只能算是大眾車型,每天在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不知凡幾,但是對于市內地官員、警察以及黑社會團伙來說。眼前這輛車卻是必須認得的。
中年警官顯然也知道車上坐的是什么人。他在扭頭地那一瞬間。臉上地表情明顯變了。
一把摘下頭上地警帽,小心翼翼的攏了攏額前地穗。這警官堆砌一臉的諂笑,屁顛屁顛的朝車子這邊跑過來。
郭先生,真對不起,耽誤您的時間了,跑到車邊,警官隔著剛剛搖下一半的車窗,對坐在車內的郭守云躬身說道,你放心,這路馬上就能疏通,我
沒關系,不等警官把話說完,郭守云已經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
警官,將剛從口袋里掏出來的一包荷蘭小雪茄隔窗遞出去,郭守云假意詢問道,今天不是周末嗎,你們不休假,都趕到這來干什么?
謝謝郭先生,先生叫我基瑪就可以了,警官顯得有點受寵若驚,他雙手將煙接過去,討好似的說道,哎,本來是要休假的,可這不是市政府剛剛下了命令,要我們治安局配合市政工程局的拆理工作,所以臨時取消了休假嗎。
哦,拆理工作?郭守云笑道,怎么,瓦什尼科夫有了新的財政預算嗎?他前兩天還抱怨說市政府無米下鍋呢,今兒怎么就有錢搞工程了?
噗!咳咳坐在旁邊的尼基塔一個笑沒忍住,還嗆了嗓子,頓時在車里咳嗽起來。
郭守云所說的瓦什尼科夫,就是哈巴羅夫斯克的現(xiàn)任市長,這家伙是典型的貪官一個,前兩天他借口市政府財政過于緊張,從傳媒集團賬面上借走了七萬盧布。可后來聽雅科夫說,這老東西根本沒把錢轉到市政府的賬面上,而是直接劃給了他的一個情婦。這事尼基塔跟郭守
了,他當時笑了笑沒說什么,沒想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搞秀。
基瑪哪知道尼基塔在笑什么啊,他有心瞧瞧車里那個笑的女人是誰,可是又沒那個膽子,猶豫片刻,他訕笑道:嘿嘿,那倒不清楚了,不過今天這個拆理任務,聽說是從莫斯科那邊傳下來的。這不,要拆的就是這些雕像,什么列寧的、斯大林的,聽說十月廣場那邊的紀念碑也要拆掉,無名烈士墻也要拆,工程挺大的。
這都要拆?郭守云故作驚訝的說道,那十月廣場上,把紀念碑拆了,無名烈士墻也拆了,還剩什么呀?
那就不知道了,基瑪顯然揣摩不透郭守云的心思,他歪頭想了想,雙手一攤,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這些人又是干什么的?扭頭朝那些老兵看了一眼,郭守云接著問道。
這些都是當年的老兵,聽說市政府下令要拆除列寧和斯大林的雕像,他們就趕來阻撓,我們正準備把他們趕走呢。基瑪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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