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拙劣的借口(1/2)
?大元對楚國的正面戰(zhàn)場上,戰(zhàn)局已陷入僵持狀態(tài)。【更新快&nbp;&nbp;請搜索】
“狗日的韃子,倒是再發(fā)狠啊,要是他們敢再進一步,咱們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你當韃子就不怕死啊,知道咱們少帥回歸,哪里還敢動彈分毫?”
在臨時搭建的瞭望塔上,兩個值班的士兵望著對面楚國遠遠的軍營有說有笑。
他們壓抑得太久了,久到曾看不到一絲希望,每天不是上陣殺人,就是眼睜睜的看著同伴在眼皮底下被殺,機械而重復的日子仿佛只有等哪天一刀過來,自己的人頭落地,才算解脫。而且那天,似乎已經近在眼前。
對方的三十萬大軍,個個勇猛,高舉血腥的屠刀像割麥子一樣,一片片收割著大元兵士的頭顱。這一切都是在他們的大帥和少帥出事之后!這樣任人宰割的命運在蕭家軍的歷史上絕對是頭一回。
不過,這些都已經成了過去式。
而現(xiàn)在因某個人的回歸,無論是斗志昂揚的大元兵士,還是聞風喪膽的楚國韃子,誰都不知道,他們心中如同不敗的神祗似的那個人,此刻正領著一隊人馬,從敵軍的火光騰騰的營地沖殺出來,又一次帶隊得勝回營。
可這處營地,距離主戰(zhàn)場已經不下千里。
“少帥,咱們這一路已經戰(zhàn)績斐然,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哈……這點戰(zhàn)績你就想撤了啊?果然是沒有見過世面的!”
“是啊,這點哪里夠咱們少帥塞牙縫啊。”
“你們別嚷嚷,咱們這是游擊戰(zhàn),出其不意的突襲敵人的糧草和外援,只有咱們勝得越多,九皇子那邊才越安全。現(xiàn)在戰(zhàn)局已成對峙,到了決定成敗的關鍵時期,咱們的每一仗可都是猶為重要呢。”
“嗯,總算還有個有見地的。”領頭的男子,毫無保留的評說。“你們幾個看看袁勇。再看看自己!可得長點腦子,這都多少年了,一點長進沒有。”
男子解下盔甲,沖身后的人笑罵道。“腦子不夠武力湊,這么精神再去練武場過幾招!”
“啊!這也要罰?”頓時身后一片凄厲的叫聲,鬼哭狼嚎,顯然這個過幾招的提議并不美好。
“報——”門口的衛(wèi)兵迎面過來,一封信被高高的舉過頭頂。
身后之人全都識趣的避讓開去。他們是生死相隨的兄弟,輕松的時候開開玩笑,倒也無所顧忌,但少帥有事處理他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字數(shù)不多的一封信,落到中帳案頭,被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急不可待的拆開,攤放開來。
中軍帳里很靜,極靜,而且這一靜就是整整半天!站在營帳門口的小兵忐忑難安,他手里捧著的膳食已經熱過兩回了。多次通報都如泥牛入海,了無回音。這到底是出了啥大事啊?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少帥對某件事如此難以決斷過!
主座上的人時而目光柔和,時而冰寒凌厲,短小精練的字句一遍遍的被從頭讀起。似乎從那只字片語里,讀到了一段跌宕起伏的經歷。
終于把情緒從信件中拔出來,那人抬首就見著門口的衛(wèi)兵探頭探腦的身影。“去,把袁勇叫來。”
窺視被少帥逮了個正著,小兵嚇出一身冷汗,還好,還好。在蕭家軍中。向來以軍紀之嚴而聞名,自己今天這般行徑,改在往日,落下個失職的罪名都不為過。
“是!”應了聲。劫后余生般快速奔出,他連額頭上的汗都來不及抹一把。
很快,領受到蕭家軍少帥反常的人就不只是他一個人了。
“什么?少帥的意思是讓我去保護……一個女人?”袁勇一臉的不可質信,現(xiàn)在戰(zhàn)局緊張,正是用人之際,少帥怎么會讓他離開?還去保護一個女人?
“少帥。可是屬下哪里又做錯了什么?”鐵骨錚錚的漢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還請少帥責罰!千萬不要趕屬下走,戰(zhàn)場上危機四伏,少帥的安危屬下實在放心不下!”
堂堂七尺男兒,虎目含淚,說得言真意切。
他自小入軍營,做為少帥的貼身侍衛(wèi),隨著少帥出生入死,他自認為兩人那是過命的交情,怎么也想不通,有朝一日,少帥會把他趕走,而借口還是這么的拙劣!
是的,他失職過一次。面對楚國韃子的時候他們都毫發(fā)無傷,沒想到卻在本國藏頭露尾的屑小暗算中,令少帥重傷。難道就因為這樣,少帥不顧念他往日的兢兢業(yè)業(yè),決定放棄他了嗎?
“你想什么呢!怎么會趕你走?才夸你有見地,立馬就犯抽?”
“屬下打小就是少帥的親隨,自然是少帥在哪里,屬下就在哪里!”袁勇一臉激動,還好少帥不是要趕他走!
“起來吧,我讓你去保護的這個人,非常重要,你可一定要保護好了。”
“屬下只要守在少帥身邊!”袁勇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你這是抗命?”少帥怒喝一聲!見袁勇仍筆直的跪著,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冷清。
無言的對抗過后,還是少帥先松了口,“那人是你嫂子。據(jù)探子的信報,不久前她被擄入楚境,半月方歸,聽說現(xiàn)在還成立了商隊。我原以為她會呆在村子里安靜渡日,并沒有給她留下任何防備,現(xiàn)在看來,是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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